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行业只要是有政府部分一掺和,那一定就不会有什么好事生,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的话,有可能是范叔叔的那个朋友和饭馆老板共同设的圈套,然后将他骗了进来。
至于,他们合同上共同出资兑下来的饭馆,不仅多卖了一大笔钱,而且现在其中的股份还占着一半。就算政府部门将饭馆拍卖了,那也要分他们一分钱,反正这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胡强心说范叔叔在商场上还是少练,单凭着勤奋敢干,终究到后来是要吃亏的。幸亏那两个骗子还有点良心,没让他把所有的积蓄都投下去,不然以他那性子估计会拎着刀去宰了那俩个家伙。
你们说说,这事儿报警怎么样,警察能不能管?
范永贵来回用手抹着脸,一副极其沮丧地表情,寻思了半晌这才将想出来的主意说出来,见他的如此这般消沉,胡强的心里面有些过意不去,有什么能帮的就帮帮他,好歹也算是自己身边比较近的人,况且以范家的资产,如果日后自己有什么需要的话,也是个很好的资金来源。
范叔叔,这个事情警察似乎管不了的,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的朋友和那个老板在其中做手脚。以我看现在的办法最好不要打草惊蛇的好,等我回到家去问问我妈,看看我姥爷在市里面有没有熟人,如果让他们官场的人来说句话,那比咱们做什么都强。
范永贵听胡强要回家求李秀琴,双目中终于展现了一缕曙光,罩在头顶的片片乌云,也似是在顷刻间散去了。他知道李家也算是官宦世家了,李老爷以前可是市里面叱咤风云的人物,任市委秘书长多年,深得多个领导的器重,尽管已经十多年没在官场上出现了,不过当年的人脉还是极广的,只要他说出句话来,现在的市长和市委书记都要卖他个薄面。
不过,范永贵转念再一仔细琢磨,胡国富工作调离的事情都办了那么久,要是他老丈人那么有威望何意现在也没个着落,看来人走茶凉官场也和商场一样的现实,手中没有了权利和利用的价值,无论你之前如何的风光也都成为了过去。
好不容易带来的希望,瞬间就又一次破灭了,范永贵只是迎合地苦笑,用酒来散自己心中的忧愁,可他才提起杯了来,还没等送到嘴边上,那坐在旁边的穿着貂皮大衣的女人就跳了起来,像是个夜叉一样一把夺过了满满的酒杯,而后愤怒地将酒泼到了范永贵的脸上。
啊!你干什么,你疯了啊!再胡闹就把你送回乡下去。
范永贵积压着的怒气,像是火山一样爆了,他抹去了脸上的酒渍,对那女人怒目而视。
可那女人一点也不怕,将胸脯一挺,双手插在腰肢上。
范永贵,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没出息,遇到这么点挫折就灰心丧气了,亏你还赚回了这么多的家业。被人骗了就骗了,大不了咱们重新再来,你不是辛辛苦苦干了十年嘛,我就陪你一起再干十年,把那些丢了的钱都赚回来。
那女人越说越激动,似乎受了多大的委屈,到最后竟然哭得泣不成声了。范永贵见自己的女人哭了,自己再怎么有理由,也要上前去哄一哄,于是将她一把抱在怀里,两个人也不说话抱着哭了起来。
胡强和范大成愣在当场,而后又互相望了望,心里面自然都是明镜似的,这场面就算面前有龙角凤爪,也不能再继续吃下去了,让外人看见那是很丢人的,所以赶紧收拾收拾衣服准备走人吧。
但是,却不防备隔墙有耳,隔壁包房用餐的客人,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动静,他们本是来谈事情的,最听不得吵闹的声音,所以将服务人员喊了进来。服务员挨了隔壁的客人的一顿数落,等她走出来就趴在胡强他们包房的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果不其然她恰巧听到了有人哭泣,隔着门板又没有猫眼,她当然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只听到里面大喊大叫的,她以为是夫妻在里面打架了,又砸起里面的餐具。这要是不禀报老板的话,那些被砸的餐具,那都要怪在自己的头上,一个月的工资也就泡汤了。
想到这里她飞奔着去找老板宋喜民,她前脚才离开岗位胡强就从包房里面出来喊人买单,可却连半个服务人员都没见。他心里面还琢磨,难怪这家店的生意不太好,原来服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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