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不让刺猬难做。可实际上,我却清楚地明白,自己并不希望这个小子就此躺在冰冷的病床上。
那种仿佛被幸福遗弃的滋味我深有感触。但是同时我也知道,何然是最不值得同情的那个人。他就像一只狼,虽然此刻伤了腿,看似虚弱的没有任何威胁,却不知道他会在哪一刻突然蹿起,狠狠地咬上我的喉咙。
然而,男人骨子的征服欲也让我蠢蠢欲动,甚至想领养这只狼,看看他的爪子还能锋利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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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何然的相互较量中,每个人都施展着自己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想更多地争取到刺猬的感情偏重点。
却不想,疏远防范的两个混蛋竟然让山蛇精在眼皮地下将刺猬劫走!
这对于我而言,简直就是无法原谅的错误!一个人可以犯错,但若在同一个错误上栽倒两次,那便绝对没有再次原谅的道理。
尽管我愤怒得想要撕裂自己,但所幸刺猬安全地回到了我的怀里,否则就算我再死上一百次,也无法弥补自己所犯的轻敌错误!
我觉得自己太过仁慈,应该一早就拔掉山蛇精的毒牙,让她没有可以伤人的利器。而不是看着她被何然关起,就以为她丧失了伤人的能力。
在我的暗箱操作中,竟得知山蛇精买凶杀人的罪证已经被人以秘密的方式递交到了有关部门。我仔细一想,不难猜出这是何人手笔。也不免在心中衡量,何然对刺猬的感情却不一般。
然而,我不管他是非同一般,还是非比寻常,或者是非她不可,我的世界里都不会用出现分享这个词语。
因为我爱刺猬,所以我可以容忍她暂时照顾何然。我在一步步筹划,想将一个粗略的陷阱布置得浑然天成,要让何然他自己进入圈套,然后一脚将他踢远!不会让他再依附在刺猬的身边,不会让他再当我们感情的寄生虫,不会让他既可怜又可恨地左右刺猬的喜怒,不会让他严重影响到我的“性福生活”!
说实话,我确实不喜欢何然,甚至可以说有着情敌之间天生的敌意。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极具韧性,也够执著,就像一条软软的寄生虫,无论你用什么毒药都无法将他打掉。若想除之,除非毁了寄主,不要这个女人!不要刺猬,我做不到。所以,我在何然可以行走自如后,便利用他想要独占刺猬的心思开始垂钓,誓要将这条寄生虫丢入大海里去喂其它的鱼腹!
事实证明我的计划很成功,算计何然离开七年,让他自己滚到不会打扰我和刺猬生活的地方。至于七年后的光景,谁知道他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父亲,还是回来对着我的子孙满堂咬牙切齿?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确实离开了七年。想想我可以至少有七年的时间不用看着他头痛,也不用削尖了脑袋去想怎么引起刺猬对我的“性趣”,我就感觉到了生活是前所未有的美好。
可是,那个死小子竟连七个月都不到便杀了我一记回马枪!他带着自己重重的行李,再次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当我看见他向我走来,用纹有何必何然四个字的手指轻叩我的车窗时,我一直非常健康的脑袋再次开始偏头痛。我甚至开始怀疑,何然这条寄生虫是不是已经钻进了我的脑袋里?!
当他笑着将一个绿毛龟放到我的脑袋上时,我竟然想到了刺猬酒后的著名诗句:不当绿银毛,争做红盖龟!(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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