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卷地上递却有如泥牛入海,再无回音,这意味着什么呢?还有,既然是鬼物作祟,那么主事侦缉妖言的东厂,当年又采取了何种态度,抑或又是从善如流?种种迹象只表明了一件事,此中内情颇堪玩味,大为不简单,我要提醒地是,在查访时定要小心求证,不要感情用事,以免落人口实。”
“高叔,对十六年这桩血案,您好像很了解?”陆炳试着轻问。
高恕目里透着些复杂,长长地叹息一声:“谈不上有多少了解,只是略有所耳闻,当年那时的我,刚刚从武学卫舍中晋升,还只是一个宫廷侍卫门官……”
话里头透着明显地矛盾,事隔近十六年之久,只是略微耳闻,说起来却又是条理分明,头头是道。
陆炳这似笑非笑地轻噢一声带过,并未在原来话题上多加追问,说:“看来这桩生发在十六年前的悬案,透着玄机内幕重重呀,事涉如此多的衙门,不是置若罔闻就是公然藐视国家法度,案情也由下至上转了一圈,最终的结论却依旧是这样荒涎不经,并且令人疾首痛心地是,如此明了地冤假死案竟然发生在堂堂都城,简值是可笑,可悲之极,不知各位有何感想。”
没人答话,一点也不好笑,刘宅别业的斑斑血迹还沥沥在目,所有人只觉毛骨悚然,感到心寒如冰,但事涉局中,无可自拔。
从刘宅别业凶手中,又接连引发出来两桩凶案,事隔虽久,但无不充斥着血腥,死亡也随之作伴。
十六年前发生的事,已经在无形之线的牵引下,又再次显现,与今朝之人发生了猛烈地碰撞,虽然还不知这与刘宅别业凶杀案有何关联,但事实是半天就夺走了十几条命,一个死亡讯号不经意地无形在传递,不是你死就我亡。
“今日不同已往,我等代表朝廷,代表今上,何所惧哉?”高恕打破了沉寂,淡然提笔书写,一面在简示图上落字一面说:“天道昭章,报应不爽,多行不义者必自毙。”
说着,就放下了笔,陆炳看了一下,眼中透着恩索,问出了众人疑惑:“始作俑者?”。
“对,就是这个始作俑者。”高恕显得心平气静,举目环视众人,“我试问……”
话被一阵急骤地马铃人中断,信使面带焦色,急急挎刀冲了进来,显然有紧要事务禀报。
附注:
凶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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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兴县、顺天府、大理寺、东厂)
官府-------->血案(十六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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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曹宅<-----秘道<-------灵官庙
恶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