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茫茫的大海上,海鸥、飞鸟穿梭在阵阵微风之间,随时伺机捕捉那隐于浅海内的鱼儿,外人看去,倒也有几分怡然自得的情趣。突然间天际飞来两道光华,夹杂着阵阵的霹雳风雷之声。瞬间划破了那原有的几分平和,海上众生,忙都分避不及,四散开去。一时间,众鸟悲鸣惊恐之音,不绝于耳。
突然一个清脆悦耳的童音,在此间响起,“金蝉师兄,为什么不让俺问母亲的事?”语气之间却是带着丝丝的郁闷之意。
赫然看去,声音是从一袭银光之内传出,那光好似满天光雨,星星点点,格外耀眼。与其并驾齐驱的是一道紫红两色纠缠的剑光,此时内中也有一个童音传出:“石生弟弟,不是我不让问伯母的事情。实乃父亲出来之时别有交待,如此这般。”那声音本也清脆,但在旁人听来未免有几分小孩子故意装作大人讲话的语气,令人感觉有些滑稽。
这两人正是从紫云宫离开的齐金蝉和石生二人。
石生此刻忙又问道:“为何师傅不让俺问母亲之事。” 此次本跟随金蝉出行紫云宫,突然被极乐真人传信告知,说是母亲陆蓉波现今就被困于紫云宫内,心中很是不解。母亲已然告诉自己临近飞升,怎么又会被禁紫云宫呢。本想趁机问寻,谁料金蝉师兄却说师傅口谕,现在不许多提,日后自有分晓。
齐金蝉愣了一愣,才悄悄的说道:“父亲来前别有交待,说是绿袍和许飞娘前去蛊惑紫云三女,如若就此与他们发生冲突的话,恐怕难以收场。”其实他也不是很理解父亲的做法,如果是妖孽,铲除就好,如若不是,那么大家同是正道,为何还会禁住石生的母亲。
石生颇不服气的说道:“难道师傅他们还对付不了绿袍等以及紫云宫妖孽不成。”
齐金蝉笑道:“这些一干人等按我说,不用他们长辈出手,就凭咱们几个小辈就足以搞定。但是父亲偏不听我言,说什么绿袍功行大进,又在元江金船得了许多宝物,甚是棘手。只是绿袍毕竟还估计父亲他们三仙二老的威名,不敢明着和咱们峨嵋作对,只能就到处挑唆别人了。否则区区紫云宫三女全不在我眼中。”金蝉还是小孩子心性怎能受得了激,自然不肯承认自己不如别人。
石生突然说道:“不如咱俩去救俺母亲吧。只要一救出俺母亲便走,不与紫云宫诸人纠缠。”
“这…恐怕不妥吧,父亲临行之前特地交待的。”齐金蝉虽然根本就没将紫云宫诸人放在眼中,但是父亲之言,实是不便违抗。
“金蝉哥哥…求你了,就依俺这一次吧。”言辞之间,石生已然带有哭腔,实在是思念母亲至极,心情悲切自然毋庸多言。
齐金蝉素来喜欢自己这个可爱的师弟,实在是不忍拂了他的心意,想了想,便自下定决心,“嗯,我就依你这回,说好了,咱可是只救伯母,不乱生事端。想来紫云三女也要给我峨嵋几分颜面,向她们要回伯母理应不难。”在金蝉想来,看在石生念母心孝,乃是人间亲情至孝之意,紫云三女定然不会多加为难,故此倒也信心满满的应承下来。
石生闻言,破涕为笑:“谢谢金蝉哥哥,呵呵…”
言罢,两人忙自调转剑光,复又向紫云宫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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