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他还得为自个儿的小命打算,看着身边并骑的侯老四和侯孝远,以及小十八,以及雄纠纠气昂昂的前锋队,有这些人保护着,到时,颉利自顾不暇,怕是奈何不得自己吧,于是侯岳又开始得陇望蜀,说不准,还能火中最栗一把。
几天后,侯岳到达了铁山颉利帐的驻地。
颉利见到唐朝特使的到来,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狠狠的奖了执失思力,又宴请侯岳。
篝火雄雄燃起,几只羊被架在火上烤,突厥的女人们围着火堆跳着拍手舞,一边几个勇士正表演着摔交。
“来侯大人,尝尝我们突厥的酒。”那颉利端着大碗举了起来,说实在的,颉利一直在逃,如丧家之犬,那心里很憋气的,那雄风,在战场上是找不回来了,这厮就想着在酒桌上拼拼,这中原虽有好酒之徒,但酒量比起突厥人来,那显然就差多了,何况眼前的侯大人还是个文官,那酒量估计着更不行。正可长长自家威风。
一边的酒娘连忙倒酒。
侯岳原来的酒量也许并不好,但有着王绩这等斗酒之徒,再加上那新酿的烧春酒,那度数可不见得就比现代的酒低多少,再加上过去的一年多里,因为茶马互市的问题,他常在这些游牧民族里走动,算得上酒精战场。
如今他是特使,自然不能灭自家威分,于是端起那满满的一大碗酒,就同颉利对饮了起来。侯岳这厮也有些暗坏,他是大唐特使,自然要摆足特使的架子,别人来敬酒,他最多用嘴唇点点,也就是说认为敬酒的人不够份量,而转过身呢,却专门跟颉利喝,而对于侯老四和侯孝宝的敬酒,颉利却不敢托大,如今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底头。
于是颉利就是面对侯家叔侄三人的围攻,直到执失思力来说没酒了才罢休。
饶是如此,颉利也有些大感吃不消。
这时,几个侍女架了烤全羊上来,其中一个侍女还留了下来,专门帮侯岳切好羊肉放盘里。这个侍女做的很细心,侯岳不由的看了她一眼。
可这看一眼,那视线就收不回来了,两只眼睛还眯着直盯着人家的胸前瞧。
一边的侯老四和侯孝远可些呆了,也转头看了看那个侍女,心里嘀咕,这侍女长的不怎么样啊,放在侯府的下人里,也不过中等姿色,不过,那胸前倒是很鼓,两人不由的为侯岳的眼光感到羞愧,看不出来,平日三哥叫三嫂管得太紧,却原来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了,侯老四在边上咳咳了几声,还悄悄在踢了一下侯岳。
侯岳这才醒转神来,看着一边颉利和执失思力有些坏笑的眼神,又看了看身边侯老四和侯孝远脸上的悻悻,不由的摸了摸鼻子,心里道,这些人的思想太那啥了。
然后转过脸淡定的对那侍女道:“我家娘子平日虽喜欢收集些奇花异草的,我瞧着你胸前的花,却是从未见过,不知可否取下来让我瞧瞧。”
那侍女却是豪放的很,对着侯岳的目光,还挺了挺胸,对于突厥各部的女人来说,有男人欣赏,那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何况又是如侯岳这般斯文儒雅的男子。
这会儿见侯岳这么说,便拿下一朵别在胸前的白花,递给侯岳,然后跪坐在侯岳身边,那身体已经挨挨靠靠起来。
侯老四和侯孝远两个很无良的在一旁偷笑,侯岳有些尴尬的移开了身体,然后注意力就盯在手上的白花上,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棉花,还真是棉花,是一个棉铃棉花棉籽俱全的棉球。所以说,老天有时候真疼人哪。
“这花哪来的?”侯岳问那侍女。
“是一个高昌的商人送给小女子的。”那侍女道,见侯岳躲得她远远,那脸色不由的有些哀怨,不过,天朝特使,她也是不敢太过冒犯的。
侯岳在身上摸索了一阵,摸出了一块银子,递到那侍女面前:“我家娘子最爱收集这些奇花异草,我这回出来,她在家还生着气呢,我拿银子买下你这朵花,拿回去逗我家娘子开心。”侯岳道。
“侯大人即然喜欢,拿去就是,何须要买,不过是一朵白花而已。”颉利在一旁道,瞪了眼那侍女。
那侍女吓了一抖,连忙道:“特使大人即然喜欢,小女子自当奉上。”
侯岳摆摆手:“姑娘随身佩戴此花,此花显然姑娘的心爱之物,若不是我家娘子那脾气,本使还真不该夺人所爱,即已蒙得姑娘应充,这银子更是要付的。”侯岳可不管这侍女是真答应还是被逼,将银子塞在那侍女的手上,这棉花先弄到手再说。
一朵不知名的白花,却能意外的得到这么一块银子的收入,那侍女心里也是高兴万分,接下来自然侍侯的更加殷勤。
一场酒会,算是宾主尽欢,晚上稍事休息,明天开始正式和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