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今天的一更,大年三十,祝大家新年快乐。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还要不要加更……晕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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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要好好静一静了,她现在心里头整个一团乱,好多事掺杂在一起,让她脑门子都被搅得生疼。但她不想动,也不想换去这衣服,她被他泼了一身,也许根本就是她活该!
她有时能够极准地猜透他的心,但有时候却似乎总有一些地方错了,而她又想不出来。日渐西下,听竹楼的院子里,有一个身影却站在风中,许久未曾移动分毫。
大少爷回了屋,刚好有人送来密报,他定了心神,细细看过,又去老太太处闲聊了一阵,想来是明日就已到了正式的上元节,众人皆在忙着做自己的准备,这里倒是安静了不少。他没再碰上这个那个无数若干认都不认识的女人,只和老祖宗随意说些家常,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再次回到听雨楼时天色已晚,太阳都落下山去,德荣捧着茶盏站在后头,大少爷忽然又想起梦心来,低头写密折,边状似随意地问道:“大少奶奶人呢?”
德荣听问,偷看了一眼他的脸色,还有个不懂他的心的吗?因此他停了一停,便故意唉声叹气起来:“回主子话,刚刚奴才听说,大少奶奶自您走之后就一直站在院子里,这会儿想来还站着呢,这更深露重的,只怕……”
“还站着?”大少爷微皱了眉,朝外头看了一眼,似是想站起来,但微一犹豫,又坐了回去低头继续写折子,边口中哼道:“她要站就由她站着去,还跟爷堵上气了?笨得跟猪一样,是该好好站着想想!”
跟猪一样?
德荣苦了脸,这话是怎么说来着?您倒是表现地无所谓,可也要真不心疼才是本事啊!不过他到底没那胆子直接劝他,只得转了口又试探着问道,“主子,那现在该怎么办?难不成……难不成今日还真要将那冷清月收了房?这,这……”
“怎么,你有意见?她都没意见的事儿,你倒会操心!”大少爷听到这话,又哼了一声,抬头笑着面色怪异地挑眉看向德荣,“哟,平日到没看出来,怎么着,爷不是你主子,她才是你主子?还是说你对你主子的安排有什么不满?”
德荣吓了一跳,他最怕的就是大少爷这似笑非笑,讽刺挖苦的模样,连忙摆手道:“不不不,主子,奴才哪儿有那个胆子啊!只是,只是这冷大人别有用心,若果真纳了冷姑娘做妾,而大少奶奶又偏弄不明白主子的意思,那,那岂不是又要多出一个李……”
“德荣!”
话说了一半就被大少爷开口打断,他将手中的纸笔皆放下,才抬头轻笑了一声,“有些话,你心里明白,却未必就要说出来。我这府里,别看着表面风平浪静,内里可是什么牛鬼神蛇都有。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再不管管你这张嘴,到时惹出了祸事,可休怪爷不保你!”
德荣哼哼了两声,算是应了,虽然主子言语凌厉,但他却没多大感觉,也并不太在意。
平日他根本就不是多话的人,今日要不是为了大少奶奶,准确地说要不是怕主子过后后悔,他才不可能会把这种话明说了呢。这主子也真是,明明平日极其精明的一个人,可一碰上大少奶奶,就变得跟小孩子似的。
偏偏那一位也不知心里究竟怎么想的,明明看着都是想对对方好一点,可又什么话都不肯说出口。结果就是两相折腾,两人都没法子好过。
大少奶奶站到现在,还不得被冻僵了?!这是主子只怕还不知道,若是知道最后有大半盆热水都倒在她身上,现下他还能悠悠闲闲在这里教训自己?德荣可不相信。
将手中的密折写完最后一个字,羽扬提起食指在桌角轻敲了三声,屋顶上突然一声轻响,接着一个身子几乎是无声无息地落下地来,双手抱拳,单膝跪地:“将军。”声音低沉暗哑,形如鬼魅。
这凭空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德荣却好似根本没瞧见,依旧低着头拿眼睛只管瞧羽扬,而羽扬则是瞪了他一眼,这才朝地上那跪着的黑影道:“把这个送进宫里去,规矩你懂的,除了爷和皇上,任何人都不得看这条子的内容,否则不论贵贱,通通处死,包括你在内。”
那黑影应了一声,迅速上前拿了东西,又在挂于胸口的链子上轻按了一下,那链子立时分开,他当着大少爷的面将东西放进去,躬身一拜,飞也似的再次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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