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损,因此命白云烟暂时将丹药藏于白虎门密室之内,待自己为白云青运转经脉十二日之后,再将丹药服下方可。
白云烟见父亲说得有理,便依言将药放入密室妥善收藏。十二日之后,她将丹药取出,给兄长服下,不料,白云青服下之后非但没有好转,反而七窍流血,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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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御风听毕白云烟所言,道:“如此说来,令兄竟然是中毒而亡。”
白云烟垂泪道:“正是。”
方御风道:“姑娘适才所言,那‘冰魄神丹’乃是真品,却如何又会使令兄中毒?”
白云烟闻言,身子一颤,半晌却不说话。
方御风看着她道:“姑娘……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只听白云烟涩声道:“方公子……请你莫要再问了……我……我不知道……”
方御风见她突然之间目光散乱,显是心中正在进行着极大的挣扎,当下叹道:“白姑娘,你便是不说,方某也已经猜到……”
白云烟猛然抬头,盯着方御风,颤声道:“你……你猜到了什么?”
方御风淡淡道:“那颗“冰魄神丹”,早就在这十二日之内,被人用掉包之计偷换成了毒药!”
白云烟听闻此言,神情巨变,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完整,“你……你……我……唉……”
方御风接着问道:“姑娘可知这掉包之人是谁么?”
白云烟的神情突然变得略微有些冰冷,“我……不知道。”
方御风看着,她一言不发,目光中满含怜悯之意。
白云烟与他目光相碰,见对方的眼眸深邃如海,此时却充满了怜惜之意,连忙将目光移开。
她站起身来,道:“方公子,此时已晚,云烟要回去了。”
她说完这话,就往外走,却听方御风在她背后道:“白小姐。方某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好姑娘,令兄死得冤枉,你与他情同手足,想必不愿他含恨九泉,死不瞑目罢?”
白云烟身子一颤,似乎便要回头,她咬了咬牙,终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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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烟走后,郑韶却从另一个房间探出了头来,“她还是走了……你说……她还会回来么?”
方御风朝他笑了笑,“至少今夜不会。”
郑韶索性走出了房间,对方御风笑道:“看来郑某日间所言,竟然只是片面之词。方公子不仅令天下女子动心,更是对天下女子狠心。”
方御风道:“郑兄又来拿我取笑。”
郑韶道:“这次,我却不是取笑。适才这房中的情形,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那白小姐楚楚可怜,你方公子却是步步紧逼……你这人的心肠可真是硬得很!”
方御风正在喝茶,听了郑韶一番话,几乎连茶水都喷了出来,他未免失态,只得强行咽下,却被呛得连连咳嗽。
“郑兄……咳咳……我却怎么……咳咳……”
郑韶道:“方公子,你放心。郑某确是毫无取笑之意,只不过是对你更加佩服了。”
方御风此时已将茶水完全咽下,苦笑道:“郑兄你……”
郑韶痞痞一笑道:“你眼见她对你柔情万种,却依旧能处之泰然;你明知道她对你一见钟情,却仍然能坐怀不乱……这份定力,郑某当真佩服得紧……说句实话,方公子,今日若是换成了我,只怕……”
方御风以手加额,道:“郑兄你也太能编造故事了!她什么时候坐怀了?方某怎么不知……”
郑韶“嘿嘿”笑道:“你于白小姐即将就寝之际将人家从闺房之中请来……虽然当时郑某并不在场,但其间之香艳故事,你以为我想象不出么?”
方御风用手指着郑韶,一面摇头一面笑道:“小弟求郑兄莫要再想像下去了。”
郑韶仍旧笑道:“只要方公子将今日所知之事明明白白地说出来,郑某便会立刻停止想象,否则……”
方御风向他摆手,道:“好好好!你快停罢!倘若如你这般想象下去,只怕方某回到京城之后,当真要惨不堪言了。”
郑韶道:“既然如此,请讲!”
方御风故意道:“你不是说适才这房中的情形,你都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又让我讲什么?”
郑韶道:“我虽看得清楚,听得明白,但是却不如你方公子对万事皆了然于胸,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