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怪我这个做朋友的,没有通知到你。
好了,好了,知道你为了我好,你不也是为了从我这里分钱嘛!他娘的,居然抓来个破红中。
王长福撒手将红中给扔了出去,那边的赵天兵嘿嘿一笑,把牌面一推喊道。
不好意思,对倒胡红中,也就是剩你这么一颗牌了,看来我的运气也不错。
王长福晃了晃大脑袋显得很是烦闷,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了,这才又瞧见了手下的那个家伙还在那边站着,就随便问道。
你怎么还站在那儿?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那家伙心说老大您可终于看见我了,赶忙凑到跟前准备趴到他耳朵边上去说。王长福本就输了钱不太高兴,一把将他推了出去,呵斥道。
老子又不是娘们,耳朵又没聋,用不着你离这么近说。这屋里也没什么外人,你就直接说吧。
王长福不耐烦地洗着面前的麻将牌,将烟头撅起老高来。
站,站长,我们几个刚才去咱们厂子了。
哦?是不是又弄回来什么好东西了,我不是叫你们晚上去的嘛,这大白天地要是让人遇见了,我都不好把你们给弄出来。再说,那小三儿被弄成那个样子,也不知道是谁给整的,你们可都提前小心一点,万一碰上了老子又改搭上医药费了。
站长,我们这次去不是偷东西的,我们是砸他们的,那个外地来的投资商大老板,把条幅都给挂起来了,正指挥着一帮人在厂子里安装设备,我们寻思去捣捣乱,让他们无法干下去,也好为被打的弟兄们出口恶气。可后来出来个人,就是今天和赵副主任顶牛的那小子。
他娘的,你怎么这么没有规矩,那赵副主任也是你应该叫的,叫赵主任,不带个副字你能死啊。
王长福恶言恶语地对那手下的家伙说道。
王长福虽然这么凶,可赵天兵却没太在意,忙笑着劝说道。
呵呵,王站长,他也是无心的,咱的确就是个副主任,叫就叫一句呗,也不能死人的。你这大嗓门子要是把人给吓坏了,那可就糟糕了。
王长福知道赵天兵是在说客套话,闷哼了一声望着那手下的家伙,见他继续还有什么话可说。
说吧,我听听到底是什么事情,要是屁大点事情,也来骚扰我的话,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那好,站长,我就长话短说,那个和赵副主任,哦!不是,是赵主任顶牛的小子,到主任家来找站长你麻烦来了,我估计他并没安什么好心,我在迷迷糊糊地状态下,听说他不是要杀哪个人。
他说话的语调越来越轻,到最后的时候只是微微可闻,而且不断地观察着王长福的表情,只要是一见到不对头,他就会立刻将话打住,以免自己经受不白的灾祸。好在王长福并没有那么混账,听到这里他呵呵一笑。
你看看,老赵,这小子刚收拾完你,现在又来算计你兄弟我来了,看来这小子是那个叫做姜峰的小子,找来特别对付咱们哥俩儿的,要是咱们不拿出点魄力来和他们干一干,那家伙还以为咱们是好欺负的囊货。
说着王长福气愤地站了起来,那牌也不打算继续打了,将面前的一堆钱里,挑出几张大票的,然后其余都撒给了桌上的其他人,说道。
咱们都散了吧,等我先把这个事情搞定了,咱们几个再继续玩,玩的也比较舒坦。老赵,你也担着点小心,别让他在正事儿上钻了你的空子,老子还指望着你在政府里面给我听着点别的信儿呢!
呵呵,王站长,我都工作这么多年了,合作也有了三四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你就将心塞回肚子里去好了,只要你把事情摆平了,我保证请你到县里的洗浴中心去爽一下,听说那边新开了一家,那儿的小姐可都是很漂亮的。
靠的,你小子竟能拿这套来勾引我。
这牌局就这么嘻嘻哈哈地散了,几个人分别走了出来,王长福大概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出了院落之后就朝着西边继续走了下去,而其他三个朝着东边走了,赵天兵送到了门口,看着他们走远了之后,才回到了屋里。
胡强见目标落单自己走了,心中不觉大喜,这可老天爷给自己制造的机会,他立刻飘然从大杨树下来,然后紧跟着目标的脚步。由于,刚才跟踪露出了一点马甲,使得自己暴露了行踪,所以这次更加变得谨慎起来。
王长福大概今天的福星高照,专拣那些个有人多的地方走,使得胡强难以有好的机会下手,好不容易他过一片小树林子,胡强心说这下可以扑过去,然后勒住对方的脖子,可偏偏树林子里面有对儿小情侣在那边亲热。
王长福似乎也瞧见了,乐呵呵地还上去调笑了两句。
他娘的,这么小的家伙,就在这边啃上了,也他娘的不闲外面灌一肚子风,快点给我滚回家去。
王长福也是爱多管闲事,你说你没事儿说这句话干嘛。那对儿小情侣正亲的火热的时候,就被这么给打断了,而且对方还突然出言不逊,作为一个男人,虽然说还没完全进化成真正的男人,可方方面面的特征和尊严,此刻却是受到了严重的侮辱。
那个女孩似乎也有点害怕地抓着那小男人的衣服,生怕王长福是个色鬼突然向自己扑过来。其实,这怨不得王长福本人,他就是天生长了那么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看母猪都是用那种眼神,是怎样都改不掉的了。
你才dog娘养的,你那眼珠子往哪儿看呢!
这可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小男人突然来了点脾气,将胸膛往上一挺站了起来,竟然个头比王长福还要猛上一点,只是体格上与王长福那大肚翩翩相比,就略显得单薄了一些,可是看起来却是挺健康壮实。
哎呀呀!最近这年头的小年轻的脾气都挺爆啊,你他娘的是不是吃了枪药了,你知道老子是谁,你就敢跟我这么说话。我告诉你,就算你老子来了,站在我面前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吗?小崽子。
王长福此刻可谓凶相毕露,看起来比寺庙中的罗刹还要狰狞。不过,那小男人为了在女人的面前表现表现,他的大男人气概,根本就没有任何服软的意思。况且,他还真不知道这个王长福是何许人也,因为他并不是本镇上的人,只是过来找他这个相好的来的。
小男人气不过被王长福骂,矮下身子就在地上捡起快巴掌大的石头,王长福见到了对面的小孩儿拿起快石头,呵呵一笑道。
呵呵,还想用那石头砸我怎么地,来,你过来,我把脑袋伸出来给你砸,你要是不砸的话,你爹就是我儿子,你就是我孙子。
王长福的这话似乎说的有点过了,小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随即爆了出来,大吼了一声将石头狠狠地拍在了王长福的脑袋瓜子上面,那王长福没想到这小子真敢下手,他真地就将脑袋伸了过去。
这下子他可是后了悔,那小子没轻用力气,那头皮已经被尖利的石头给刺破了,感觉头皮处有的地方开始冒凉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