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沧海正在前院散步,秦正拉着张脸,领着秦广夫妇走了过来。
秦沧海奇道:“怎么了?”
秦正怒道:“还不是秦寒月干的好事,他指使黑巴将四家酒店的酒都给抢光了,结果人家不敢来找我们,便报了官府,官府不敢查,又向上报,一直报到皇帝那里,这便将我给叫去了。”
秦沧海道:“区区小事竟能报到皇帝那里,又是张李两家从中作梗,不就是酒吗?赔了便是。”
秦广忙道:“钱已经赔了,我和沛珊也道了歉。”
秦正冷笑道:“他这么小就有此恶行,你非但不加管教,还想不了了之,日后岂非叫他更加的无法无天了?”
韩沛珊最是疼爱自己的宝贝儿子,听了秦正的话后难免有气,当即说道:“这话就不对了,我儿子天性善良,那在咱们西部行省可是出了名的,他要抢酒自然有抢酒的道理,兴许是那几家酒店的老板开黑店,在酒里兑了水,我儿子见不惯才抢的呢。”
秦正气得双眼直翻,他也知道韩沛珊在婚前就是有名的母老虎,而且背后还有位圣光帝国的第一法神撑腰,所以做事更是胆大包天,纵是他秦正也不好随便去指责韩沛珊,只能落个干瞪眼的份。
秦广不悦地看了韩沛珊一眼,对秦正道:“大伯,沛珊她口无遮拦,您可别和她一般见识。”
秦沧海摆了摆手,笑道:“好啦,那小家伙抢了这些酒岂是一个人能喝得下的?你们就别管了,既然酒钱也赔了,那就由他折腾吧。”说罢,转身便离开了,口中还哼着老掉牙的小曲。
秦正和秦广夫妇皆是疑惑地看着秦沧海的背影,只觉得秦沧海最近似乎变了许多,完全不似从前那般严肃了。
夜晚,秦寒月和黑巴坐在密林中的空地处,二人身前是堆得像山一般的巨盾。黑巴转头看了看远处的营地,说道:“少爷,到底要怎么办啊?”
秦寒月皱眉道:“你在四周巡逻,千万不可让人接近,我现在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秘密。”
黑巴见秦寒月脸色凝重,自是不敢怠慢,说道:“那我就去了,谁若过来,我就砸扁他。”起身后,迅速地隐入了林中。
秦寒月如雕塑般坐在地上良久未动,心中则在盘算着重盾的改造。由于距比武大会只有短短的一周,再去掉众将士对新型重盾的适应和演练时间,秦寒月给自己留的时间仅有两天而已。
回忆着前世所见的历次战争,秦寒月心中一动,总算有了初步的构思。重盾的首要作用就是防御,这是不可改变的,否则就没有存在的意义。秦寒月的构思很简单:防御反击。首先要让重盾兵能够从重盾中脱离出来,而后方可在重盾上寻找突破点。
吃力地将一面巨盾拖到身边,秦寒月双眼微闭,右手伸出,但见一道乳白色光华释放了出去,很快将巨盾给包围了。这便是炼器师的独特手法,称为御器,只需以精神力查找材料的结构,即可以御器之法分解材料,从而进行改造或分离材料。很快,白光被收了回去,巨盾的扶手旁出现了一个机栝,两边还各自多了一根极长的金属圆管。
秦寒月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巨盾竖起后,又将两根圆管撑在地上,松手后,巨盾便立在了地上。秦寒月按动机栝,但听‘咔嚓’一声,巨盾微微一颤,看起来并无多大变化。其实,那两根圆管中还有玄机,只要按下机栝,管内便会有两根尖锐的支脚插入地表,若要收回,只需再按一次机栝。如此一来,即使没有重盾兵,巨盾也能够完成防御重任了。接下来,秦寒月要考虑的就是如何让重盾发挥攻击效果了。
沉思良久,秦寒月再次释放出了白光,待白光消散后,巨盾的腰身上多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圆孔,而扶手上端也有一个,只是要小了许多。这两个圆孔看似简单,却大有用处。战争中,重盾兵是不用观察敌人的,他们只需听从调遣,在最前线提供防御力量。而秦寒月则彻底的改变了这种思路,由于巨盾的圆管提供了极强的支撑能力,所以就在扶手上方增加了观察孔,而腰身的圆孔则比长矛略粗,其作用就是让重盾兵以长矛杀敌。为了保证重盾兵的安全,圆孔边还设置了关闭功能,重盾兵可以随时将圆孔打开或关闭。
其实,如果秦寒月愿意的话,还能够为巨盾提供更大的攻击能力,只是他现在不敢这么做,因为那将会延伸出一个全新的兵种,说大了甚至会改变战争的走向,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天知道会因此而引来多大的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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