有人喜欢用大自然的各种美好的事物来比喻女人,极尽心中之词汇却无法将一个女人完完全全的按自己心中意愿描绘出来。那是因为女人永远不会让你知道她心中的小心思,这也就是女人的魅力所在,所以南落看到的这个紫衣女子除了神秘之外,唯有那一丝狡黠和纯真,至少她说的每一句话也南落看来都是真的,不能说的只说不能说,而没有欺骗过南落一句。
南落消失在了紫衣女子的眼中,她却依然还坐在那里。
阳光裹在清风中洒在她的黑发下颈脖间,雪肤若霜,娇嫩无比,侧脸看去那耳垂在阳光下如羊脂白玉般。
她歪着头,发丝垂下风中轻轻飘动,若有若无的清香在虚空中浮动。
原本挂着淡淡笑意的答突然之间冷了下来,身体突然间在身下的岩上翻转,盈盈玉手毫无算征兆的拍了出去。
当年玄冥曾在的在刑天胸口轻盈的拍了一掌,便将狂霸无匹的刑天连法象天地的神通都给拍散了,若是南落看到这紫衣女子拍出的这一掌或许也会将两者放到一起去比较。
没有所谓的狂霸或气势凛然,只是轻轻盈盈如少女驱赶身边令人生厌的蚊虫般。但是虚空却在她玉白小手所过之处寸寸碎裂了般。
一只小小的幽黑蚊子羽翼狂颤,像是被冻结在虚空的中的琥珀,连那血红的眼孔中的惊诧感觉都清晰的看得出来,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飞动半分。
就在那盈盈小手要一把将这黑蚊子拍在雪白岩石上时,那黑蚊额上的黑幽尖刺黑光一颤,在虚空中以极快速的速度刺了一下,便在玉白小手落下的瞬间消失了。
玉白小手啪的一声拍在身下的岩石,发出一声娇脆轻响。紫衣女子微微厥着嘴,缩回的小手放在嘴前吹着,似乎因为拍蚊子没有拍到,而拍在岩石上将自己的手给拍痛了般。
她眼中的狡黠越发的明显了,那虚空中不知道何是已经多了一个黑袍人,正是之前差点让南落吃尽苦头的那人。他身上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黑雾,离紫衣女子保持着数丈距离,那只有一条缝隙的眼睛泛着隐晦的红光,面色凝重,似乎对于紫衣女子忌惮万分。
“你这臭哄哄的蚊子竟然还敢来偷袭我,小心我把你拍在这石头上禁你魂魄万万年。”紫衣女子带着三分冷意,七分狡黠的说道。
那黑袍人越发的阴沉,诡异的笑道:“本来我不知道你的根脚,现在却已了然。嘿嘿……”
紫衣女子面色一冷,却并未问他怎么知晓,而是说道:“你想怎样?想要我身上精血吗?”
“嘿嘿…我只要你将灵魂之道传给我就行了,那精血比起这个来差远了。嘿嘿……”黑袍人带着一丝得意的阴笑着。
紫衣女子眼中蓦然冰冷,说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知道我的来历呢。”
“嘿嘿……千回百转无劫山,三生轮回灵魂道,一念不生了尘汤。这……”黑袍人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身体急速的向后遁走。
紫衣女子紫衣翩翩,玉手如霜,摇摇拍出,一道朦胧的掌影突然出现在黑袍人的背心,无声不息的印下。黑袍人眼神竟瞬间有些散乱,仿佛灵魂都要飘出去了一般。
“你知道的太多,却又太高估自己了。”紫衣女子嘴角浅笑的说道,脚步轻摇,悠悠然的走了过去。
那黑袍人眼神时而焕散,时而凝聚,脸上表情惊恐万分,就在紫衣女子向他走来的时候,他手中蓦然多了一根黑幽幽的小刺,只在虚空中一扎,人便随之消失。
紫衣女子紧随其后的掌便拍了个空,“哼!你就算是跑到天边我也要将你灵魂镇压,让你永世不得超生。”女子一跺脚,便已经向着那黑袍人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
南落再回到到那个山谷上空之时已经差不多是日落黄昏之时了,果然和他心中所想的一样,那个心中猜测名叫伏羲的英武男子仍然还在那里。
还在空中的时候南落便看到那山谷边上的一个座山头,那伏羲山顶盘坐那里,膝上横着那玉石瑶琴,叮咚的琴音正缓缓从他的指尖流出。
听在南落的耳里,却像是轻丝拂过灵魂,心莫明的平静下来,竟有一种想要睡眠的感觉。
虽然是想睡,南落却未真个睡着,他就站在这人身后,闭着眼睛倾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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