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冷漠神态,使孟天笛心里很不舒服。
“你怎么不说话?来这里想干什么?”
银衣人只是冷笑,黄晶晶的一双小老鼠眼,一直在秦老人身上转着。对于秦老人,像是观察得十分仔细,甚至于他的随身衣物,也在他静静观察之列。
“病龙”秦风索性闭上了眼睛。
任何情况之下,他都像是在睡觉,随时闭上眼睛,都能打上一个盹儿!对于抓来的这个人,他的兴趣不大。
孟天笛又问了几句,对方终是不置一词,却用不屑的眼神儿,时而向孟天笛扫上一眼。
这番神态,孟天笛忍无可忍,反手抽出了膝下长剑。
剑光一闪,再一次比在了对方喉结之上。
“说,要不然我就废了你!”
这句话,颇似有些效果,终使银衣人脸上现出了惊悸表情。
“那倒不必。”
秦老人竟然开口代他开脱,倒是有些出乎孟天笛意外。
“他是来摸我们的底细,看看我们是不是藏在这里,回去再向主子报告,何需多问?”
孟夭笛却认为这个理由有些牵强,正要出口,恍然觉出秦老人的眼神有异,颇似有所暗示,心里微微一动,到口的话便自打住。
“何必跟他多费唇舌!”
秦老人缓缓说道:“既然他不愿意开口说话,就让他想说话也是不能!”
他于是吩咐道:“点了他的穴道,把他给吊起来!”
孟天笛立时照办。
于是那人被点了穴道,手足倒缚,像粽子似地被吊在洞口迂回之处。
冬夜偏长。
给人的感觉,今夜尤其特别长久。好长好长的一夜
炉火已陈余烬,只剩下星星红蕊。
孟天笛倚石而卧,忽似为寒冷所驱,突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秦老人早已醒转,正用着一双奇异的眼睛向他注视着,脸上不无喜悦神采。
“噢,天亮了么?”
孟天笛一个骨碌站起来,山洞里渗着淡淡的一丝惨“白”算计着应是破晓时分。
抓起了一根干柴,丢向火里。第一个念头,便想到了吊在洞顶的敌人探子,慌不迭转身外探。
“用不着看了。”秦老人说:“他已经走了!”
“走了?”
吊索依旧,人迹已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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