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跟你唩没啥好谈的,”常某阴沉着脸坐起来说,“你去找你们的唩大领导、小领导谈,唩哦还忙球得很着哩…”
“大改二改的工钱你拿了多少?”
“哦、哦没敢…哦、一分钱没拿…”常某支吾着说。
李援朝使劲再掐摁倒常某,严厉快速的问:“那谁拿了?说——!”
“哦一分钱也没拿!”常某神态坚定地回答。
“你不说实话是吧?我能弄得你再不是男人!”李援朝恶狠狠地说。Μ.
“是、是黄指导分的…”
“黄化民分了多少?”
“他…哦、哦只拿了十斤挂面。”
“我问你:黄化民分了多少?”
“哦、哦没说啥,哦不知道……唉哟哟,哦的腿哦的腿!”
李援朝松手,查看着说:“我又没动过你的腿,是不是刚才…”
“唉哟哟哟哟,哦的腿,腿腿腿……”常某闭眼惨叫着似挣扎往起立。
李援朝有些不落忍,弯腰撩起他的裤腿,说:“让我看看:是不是、刚才你的脚脖子崴了?咱包治,祖传秘方…”
李援朝未防备,被常某猛推倒翻摔下河沟……
李援朝再起身追上坡。
常某已窜出去几十步,狠跺脚喊:“你个怂猴星儿,唩你甭身轻!唩拾掇你怂哩,把你球怂的……”
“哎,你干吗生气哪?我又没把你怎么了?来嘛,回来嘛,咱俩继续来个一帮一、一对红,开展开展、革命的谈心活动嘛?”
“球的谈心活动呢。唩你个怂、等着吧,拾掇你怂哩……”常某不为李援朝的诚恳所动,悻悻而去。
下午,推车那高个带领十几民工上工地,乱哄哄的,踩坏不少新坯,还想挪用干坯,被李援朝制止;双方还为使用工具争执。
俗话说得对:不打不相识!不过,这次可不那么好对付,对方人太多!
那高个来到李援朝面前,客客气气递烟:“大前门”!还真够高档的。
李援朝没接他的烟,抱臂冷言:“喂—,我可丑话先说在前头,你们可别想着、欺压谁啊?”
“呵呵,知道知道,哦知道你……哦也姓李,咱们是一家子,五百年前一个老祖宗。咱们都是出门在外,多包涵、多包涵……”高个也是陕北口音。
“那是,我们都挺不容易的,别闹矛盾,让别人钻空子。”
“呵呵,好好。这个空地上要盖小学校呢,教室、宿舍、灶间、水房啥的。哦们已经承包了,工钱以后都是单算;你的土坯,黄指导、韩会计已经折价算给哦们了,也不便宜。你很能干,哦们交个朋友,做个兄弟,咋向?”
“行啊,都是咱老李家的后人,就是兄弟!”
“哈哈哈……好。哦知道你的外号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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