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服务也是这么差,真不知道那个宋喜民是如何得了这么个饮食大王的名头,保不齐是花钱买通了报纸的编辑。
宋喜民来的还真挺快,别看他长的肥大,下身短小却跑起来却跟一阵风似地,众人才一出门,他就赶个正着。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手费力地拄着膝盖半弯着腰,缓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范老板,怎么这么快就走,是不是有什么我姓宋的做的不周,要是有的话你吱个声,我要说个不字,你可以当着我员工的面儿上抽我嘴巴。
宋喜民说着就将脸伸了过来,看着像是要让范永贵抽他嘴巴,其实他趁着这个机会偷偷地眯着眼睛瞄着包房里的东西,快地扫视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东西损坏之后,才多少放了点心。
宋老板,这是哪里来的话,我怎么也不会伸手打你啊。你是不是误会了。
范永贵见宋喜民一副担忧的模样,忙解释道。
别看范永贵没看出来什么,但胡强却在旁边看出来了些许明堂,见那宋喜民目光不正,就知道他拦住自己这些人,目的不单单是挽留他们,现在看来这个人表面上给人一种大方的感觉,其实骨子里吝啬的要命。
是不是嫌我没时间陪你喝酒了?还是我们菜炒的不好,要是菜炒的不好,我让厨房重做,咱们这桌您不用付钱,都算我的。
宋喜民继续扮演着他那精彩的角色,胡强在旁欣赏着,心中憋不住的乐,现在要是自己可以说上话,那这顿饭的钱就真的不付了。可胡强和宋喜民都知道范永贵是个场面上的人物,一定会如数交付。
范永贵见宋喜民如此对自己,深感歉意地。
宋老板跟我太客气了,每次来都这么热情地招待我,店里面这么忙也不出来送我,你的这份情谊我老范一定铭记肺腑,日后要有什么事情缺个钱什么的。放心,只要找到我范永贵,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挺你。
但是,今天我们的确另有要事,也就不在你这里耽搁了,如果范永贵有哪里做得不对,或是失礼的地方,宋老板还请多多担待,过后必定来请罪。
胡强今时今日才见识到,范永贵原来是个如此没有城府的人,曾记何时自己还将其作为人生的标榜,现在看来是自己当时看人不够透彻,还没有此刻这种敏锐的观察力。但转回来说,看来之前与他生意上有瓜葛的人,不是些酒囊饭袋,也是一些品格优良的儒商,不把他人都卖了才怪。要是换了自己遇到这种货色,那油水自然就不用说了。
宋喜民见范永贵去意如此的坚决,况且也没损坏什么东西,又赚了饭菜钱,难不成真要把人留下来,把饭菜重做一遍,说说可以但绝对不能那么做,尽管现在生意不好,但赔本赚吆喝的买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开先例的。所以,多方考虑之后,还是遵从了对方的建议。
宋喜民对于表面上的礼节还是很注重的,又亲自命人预备了几瓶红酒让范永贵捎上,他顶着寒风冻得双手插着袖口哆哆嗦嗦站在门前,眺望着众人了上车挥别之后才转身回了广寒楼。
胡强坐在车后座上,回头望着宋喜民的胖乎乎的背影,心中也多少有些钦佩,也不觉之中想起来一句话要做人上人,必先做人下人。或许,这个不起眼的胖子,真的会有成功的那么一天。
由于今天的事件,范永贵并没让胡强直接去他家,而是将其送回了胡家,胡强猜测大概现在范叔叔的心中太乱,想在家中静一静,况且突然出现了那么一个不明身份的女人,他也无法与大成交代。大成对后妈的事情一直都抱有偏见的,他是没有那么容易就接受的,最严重的是大成之前一点风声都没得到。就连胡强这个过来人,也不曾风闻半点信息,难道范叔叔以前真的养了小的?
那么现在的情况就有点奇怪了,当初那个世界的时候,为什么没听说有这么一档子事情呢?胡强仔细想了想,后来得出了个结论。那就是,如果自己没有这次的数学考试大获全胜,也就不会有这次广寒楼之旅,那么自然也就不会和范永贵和还有那女人碰面,这就像是物理学一样,你对一个物体施加作用力,那个物体表面上用肉眼看不到什么反应,但其实那股作用力已经被物体反弹到别的物体上去了,这种现象似乎在某种科学角度上也被称为蝴蝶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