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不能和银毛说。
老中医忙着回里屋吃饭,就不再听我们之间的针锋相对,轻咳一声,说:“丫头,你这是阴阳失调,内火旺盛,才会导致经血逆流。”
我疑惑:“啥?”
老中医又轻咳一声,说:“就是说,你应该结婚了。”
虽然不晓得老中医到底是不是对我胡扯,但话都说得这么开了,我想以我的智商,那理解得绝对是透透彻彻。总结为,我需要男人了。
嘿!跟我想得一样。
不过,我想男人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今天怎么就突然被提到日程上去了?丢脸了,心狂跳了,精神也不安稳了。匆匆付了三元问诊费,我夹着尾巴便逃离了满是药味儿的中医门诊。
三个人形成三角形,尴尬地溜达着,直到路过一家锅烙馆,我肚子才发出很勇敢的抗议声。我振作精神,扬起笑脸,问何然:“想吃什么,小寿星?”
何然咧嘴一笑,“肉串。”
于是,在我灵敏鼻子的考察下,三个人钻进了一家味道特香的烧烤店,很豪气地点了很多烧烤小吃,还兴致高昂地上了两瓶白酒,一箱啤酒。
我决计要忽视刚才的尴尬,所以热情洋溢地招呼着大家吃吃喝喝,好不热闹。一顿胡吃海喝下来,总共消费了一百六十四元。
我用脚踢了踢银毛,醉态尽显地说:“喂,今天何然过生日,你表示表示啊。”
银毛装糊涂,将耳朵递给我,说:“你看哪个好,就摘一个送人。”
我嘘了他一声,非常明确地指出,“不要耳朵!这顿饭,你请!”
银毛挑眉: “为什么?他刚才还把我砸昏了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嘿一笑:“你瞧,你都用了疑问词,就说明你也不确定。得了,哥们,买单吧。”
我给何然使了个颜色,他站起身,就往外走,我随后跟着,自然留下银毛买单。
银毛出了小烧烤店,抬手就拍了我屁股一下,害得我突然紧张起来,回头一看,却是他。
银毛好像特喜欢耍我,见我紧张,他就高兴了。
我瞪他一眼,想着以后弄个钉子裤头,我看谁还敢打我屁股的主意?
何然不晓得我和银毛之间的暗潮汹涌,心情不错地走在我身边,不时抬眼看看我,搞得我又变得紧张起来。
无声无息中,我灌下的数瓶啤酒开始发挥作用,一个劲儿地往头上涌。
到了楼下时,我已经有些晕头转向。忙借着去买充值卡的借口,让他们先上去,然后自己东倒西歪地跑到不远处的蛋糕店,消费三十块钱,买了个小蛋糕。又屁颠颠地爬上楼,冲着门口大喊:“芝麻,开门吧。”
见房门没有反应,我更大声地喊道:“何然,银毛,开门吧!”
结果,楼梯上探出两颗脑袋,一起冲我低吼道:“上楼!”
我脖子一缩,晓得自己跑错楼层了,这才憨笑着爬上五楼,拍着胸口道:“我说的嘛,怎么刚才一口气跑上来没觉得累,原来是四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银毛将我扯进屋子,感慨道:“这脸啊,都让你给丢尽了。”
我摸他的脸,疑惑道:“人家丢脸,是因为有脸,你都没脸,还丢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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