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律,你不能这个样子。”坐在陈依律的旁边,项霖微微开口,看到失魂落魄的陈依律,他的心有些疼,他要把这样的陈依律拉回来,拉回思绪来。
就好像是完全没有听到项霖的话一样,陈依律的眼神如此空洞。脑海里,全部都是余城说的那些话,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明白徐晓溪为什么要在当初推开她,也明白她听到的两个月是什么意思了。
“依律,你振作一点。”看到陈依律根本就没有听到自己的话,项霖面对着陈依律抓着她的肩膀摇晃了几下。他要让陈依律清醒一点,现在的陈依律应该振作一点,而不是现在这样三魂不见了七魄。
被项霖这样大声一喊,陈依律回过了一点神,呆呆地看着项霖,项霖是说要她振作吗?她要怎么振作?炸弹把她炸得体无完肤,她还要怎么来振作?
“依律,你听我说。”看到陈依律虽然还是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却没有那么空洞。项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缓缓开口。他要解释、分析给陈依律听,陈依律不能这个样子,如果陈依律现在就垮掉的话,那么徐晓溪的路就更加难走。
静静地听着,呆呆地看着项霖,陈依律的大脑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满脑子回响得都是余城说得那句残酷的话。要不是项霖摇晃了她,要不是项霖大声的喊了几句,她现在根本就不可能这样安静地看着项霖。
“晓溪他的身边还需要你的支持,你不能这样就垮掉,你必须振作起来,必须给晓溪力量。”昨天晚上,项霖自己也算是想了很多,他还作了最坏的打算。但是没有想到陈依律竟然听到了,本来他还打算就照徐晓溪的意思继续瞒着陈依律的。
“振作?你要我怎么振作?”泪瞬间就倾泻下来,重复着项霖的话,陈依律觉得有些可笑。两个月啊,两个月的时间是如此的短,一下子要她听到这个事实,怎么可能也要求她一下子接受呢。她的心就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不安。
“听着依律。”陈依律的表情如此的无助,项霖只能继续地摇晃着她。“你必须振作,无论如何都要振作。”
“你要我怎么来振作,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哽咽的声音从陈依律的喉咙里喊出来,伴随着不断倾泻的眼泪,她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她的眼神是如此的恐惧。她根本就还不能够接受这个事实,这个事实是如此的残酷。
昨天晚上在心里组装成的这个想法,她顿时就觉得不安,不断地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拼命地乞求上天不能让她的想法成真。但是现在,就在刚才余城跟项霖一字一句地告诉她,她的预感是正确的,她模糊听到的言语被她组装起来是正确的。一切就好像是地雷一样,她不小心踩到,不小心炸开。
“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要怎么给晓溪力量,不要忘了晓溪他还需要你。”项霖的声音很大,略带责备。他是想要把陈依律骂醒,让陈依律能够看清眼前,现在不是失魂的时侯,现在最要紧的是想想怎么样才能帮助晓溪。
站在一旁,余城别过脸,眼前的陈依律,眼前的这个画面,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陈依律的眼泪那么真实,她的痛苦那么清晰。早在他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他还试想过要把事实告诉陈依律的,他也想过陈依律听到以后的反应会有多震惊。但是现在看到陈依律,他完完全全心疼了,陈依律就好像是一个被人撞碎的娃娃,那么无助、那么痛苦。
“晓溪…”陈依律轻轻默念着这个名字,项霖说得没有错,她还要在徐晓溪的身边给他力量。“我做不到,学长,我没有办法冷静。”陈依律摇摇头,手装着头发。脑袋里就好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她的大脑根本就没有办法自己思考。
“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项霖的声音总算是平复了许多,激动的语气退去,看到陈依律总算是能够听到他的话,也该到他给她力量的时侯了。
“我要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学长,你教教我好吗?”泪不停地滑过她的脸庞,陈依律摇摇头。她的心根本就不能受自己控制,这样的她能够怎么办?更何况她的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光是想到两个月的时间她就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
“听我说,你必须要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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