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做脑部检查的时候,木桐梓一大早就带了早餐过来,检查后确认脑部没有什么问题之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一听到某个不安分的女人坚持要出院,顿时又升起了一股闷气。
“怎么也要医生准许你才可以出院,医生都说至少还要再呆一天,你听话一点。”拗不过她的坚持,他只能退了一步。
“那好吧!”反正只是再呆一天,忍忍应该很快就过去了。
转身准备上楼回病房的时候,不经意的看到一旁从走道出来的身影,她微微一愣顿住了脚步,身旁的木桐梓也跟着停了下来,抬眸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而对面的男人显然也看到了他们,他停下脚步,视线落在了绿绮打着绷带的手上,快步走了过来,紧张的看着她,“绮绮,你怎么受伤了?”
“没事,不过你怎么在这里?”侧过身,她稍稍的退后了一步,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会在医院这种地方再次见到薛益阳,显然场合有些不对。
“我妈妈病了,这几天我在医院照顾她,你的伤严重吗?怎么伤的?”他急切的看着她,那双温润的眼眸里依旧带着熟悉的紧张和担忧。
似乎不管过了多少年,有些根深蒂固的东西都未曾改变。
“不严重,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你忙你的吧,我先回病房了!“转过身,她缓缓往电梯的方向走,身后是薛益阳急急的喊了她一声,“绮绮,你在几楼几号病房?我等会去看你!”
“不用了,你忙你的吧!”凉凉的落了一句话,她快步走着,依稀可以感觉到身旁和自己亦步亦趋的男人浑身都冒着冷气,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倒是后头跟着的燕子离没急着走,她环着双臂一脸挑衅的看着薛益阳,“薛益阳,你那个高贵的母亲不是让你离绿绮远远的吗?怎么,你这个孝顺儿子现在想要忤逆她了吗?”
“子离······”燕子离尖锐而讽刺的话像一把刀直直的扎在了他的胸口,泛起一阵悔恨的疼痛。
“别这么叫我,我跟你不熟!你们薛家可是高门大户,我这尔等小民可攀不上薛大公子,我看你最好还是做个孝顺儿子,离绮绮越远越好,懂吗?”
燕子离冷冷的看着他,戏谑的扯了扯嘴角,“还有,以后别在绮绮面前装深情,当年要不是你软弱无能,你和绮绮也不会弄成现在的样子!你要装深情,还是找你那高贵的妈去吧!”轻哼了声,她转身快步追上走在前头的两人。
站在电梯里,绿绮转头看向一旁一脸愤愤不平的燕子离,无奈的笑了笑,“子离,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都不生气了,怎么你还生气?”
“我这是替你出口恶气!”一想到当年薛夫人那咄咄逼人又轻蔑的侮辱人的语气,她就恨不得上去踩平那女人的脸。
她还真没见过像她那样势力又胡搅蛮缠的女人,什么豪门太太,还不就是个是非不分,不可一世的老女人!
“以薛家的地位,薛益阳的婚事是由不得他自己选择的,他身为薛家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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