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理发的手艺虽然算不得好,但好歹是画画的人,审美观还是有的,拖宾的头发被剪得层次分明,他照照水镜,勉强觉得还算满意,起码夏洛没有在他头上做什么创意造型,比起周正那驴啃过的发型要算是好得多了,也间接保住了他的形象。
莫非乖乖的过来由着她剪了发,但是云端回来后还是拒不合作,借口天冷头发长点可以保暖,随手拿布条在脑后一扎也就得了。
夏洛没有放过他,半夜的时候伙同江纤纤,趁云端睡着的时候悄悄剪了他的发。其实她们一进帐篷他就警醒了,只是看她们胡闹的兴致很高,也就继续闭着眼装睡,甚至还很配合的时常翻身,好方便夏洛下剪。
次日清晨,夏洛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早早醒了,期待着云端发现自己头发短了后会惊讶慌张,谁知他从帐篷里钻出来的时候,面色如常,只是经过她身边时,低声丢下一句:“下次剪的时候注意一点,头发茬子扎得我一夜没睡好。还有,你是剪发还是修发啊?就绞短了点,剪了跟没剪差不多!”
窘,恶作剧没有成功!夏洛有一种被当场逮着的尴尬,干笑两声,借口要帮忙做事,跑了。
人多力量大,每人每天做一点事,房子的布置就渐渐完善起来,除了内部陈设外,他们还在四周种了些爬藤植物,期待着它们长茂盛后,能替房子提供一层自然隐蔽的伪装。
房子盖的是两座,原本其中一座是江纤纤和拖宾要住的,但是她此刻心结已开,对云端等人不再防备,最后大家商量决定,那大点的主房就让三个女生同住,至于四位男士,只好将就点去挤小房了,好在只图个遮风挡雨能睡觉,也不用太讲究。
倒是云端这些天,还是常常单独行动,接二连三的往回拿一些肉食,有时是雉鸡,有时是野兔,都是洗剥好切成一块块慢慢背回来的。南宫嫣然以为他独自去打猎,慌得不行,劝过他好几回,求他不要一个人出去,可云端只是微笑不答,照例天天往回背食物。
“实在不放心,要不我们跟着去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南宫嫣然逮了夏洛好几回:“你也知道我哥哥是怎么死的,莫非上回也被雉鸡啄伤,他要是再……”
“我想云端不是莽撞的人,应该有他自己的打算,你就别担心啦!”云端单独行动,夏洛感觉轻松多了,再说她现在手里也有事情要忙,帮着拖宾等人把手工制的家具摆好,还要编织许多动用的椅垫、杯垫、缝制过冬用的衣被什么的,实在没有太多空闲。
“就陪我去一次嘛!”南宫嫣然哀求道:“看看他在做什么,确定安全就回来。”
“南宫……”夏洛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把在云端钱包里见到江纤纤照片的事情告诉她。
若是说吧,没有真凭实据的,云端又从来没有承认过,而且他与江纤纤也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举动,万一不是那回事,又或者云端真是在暗恋,岂不是反倒让他们难堪?若是不说,眼见云端时常刻意避着南宫嫣然,显然是对她没有什么别的感情,任凭她这样暗恋下去,越陷越深,也实在不是办法。
“怎么了,有话你就说。”南宫嫣然推了推她。
“没什么……”这事回头还是先征求云端的意见再说吧,夏洛暗叹口气,答应道:“我陪你去看一次,不过说好了,就一次。”
她一直觉得每个人总要有点自己的隐私,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因此实在不想过多的干涉他人的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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