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此语,甘宁楞了好一会,方自笑了起来:“好个贤弟,你看天下大势的眼光不差嘛,可惜你年纪尚幼,又需尽孝道,不然,为兄定要邀你一同往之。”听了甘宁此言,陈祗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年纪尚幼,没办法让这位甘兄台诱拐成功呢,还是应该高兴甘宁夸奖自己。
“不过,贤弟所言,不过是一种可能罢了,若是有为兄在,以云梦泽为依托,据敌于大江之北,再徐图霸业,也非不可能之事。”甘宁这家伙咧着嘴在那丫丫,仿佛刘表是刘邦,他就是那位受托指挥千军万马的韩信,可惜,这可能吗?陈祗不由得咧嘴笑了起来。
“贤弟,你笑甚子,莫非你觉得为兄言过其实?”甘宁还没乐完,看到边上的陈祗一脸诡异的笑容,不悦地嗔道。
“非也非也,小弟非笑兄长,而是笑那刘荆州罢了。”陈祗也摇头晃脑地吊起了书袋子,嗯,跟古代名人吹牛,指点江山的那种滋味,还真是不错。“刘荆州有何可笑之处?”甘宁眯起了眼,死死瞅着眼前的这位贤弟,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端绪。
陈祗面对甘宁的目光,仍旧是一副袒然之色:“自古荆州多名士,自黄巾之乱以来,更有无数中原才俊避难于荆襄之地,可是,兄长可知,刘表对于这些才俊,大多皆是先礼遇而后不能容。与袁绍无甚差别。”
“呵呵,荆州之地,名士多若牛毛,蒯氏兄弟之才名,天下皆知,怎说刘荆州不会用人呢?”甘宁反驳道。陈祗嘿嘿一笑:“敢问兄长,山阳王粲王仲宣之名,兄长可曾听闻?”
看到甘宁点头,陈祗续道:“王粲避难于荆州,依附刘表。王粲与刘表不仅是邑人(老乡),王粲的祖父王畅任南阳太守时,刘表还受学于他。恩师的孙子兼同乡来投奔自己,又是当世名士,按理该予以重用吧?但实际上呢,刘表却以王粲其人貌不副其名、躯体羸弱,不甚见重。如此大材之人,去只能在刘表手下做一掾吏,莫非荆州的人材充沛如斯?”
甘宁只能干瞪眼,半晌找不出反驳之语。陈祗说的可是实情,这位王粲在名声上也绝对不压于刘表,可就是这么一位名士,投效了刘表,去只能去当个小干部,这不是说明刘表的心眼小是什么?
陈祗见到甘宁吃鳖,心里是越发得意,继续洋洋散散地发表他对于刘表的看法。“人谓襄阳水镜先生司马徽为‘奇士’,刘表见后竟说:‘世闲人为妄语,此直小书生耳。’还有那襄阳马氏……更有长沙黄忠,有万夫不当之勇,箭术冠绝,去只能守一小县,还有那义阳魏延,智勇双全,勇冠三军,却遭蔡蔡瑁所忌,不得重用,所以小弟担忧兄长的前程……”
“慢!”甘宁抬手打断了陈祗的涛涛不绝,很是狐疑地打量了陈祗好几眼:“我说贤弟,前边你所说的那些人,为兄也尽知,不过,后这些武将,听你吹得那么悬呼,为啥为兄却闻所未闻?莫非你是在诓为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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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祗犹如让鸡骨头卡在了喉头,张着嘴儿发不出声来,先人的,一得意忘形就把话给说过了头了,也是,这个时候,知道黄忠和魏延勇名的,怕除了自已,也就只有那些与这二位日后名将的相熟之人才知晓。咋办?
瞬息之间,陈祗眼角余光扫到了一个人,顿时计上心来,伸手一扯,把站在边上陪着公子一同来相送甘宁的张进给拽上了前来:“逸达曾经游历于海内,这些消息自是逸达告之我的。对吧?”陈祗歪过了头来,看着一脸莫明其妙的张进,一个劲地使眼色。
还好,张进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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