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猜。”
“你是不敢猜,因为你敢做。引我收养司徒墨,或者一并监视我?”
“奴婢不敢。奴婢一心只扑在少爷身上,奴婢不敢想其他。”
楼明傲弯下身子,仔细端详着焕儿:“真是奇了,那个割舌的怪物到底是哪一拨的人呢?!”不等回答,楼明傲推了门迎风而出,她喜欢这种感觉,那种黑暗深处另有寂寞的生存。那个人在暗处,她在明处,那个人比自己隐藏的好,因为没有出头的资本。可她楼明傲有自保的手段。也许那个人并不想做她的对手,也许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利益交集,他们甚至可以相安无事的各司其职,只要楼明傲不好奇不多事。于是,这一次,楼明傲决定点到为止,在她还不是万分好奇的时候,在那个人没有影响到自己的状况下,她可以继续装无知。只是她不问不代表她不知道,她不动不代表她不会应付。
那个人或许只是维持山庄的一些秩序,或许他看不下去了,或许他不允许那种不合规矩的存在。所以他出手,他割舌只是一种警告,是对把山庄当作自家后花园的“人们”的“回敬”。
“主母,玄惜夫人把大少爷接到了玄惜院,自此收养了大少爷。”非儿匆忙赶至,来不及喘气忙道。
楼明傲笑了笑:“她也想养儿防老?!算她有眼光。”
“主母真不去抢回来?”
“丢人!”楼明傲瞥了一眼,披上非儿递上来的袍子,“丢人的事我不干。”
非儿心中暗道,主母什么时候开始讲道理明规矩了,换是之前一定大闹玄惜院把自己的东西夺回来。
“不抢儿子。”楼明傲突然笑笑,拉着袍子的领口一紧,“我们抢男人!”
“主母这是去哪?已经是上膳的时间了。”
“回屋补觉——”
回忆长堤——京城
雪白的栀子,粉红的樱花,盈盈碎碎地开了大片。
天空渐渐明朗,雾散后,太阳落入坤宁宫的明殿。
榻上的女子已经没有了呼吸,她无比安静的躺在榻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地上跪倒了一群宫人,低声啜泣着。
“皇后娘娘仙逝——”
悲廖声音在东宫殿外久久的回荡不散。
很快有浩浩荡荡的队伍迈入了东宫殿,
“初儿,初儿,我的初儿……”撕心裂肺的呼唤后,一身华服锦衣的宰相夫人已经踉跄着跌倒在榻边,颤抖着拥起沉睡的女子,她的脸上不是泪水,而是震惊下的不肯相信。
宰相一身疲惫的看着萧条的大殿,他手里紧紧攥着的木藤椅把发出“吱吱”的声音。
宫女转身齐齐跪了下去,“皇后走时很平稳……”
宰相缓缓闭了双眼,手一挥,“都散了吧。”
说罢,转身要走,他颤抖的手和腿,突然大力一推椅子,“咚”地向前跌在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