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不去我已经在医院里堕了三次胎了,再也不想进医院这个鬼地方!呵呵,呵呵你这个人还真守信用,居然来的这么快呵呵,真不知道该夸你守信用哪,还是该笑话你弱智?居然这么认真,或者你就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吧,根本就是觉得一个喝醉了酒的女人会有机可乘是吧?好,来吧,陪我喝酒,陪我上床”
少女醉眼朦胧的抬起头来,满嘴酒气,语无伦次的胡乱说着什么,她手腕上的血痕已经凝固了,在她挥手的时候披在身上的睡袍悄然滑落,白璧无瑕的胴*体此刻毫无遮掩的展现在聂磐的眼前
聂磐咳嗽一声,脸部微微有些发红,虽然好色是大部分男人的人本性,可是聂磐也知道趁人之危绝非君子,急忙弯腰想去捡起滑落在地上的睡袍帮少女披上,却被少女一把抓住了手腕
少女赤*裸着身躯,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满嘴酒气的对聂磐指手画脚的道:“不要假惺惺的了,我早就看透了,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什么甜言蜜语,海枯石烂全都是逢场作戏骗人的,都是骗了女人的身子,玩腻了之后,像一条狗啃光了骨头之后毫不留恋的走掉,你也不例外”
少女说这话脚下不稳,就向一侧歪去,地上遍布锋利的玻璃渣子,要是这少女倒在地上不满身伤痕累累才怪
“姑娘小心点”聂磐惊呼一声,下意识的一伸手把少女揽在了怀里,避免了少女无暇的玉体挂彩
一具全裸的玉体就这样到了聂磐的怀里,而且还是一个模样上乘的女孩子,饶是聂磐想要自己保持镇静,双手抚摸着少女滑腻的肌肤还是一阵阵剧烈的心跳
少女靠在聂磐的怀里,眼睛半闭半睁,满嘴酒气的胡言乱语道:“我就说了男人没有好东西嘛?你准备好动手了是吧?来吧?反正我的青春反正已经毁了,我为了那个男人堕过三次胎,我几年来所有的积蓄都花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我为他付出了所有,可是现在他出名成了二流歌手之后,却勾搭上了有钱的女人,我不甘心啊,不甘心”
聂磐觉得这少女已经处在极度的醉酒状态,如果不送入医院只怕会有意外,拦腰抓住少女的细腰,把她抗在肩上进入卧室,然后丢在了床上
少女浑身赤*裸,,被聂磐向床上一丢顿时正面的景色一览无余,也许是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意识,少女尖叫了一声:“你色狼,你想干什么?”
聂磐走到一衣橱前飞快的扒拉着少女的衣服,嘴里反问道:“你说我想干什么?”
“呵呵你想?呵呵,还能想什么想上我?男人不都是这种德行吗?你在哪里找什么,难道还想玩制服诱惑,或者**?”
少女躺在床上凄惨的一笑,目光迷离,然后呈现“大”字形状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道:“好,既然是我让你来的,哪你上吧,最好往死里折腾让我在放*荡之中死去吧,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聂磐也不理会少女,抓起黑色的蕾丝内裤,掀起少女的**给她穿上,然后是胸罩、衣服、鞋子,一件件的给少女穿戴起来
“你个臭男人,你想干什么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少女被聂磐抗在肩上,意乱神迷的胡乱喊叫,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给我老实一会吧!”
聂磐跟着小龙女学了这么长时间的古墓派武功,对于穴道也略知一二,一掌拍在少女的穴道上,让她暂时昏迷了过去,然后扛着少女锁了门下楼而去,来到街上拦截了一辆的士,直奔医院而去
进了医院聂磐扛着少女进了急诊室,医生看过之后表示无大碍,为少女包扎了下手腕上的伤痕,然后滴吊瓶为少女解酒,医生一边忙碌着一边皱眉摇头道:“哎,现在的年轻人啊,一吵架就寻死觅活的,你看你都把姑娘逼成这样了,我这个上了岁数的真是得说说你啦!”
聂磐一声不吭的坐在病床上,很无辜的眨眨眼睛:哎,我招谁惹谁了?
熬不住旅途的疲惫,现在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聂磐半歪在病床上沉沉睡去,早晨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两个人几乎在同时睁开眼睛。
“啊你是谁?我怎么会在医院里?”少女惊呼一声,双手抱住胸部问道。
聂磐很无辜的眨眨眼睛:“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你是谁?我本来像找个旅游公司办理去香港的手续的,谁知道***半夜里跑到了医院,还被医生当成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子”
女孩子用手指使劲的敲着自己刺骨一般疼痛的头皮,昨夜发生的一幕迷迷糊糊的有了些许印象,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禁红了脸,羞赧的道:“好像有点印象可是又记不起来是你帮了我?你为什么管我?让我自我沉沦,自生自灭多好?”
聂磐点了点头,微笑着仿佛灿烂的阳光:“为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寻死觅活值得吗?忘掉过去的一切吧,恰好我这个人是个夜盲,而且健忘,昨夜发生的事情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希望小姐也能帮我一个忙,帮我办理下去香港的证件吧,我要最快的速度,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