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之前那一箭的余威尚在?我就知道,但凡是被那支箭射中膝盖,无论是谁,都会变成骷髅,饶是先生你,也不例外。”看的出来,此时的乔治很沮丧。
“嘿嘿。”奸笑一声,我开始向乔治解释道:“放心,这并不是那一箭的余威造成的,我变成这样,完全归功于那两片树叶。”
“何解?”乔治继续追问。
“那两片树叶叫做‘狸猫的变身卡’,配合特殊的动作将其贴在头上可以让人变成其他人的样子,比如说现在,我就变成了你的样子。”我耸了耸肩,无奈的回道。
“Amazing!”乔治惊讶的说道。
“嗯哼。”点了点头,我摘下头上的树叶,现出真身,笑道:“不过,这玩意可得悠着点用,毕竟,它在使用次数上是有限的。”说罢,我将手中的树叶扔进了包裹。
“我们走吧。”朝乔治知会了一声,我再一次的踏上了征程,目标正是这石洞的入口处。
站在石门门口,我拽住上面的石制门环,心中不禁开始感慨:‘五关六将,不过尔尔,不过,制造这五关石洞的人内心还真是险恶,若不是我激灵,在刚刚进来的时候恐怕就已经着了道了,虽然没有仔细清点那些鳄鱼的尸体,但是,这凶鳄长枪既然如此高阶,这就说明,那潭水下方一定还潜伏着一只万年鳄鱼王,即便我将冲上岸来的鳄鱼都干掉,恐怕,在我落入水中的刹那,那鳄鱼王也定然会将我啃的渣都不剩。幸好,在那不经意间,我抱着一颗玩乐的心,使用了雷一锤。不然的话,此时的我,将没有机会站在这里。但是,我有雷一锤却并不代表其他人也有雷一锤,既然那些人没有雷一锤,那就注定会着道,即便他们通过了前三关,在鳄鱼潭第四关这里也定然殒命。’想到这点,我不由得后怕起来,与此同时,我也在暗自庆幸,因为我的运气实在不算是差,毕竟,我得到了一堆价值不菲的装备。更重要的是,我还收到了一个超级管家——乔治.克罗姆。
就在我即将拉开石门的刹那,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我便朝乔治问道:“乔治,这石门后面是什么地方?”
乔治伸出手指挠了挠脑壳,思索了一会儿,答道:“在我对此地为数不多的记忆中,我依稀记得,当年,我进来的时候,门口有两个守卫,他们手拿铜剑,看上去像是苗族人。”说罢,乔治郑重其事的朝我点了点头,表示确定。
犹豫了一下,我猝然发力,一把拽开了石门。
“咔咔咔!”石门与地面的摩擦声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石门完全打开,我探出身子,左右观望了一番,似乎并没有乔治所说的守卫。
缓步走出石门,我仔细观察了一番,只见,这石门外赫然又是一间石洞,只不过,这石洞比之我之前所遇到的大的多。并且,这石洞内似乎通道也不止一条,目光所及处,便有四五条。
“人呢?”我回过头,盯着乔治那空洞的眼眶,轻声问了一句。
乔治拖着下巴,思考了一番,随即向我解释道:“时间过的太久,大概是迁移了吧?”
“哼哼,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吗?”冷笑了一声,我开始四下观察起来。
乔治见此,心知不是该打扰我的时候,便也没有说什么。
四下观察了一番,我发现,此处石洞呈月牙状,由二十八根天然石柱支撑,石柱上,尽皆是那种会发光的石头。仔细数了数,此地算上那‘五关’,共有七条出路,由南至北石洞上分别上书‘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 。’纵观一看,正是北斗七星的排布位置。回到之前出来的‘五关’洞口,抬头看了一眼,我发现,我们出来的那处石洞,乃是天权洞。转过身,再观察了一会儿,我还发现,这整个石洞正中有一处石碑,上面似乎记载了什么东西似的。
缓步走到那石碑前,从头至尾仔细研读了一番:‘襄成君始封之日,衣翠衣,带玉剑,履缟舄,立于游水之上,大夫拥钟锤,县令执桴号令,呼:“谁能渡王者于是也?”楚大夫庄辛,过而说之,遂造托而拜谒,起立曰:“臣愿把君之手,其可乎?”襄成君忿作色而不言。庄辛迁延沓手而称曰:“君独不闻夫鄂君子皙之泛舟于新波之中也?乘青翰之舟,极芘,张翠盖而犀尾,班丽褂衽,会钟鼓之音,毕榜枻越人拥楫而歌,歌辞曰:‘滥兮抃草滥予昌枑泽予昌州州(饣甚)州焉乎秦胥胥缦予乎昭澶秦逾渗惿随河湖。’鄂君子皙曰:‘吾不知越歌,子试为我楚说之。’于是乃召越译,乃楚说之曰:‘今夕何夕兮,搴中洲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顽而不绝兮,知得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于是鄂君子皙乃修袂,行而拥之,举绣被而覆之。鄂君子皙,亲楚王母弟也。官为令尹,爵为执圭,一榜枻越人犹得交欢尽意焉。今君何以逾于鄂君子皙,臣何以独不若榜枻之人,愿把君之手,其不可何也?”襄成君乃奉手而进之,曰:“吾少之时,亦尝以色称于长者矣。未尝过僇如此之卒也。自今以后,愿以壮少之礼谨受命。”
读罢,我托起下巴,开始思考:‘今夕何夕兮,搴中洲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顽而不绝兮,知得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这似乎是《越人歌》,难道,此处聚集的是古时百越的流民?’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个问题,因为,仅凭一处石碑,所摄取到的信息太少了。想通这点,我不由得开始思考从这里出去的方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