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就装的跟个乖宝宝似的,这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把戏,是那种极其阴险的人才会耍的。
想到了他的阴险,却没想到他玩的那么绝,竟然偷偷地将老板的安全绳地割了个小口子。老板的体重本就标许多,没爬多远绳子就断了,大头朝下从上面摔了下去,来了个脑浆迸裂。
胡强一想这不是谋杀嘛,但他没敢声张,想着等回去再偷偷地报案,可那小子却没给他机会,在上面举起一块石头就砸了下来。
胡强在岩壁上面骑虎难下,眼见着上面的大石头就要砸在脑袋上,如果被打中的话那必死无疑。记得从前看过许多小说和电视剧,从悬崖跳下去都没什么事,还要有一番奇遇。到了现在也只好拼了,想到这里他解开了绑在身上的绳索纵身向下跳去。
这都是前不久生的事情,所有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那小子毒辣的手段让人不寒而栗。
冰凉的液体自静脉缓缓地流入,似是听到了输液管内滴答滴答的流水声。
而后,渐渐地听觉恢复了,能够听到护士忙碌的脚步声,还有问诊处那嘈杂的吵闹声。
这是什么鬼医院,怎么乱的跟菜市场一样。
胡强被外面的噪音扰的心烦意乱,虽然知道自己得救了,但却不知道是谁救了自己。
胡强有些疲倦,将意识收了回来,在病床上面小睡了一下,可才进入梦乡不到几分钟,就被附近的说话声给吵醒了。
“大夫,孩子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大问题,怎么好好地就晕倒了呢!”一个颇为熟悉的男声问道,在胡强的记忆中似乎无数次听到过这个声音,但此刻却怎样也分辨不出来。
“嗯,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劳累过度了,再加上最近天气不是太好,可能染上重感冒了,打两瓶点滴就没事了。”大夫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胡强心中暗骂:“我日了,你是什么蒙古大夫,我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竟然能给我看出来是感冒,要是老子起来的话,非要到法院告你不成。”
可奇怪的是那问话的人还真信了。
“哦!原来这样啊,怪不得前几天他总打喷嚏呢!”
“那就没错了,以后记得可要让他及时增减衣服,最近两天有好多学生都病倒了,你说那多耽误功课啊。”
“那可不是嘛,我家胡强现在正好高三,马上就要高考了。”
“你看看,这多耽误事儿啊!一会儿走的时候,我给你开点药,回去抓点吃了,几副下来保证你儿子还是活蹦乱跳的。”
“那可就多些大夫了,哪天你有工夫的话,到我家喝一杯,让我们好好招待您。”
“哎呀,你这是什么话啊。我和秀芹是老同学了,这点小事你们也记在心上。你们两口子就别费心了,我诊所里面的事儿还多着呢,等抽出时间来再去看你们。”
说着话,就听那大夫的皮鞋声越来越远,大概是离开了。
胡强心中奇怪,这一幕似乎自己什么时候遇到过似的,感觉这一切像是电影似的又过了一遍。
他怀着无比的好奇心,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可眼前却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这时,门突然被大力地撞开,从外面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个人,那人是直冲着病床前来的,一到跟前还没等气息变得平和,就劈头盖脸地一阵数落。
“胡国富,你这么大的男人干什么吃的,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我这才回娘家办点事情几天啊,你就让咱们家胡强打吊瓶了,这孩子要是让你养的话,还不活活地被弄死。”
“胡国富?”
胡强听到这个名字身上一激灵,差点没从病床上跳下来,那不就是自己老爹的名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