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死心了,便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
小淘让小刀和小宝哥继续到书房读书写字,然后便鹅儿在厨房,炒了两个素菜,又烧了一小盆滤蒸烧鸭,再配上两碟小菜,一切刚弄好停当,小淘又唤小刀和小宝哥吃饭,侯岳中午一般都在官署里吃,季娘子这些天忙,带着小锁儿都呆在作坊里。
就在这时,却听外面柳大娘子的叫骂,十分难听,紧接着出去倒垃圾的鹅儿一脸气冲冲的回来,两个眼眶通红的。
季小淘连忙问,原来那柳家的一只白羽乌鸡不知怎么的不见了,便硬赖说是小刀偷的,这会儿正在季家门口大骂,鹅儿分辩了两句,只是她一个姑娘家又怎么说过那柳娘子,这才气红了眼。
小刀本就是个脾气爆的,这会儿无端被人冤枉哪还忍的住,拿了菜刀出去就要砍人:“我劈了那长舌妇。”小淘连忙追了去。
到了外面,见那柳娘子仍是一付泼妇样,叉了腰,挺着胸冲着拿菜刀的小刀喊:“你砍啊,你砍啊,偷鸡贼。”
小刀红了眼就要砍,被小淘死死的拉住,然后一挺身挡在小刀面前,冲着那柳娘子道:“柳娘子,在事情没弄情楚前不要出口伤人,否则,我可以告你妄言,大家都是邻里,抬头不见底头见的,到时候见面了可不好说话。”
柳娘子倒叫小淘这冷刺刺的言语弄的有些心虚,只是一想,这一带从来就没有遭贼光顾过,一向很安全,怎么这会儿就闹贼了呢,这一带谁不知道季家找回来的儿子却是个孽障,平日里就是街上混儿的,坑蒙拐骗的事没少干,不是他偷还会是谁偷。便又气壮了起来:“这么个孽障,不是他还有谁?”
小淘也是气极,便冷冷的道:“柳娘子,不管干什么都要有证据,没有证据就请闭口,不能想当然的,柳娘子家近些日子过的可是舒坦的紧,家里几个孩子可都添了新衣,又听说还在二石坊里买了一栋二进的宅子,以你夫君的俸禄怕是置办不起吧,那我是不是能相当然的认为,你家夫君受贿呢。”
这柳娘子就是在胡搅蛮缠,可这种事情是极烦人的,虽然没证据,可她硬赖你偷也是没法子,毕竟你也找不出证据证明不是你偷的,所以季小淘只能用慕容家的这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胡说……你胡说……”对着小淘的一翻话,柳娘子却是不知如何辩解,就在这时,柳家的女儿长姐在从阁楼上探出个头道:“娘,乌鸡找到了,不知什么时候跑到阁楼里来了,拉了到处都是鸡屎,快来看看。”
立时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哄了起来,柳娘子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的,好一会儿才悻悻的道:“不好意思,弄错了。”说完逃也似的回家,叭的关紧了门。
事情明白,这一顿吵闹,却让季家姐弟都没了吃饭的味口。
小刀怔怔的坐在那里,然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他算是明白了,不就是他以前是混混儿吗,不就是以前做过局骗过人吗,这柳娘子就把脏水往他身上泼。难道混混儿就永远是混混儿了,他心里就憋着一股气,想着一定要出人投头,不为别的,就为了让这些人瞧瞧。
傍晚,侯岳下差回来,直捶着腿,今天跪坐了一天在那里抄录,两条小腿都发麻了,这厮心里正打算着是不是明天到岳父那里弄张高桌和高椅子去,再这么跪坐下去,他估计自个儿要弄成罗圈腿。
推了书房门进屋,看到小刀正专心的在看书,那样子浑不似以前的敷衍。便好奇的问小淘,小淘把柳娘子赖小刀偷鸡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早说了,那柳娘子不是个东西。”侯岳气哼哼的道,他早看那柳娘子不对付,随后,又转了语气又道:“不过,能让小刀如些上进,倒也算她一功。”
接下来一段时间,小刀就用心的跟着侯岳学算学,一方面,这以后管着家里作坊用得着,另一方面,这家伙也打着心思,这时代,作官一直是人心目中的追求,小刀走长林兵的路被小淘堵了,但这家伙作官的心思并没有息,进士一科,他知道想也不想,他没那学问,就算是学,他也奈不住十年的寒窗苦读,于是他便想走吏员一途,考明算,明字,明法科也一样,从吏员出身,走流外栓一样能进入官场的。
这让侯岳笑着跟小淘说,你季家也出了一个官迷,因为小淘以前老笑话侯岳是官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