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虽是好弓,却不知,持弓之人,可懂得猎那虎狼。”孙尚香微微一呆,旋及冷笑道,然后持起了另一张弓,斥喝一声,跃马而出,真真英姿勃发,看得陈祗两眼放光。孙权深深地看了孙尚香的背影一眼,回过了头来,脸上挂着一丝无奈地苦笑,向陈祗言道:“吾妹性格一向如此,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奉孝莫要怪罪才是。”
“真性情也,孙娘子乃女中豪杰,祗欣赏还来不及,岂有怪罪之理。”陈祗呵呵一笑,不以为意地道,倒是束缰立于一旁的孙匡听得此言,不由得又多看了陈祗两眼,这才策马奔行,至于那庞统,却是一头雾水,待众人前行之前,来策马到了陈祗跟前,似要伸手摸摸陈祗的脑袋看他有没有发烧。
“贤弟,你这是做什么?”庞统伸手被陈祗拦下,嗯,他可是清醒得很。笑眯眯地摆显了那把似乎蕴了处子余温的良弓,向庞统言道:“士元兄,此弓如何?”
庞统一脸黑线,瞅见陈祗一脸奸诈的笑容,不由得气极而笑:“罢罢罢,今日某就看汝如何收场。”
“多谢士元兄挂怀了,小弟做什么,心里边还是有点谱滴。快先走吧,不然,一会儿咱们俩个荆州来宾却一物不猎,实在是说不过去。孟广美、陈忠!尔等还不动手?”陈祗回头一喝,这两人久与陈祗配合,哪里还不明白陈祗的心意,来到了吴郡,憋的也甚是心闷,今日既然公子发话,他们兴奋地都快要吼起来了。
当下令命之后,各率一队陈府家将取弓纵马奔出,散于四野打量起了地势来。他们自然是弓箭随身,不像陈祗,为了装文士风流,成天除了腰畔悬一宝剑之外,再无其他武具。庞统听了陈祗之言,知道这位贤弟就是这么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就算是有什么主意,没有眉目之前,绝对不会透露半句,只得苦笑着摆了摆脑袋:“好,既如此,某家就随大队而行,若是汝什么猎物都带不回来……”
“若是那样,小弟愿请士元兄尝遍吴郡的各家食坊。如何?”陈祗大笑道,庞统闻言一喜,抬起了手掌:“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陈祗纵马跃前,当空一击庞统的手掌,朗笑着纵马狂奔而去,那孟广美等人呼喝着拍马随之而去。庞统呲牙裂嘴地甩了甩让陈祗拍疼的巴掌,低声报怨了几句之后,领着那些东卫侍卫向大队赶了过去。
而孙权,却看到了陈祗纵马疾奔的雄姿,心中不由得一动,歪过了脸来,向边上一位看起来甚是不起眼、身材五短的武将言道:“义封,汝观此人如何?”
那位被孙权唤作义封的,正是丹杨朱然朱义封,确实长的相当猥琐,而且身材五短,在马背上,简直就像是一位未成年人,不过,他的头脑,确要远越过许多成年人士。朱然眯起了眼睛:“然只是从全子璜处听闻,其人雍容风仪,雅好人流,善论人物,于天下之势,能著见成败,乃盖世之材,然只觉不过是夸赞之言,今日一见,其人英伟健硕,行止有度,气量宽宏,倒是让然想起了一人。”
“何人?”孙权看着陈祗那远去的背影,再次追问道。“中护军。”
听了朱然之言,孙权不由得瞳孔一缩,喃喃地道:“中护军公谨兄?”
朱然淡淡一笑:“某不过是一面之言,再者,只是说其雅量,其材,某未曾见识,故尔不可作论。”
“此人,能与庞士元交厚,定然不是非凡之辈。”孙权嘴角一弯,露出了一丝笑意。旋及笑道:“他日再论,走,今日天气晴好,猎物必多,若是能猎上猛虎,乃足某之愿也。哈哈哈……”
朱然亦笑道:“吴侯请,末将愿随于吴侯左右。”打马紧随着孙权而去,而那孙匡,仍旧默默纵马前行,不过,脑海里回荡着那方才孙权与朱然的对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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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陈祗的手下,已经死亡掉了几头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不过多是一些小货色,害的陈祗拔弄着弓弦,一副很意犹未尽的样子,嗯,除了两头野猪之外,其他的都是温驯的野生动物,实在是太没有挑战感了,这样的猎物拿出去虽然不丢了,却也没什么彩头。
陈祗正一面纵马前行,一面思量着。这个时候,陈祗却看到了斜里窜出来一队人马,陈祇抬眼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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