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点点有,非常肯定地说:别的古董我不敢说什么,但是就是眼前的这份墓表赋绝对是真迹。不可能有问题。你们两位应该知道我是有一幅徐渭的草书千字文的。这一幅字比我的那个品相好好的多。我的那一幅的印章有点模糊。但是你们已经看到了,这一幅字的落款和印章都是非常的清楚的。可以说这一幅字比我的那一幅好好的多。我对徐渭的字还算是有研究的,因此绝对不会看错。
毕竟是常林的高徒,陈星在书法上的成就在同龄人中绝对是没有可比性的。而且人家的父亲是陈半张,赫赫有名的鉴定大师。在陈星的手中还有一幅草书千字文。
要是陈星这样说的话,还是非常的合理的,不过这个消息实在是太惊人了。一时间让人无法接受。
吴德章脑袋就像短路了一般,等了有三分多钟才回过神来说:陈爷,你说这幅字是真的。但是为什么城隍庙会上的专家鉴定是赝品啊。
陈星一点都没有掩饰地说:非常简单,因为前几天文物研究所的郑大年把徐渭的草书千字文从我这里给借走了,据说,他是要参加城隍庙会的。你想想,两幅字,都是徐渭的真迹,基本上比不出来高低来,但是我的那一幅可是印章有点模糊的。要是让你的进去了。文物研究所的那一幅草书千字文放在什么地方。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你的这一幅一定是赝品,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
牛四摇摇头说:城隍庙会上可是从来没有生过这样的事情,说出来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啊,我们这一行。不怕买了高价货,就怕是买了赝品。
买到了高价货不用害怕。反正只要古董是真的,总有升值的时候,但是要是买到赝品的话,那就不用说了,一准地砸手里。
陈星坚定地说:正是因为他们重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一旦做出来这样地事情才让人感到有点可怕。忠诚不过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一旦筹码够了。这些专家什么样的事情做不出来
不要忘记了。郑大年可是这一次庙会的负责人之一。要是他想做点什么,那是非常的容易的。吴爷的这一次遭遇实在是冤枉啊。说起来,这个事情也是和我有一定的关系地,要不是我把草书千字文借给郑大年,其实也未必会有这个事情生。
在古董界能够交心的事情不多见,陈星其实在这个事情上并没有一点责任。
吴德章怎么会不清楚这些啊,摇摇头说:这不能怪陈爷你。要怪就怪我运气不好。承蒙陈爷看得起,能够冒着风险把事实的真相告诉我吴德章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陈星突然的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吴德政,其实就是冒着得罪城隍庙会的风险的,而事实上,陈星完全可以五千块钱把吴德章地这一幅字给买走。但是陈星却选择把真相告诉了吴德章。这个情吴德章不能不领。
牛四有点惋惜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就像陈爷讲地那样,已经被城隍庙会定性的东西,不是赝品也是赝品了,没有人能够撼动城隍庙会的鉴定,甚至连香港。连国外的其他的拍卖行在拍卖古董的时候都是按照城隍庙会上的结果来定的。这幅字已经有了黑户口了。
这个问题确实是不容易解决的,而且是吴德章现在面临地最大的一个问题。包打听想,陈星既然选择把真相讲出来。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疑惑地问:陈爷,别人没有办法,你不会一点办法都没有吧。
陈星还真是没有有效的办法。他说:我不能改变城隍庙会的决定。我师父估计也未必有这个能力,因为这个事情牵扯到的各方地利益实在是太多了。但是我虽然是不能改变这个决定。我却能够把这幅字费买下来。吴爷。你直说吧,去美国还差多少钱。
吴德章已经被这个数字弄地头昏脑胀了,一点都没有犹豫就脱口而出:二十万。
但是当他讲出来以后就有点后悔了。显然,这幅字是不可能值二十万的,就算他是徐渭地真迹在当时的那个万元户的年代也是不值二十万的。这一点毫无疑问。
这一幅墓表赋就算是真的都不值那么多钱。包打听和牛四心中暗想。估计这一次是不会成买卖了。
陈星倒是没有说别的,拿起来东西说:得了,二十万就二十万。吴爷,你和我一起去银行转账去吧。连价格都没有还就算成交了。
吴德章非常的意外:陈爷,你不会是拿我开涮吧。二十万,可不是两千。
当时陈星连五千块都要和自己讲讲价格,这下二十万居然一点价格都不讲了
陈星点点头说:没错,吴爷你不用怀疑了。刚才咱们在市场谈的是买卖,一分一毫我都不会让。现在咱们谈的是交情。这幅字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不值二十万,但是现在不值并不代表以后不值啊。孩子看病要紧。你就别客气了。
吴德章感动万分,连话都讲不出来了。就像做梦一样啊。为了自己女儿的病。吴德章听到自己的家传之宝是赝品,瞬间跌落得到了地狱之中,现在,听到陈星居然出二十万买自己下这一幅字,整个人就好像是从地狱一下子到了天堂一般。
在古董行里里干了那么多年,还真没有遇到过陈星这样的人。等到陈星从银行中把钱转过来以后。吴德章拍胸脯说:陈爷,别的话我就不多说哦。以后到山东,有什么事情你言语一声,我绝对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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