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另外三家则是心里直骂:这老混蛋,这是在拿捏我嘛这个时候,朱秉文抢先介绍自己,接着就是另外二家陈飞尘听了心中一喜,他想到:正好,省得自己麻烦,他们自动上门最好正好一并解决
一番寒暄客套之后,陈飞尘说道:现在全国的形势在座的都应该明白我想问的是在座的四家今后将何去何从
陈立忠一怔,他下意识看向了另外三家,而另外三家也不约而同看向了陈立忠陈立忠愣一愣之后温和说道:不知何意,尊驾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陈飞尘一直都没有说出自己身份,而陈家仿佛也忘了一般也没有问陈飞尘说道:虽然全国统一,但如今地方不靖,地方势力大有不服中央政府领导的趋势,如果不再严加约束,恐怕军阀混战又将重演对于一心要振兴中华为己任的中国gc党又怎么会坐视呢当今主席雄才伟略,生平最恨就是内斗整治地方已经事在必为,而两广恐怕就是第一个开刀的
说到这,陈飞尘就收住不语,看着四家人的神情态度,等着他们四家消化自己方才那些话后的决定他一边拿起茶杯喝茶,一边却暗中打量着四人
朱家朱秉文是第一个开口,颇有喧宾夺主的架势,他说道:不知道这与我们何干,我们只是百姓,一介商人,只知生意以此养家糊口,这政治我等也不参与,恐怕就是政府要整治地方,似乎和我等不搭界
陈飞尘淡淡说道:朱家如果是普通人家的话,那么谁还是普通人家有时候过分自谦就不好了商人中国建立后对大资本家冲击最甚何况你们朱家也不仅仅是商人家中子弟横跨国共两党,门生故吏是遍布大江南北你方才说的托词不显得很有趣么
陈飞尘口中说的有趣,让人认为是幼稚朱秉文脸色有点难看,他沉声问道:还不知道这位如何称呼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高人姓甚名谁,在哪里高干
陈飞尘淡淡说道:名字重要吗不过,我不说你们也知道我的工作是什么我目前在军队里任职
焦达峰显然有点想法,他接着说道:前不久,广州城里发生了一件事情,好像死者就是军队人士,只不过消息被封锁了不知道这位是不是苦主呢
陈飞尘点头说道:不错,我的部下在广州城里无缘无故牺牲,我这做领导的难道不应该给部下们出头么
焦达峰显然知道点什么,他神情一变,变得公正不少,没有方才的一丝轻易他说道:原来您是二部的人
二部这一词说出口,另外三家都是色变军方二部实在是如雷贯耳,或许平民百姓不清楚,但是他们这样大家族出身的人怎么不知道点呢
陈飞尘含笑说道:到底是焦家,到底是做大生意的,这消息还就是灵通啊说完,陈飞尘对着朱秉文说道:难道朱家就不知道吗藏拙了
朱秉文没有回答,神情显然是默认了黄家黄克这时开口说道:那么尊下来意到底是什么还请全盘托出,能帮的我们一定帮,不能帮的,我们也爱莫能助了
陈飞尘同样眼神看向黄克说道:到底是江湖中人,这说话就是直爽,我就是喜欢如此
黄克则是针锋相对有点不买账说道:可是有人却是说一点藏一点,也不知道这是否担得起直爽二字
陈飞尘听了呵呵轻笑起来,而站在身后的小夏怒目相视,不过双手依然平放在裤腿两侧,并没有什么异动
陈立忠作为主人,他自然需要开口,这个时候不得不开口,他说道:谈事情,自然要坦诚,对不对
陈飞尘收起笑脸,他端起茶杯轻轻咪了一口,等茶喝下之后,陈飞尘放下茶杯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介绍一下,我和这里的主家可是同一个姓
焦达峰一听到这个,他脸色大变,他终于明白什么了或许在座的最清楚的就是他接着朱秉文看着焦达峰的神色,再联系到陈飞尘方才那话,他是第二个变色的是二部的,又是姓陈,而且在二部职务不小,年纪又是如此轻,这想想也知道是谁了
陈立忠还是有点迷惑,黄克是第三个明白过来的人,他身子不由坐直了不少,眼神是盯着陈飞尘没有一点眨眼
陈飞尘看着陈立忠说道:难道陈先生还没有知道吗这三位可是都有点清楚我的身份了,你可以问问他们
陈立忠转过头看向他们三人的时候,朱秉文只是说了一句:西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