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少,约略四五人罢了。正数着,见那人群突然起了骚动,有两个生员指手画脚似是起了争执,周围不断有人加入争执,却是越吵越凶,竟有人动起手来。
片刻后,从青舍中奔出数个青袍先生,手执戒尺,狠狠鞭下,生拉硬拽终把打成一团的几十生员拉开,看那动作熟练,绝非头一次处理此事。
文章和文竹面面相觑,文章干笑两声,道:“唔,刚才动手的只怕都是武科的学员……”
文竹见文章略有些尴尬,解围道:“爹爹何不去问问商先生,何况这些学员血气方刚,便是有所争斗也是正常的。”
文章立刻顺势而下,连道:“对对,咱们这就去找商先生,为父刚好有些事要与他商议。”
那些生员已经被赶回各自教室,文章和文竹信步而行,路过青舍门口时见里面生员们排成长列,一手伸出,夫子手拿戒尺,一个接一个地打他们,扑扑扑,颇有节奏感。
文竹掩唇而笑,对着身边的文富轻道了几句,文富听完,眼神怪异地看了几眼三小姐,心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大小姐要是和三小姐一起做生意,肯定被坑的血本无归。
文富小碎步跑过去,一个青舍一个青舍地交代,等他回到文章二人身边时,听得一片啪啪之声,不由想起了三小姐对他的吩咐:“你去对那些先生讲,这么多生员,自己动手太累了罢,叫那些生员双手互击便是了。”
文竹跟在文章身后,到了那小楼前,叩了叩门,立刻奔来一书童,却是那赵金,见到文章,笑道:“先生正在读书,文大爷请随我上楼。”文章迈步而入,显出身后的文竹来,赵金惊呼一声,“神仙姐姐!”那声音中充满了惊喜。
文竹微微颔首,文章笑道:“那二十多个孤儿,男孩送到各先生身边当个书童,过的两年,若是孺子可教便进书院读书,否则便送到铺子里做个伙计;”
“女孩么,为父让她们自己选择,有的进了绣房当了绣娘,有的留在书院帮厨,还有几个聪明伶俐的,说是想要读书认字,便叫她们留在书楼里负责看守打扫,平日里也不禁她们读书。”
说话间,已到了三楼,进得一间上挂墨香斋三字牌匾的房内,见一须发皆白的老者端坐椅上,捧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诸人皆不忍打搅,唯文章上前,一把抽出老者手中书籍,笑嘻嘻地看着他。
那老儿瞪着文章半晌,却无可奈何,文章对文竹笑道:“商师兄便如同我那老爹一般,若是任他看下去,怕是中饭前都没空招待咱们。”
商显怀被他说中,老脸微红,恼道:“在孩子面前胡说甚么。”
文竹心中暗笑,摘下纱帽,乖巧着向前行了个福,“小女这厢有礼了。”
商显怀伸手虚扶,白了文章一眼,道:“歹竹出好笋。”
文章不以为然,得意之色溢于言表,猛地想起正事,问道:“刚才我见那些生员斯文扫地,打成一团,却是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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