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刚才去花园逛了逛。”沈瑶心虚回道,见姐姐要进房间,连忙拦在她面前,不让她进去。
“你拦着我做什么!”杨茜好奇看着她。
“啊——不是,姐你就准备穿这套婚纱吗,很不错啊。我看看!”沈瑶打了个马虎眼,装模作样地打量起杨茜身上的婚纱裙,拉拉这里,扯扯那里,还不停发出啧啧称赞的声音。
“是嘛,我觉得不怎么样,你看后面那些丝条,结得乱七八糟,刚才我就想找你帮我看看。”杨茜在原地转了几圈,让沈瑶看了一下,突然问道:“狄宇呢?”
“啊!”沈瑶惊呼一声,神色很慌张。
杨茜察觉到一丝异常,好奇地看着她:“瑶瑶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沈瑶怕她看出什么,连忙道:“哪儿有,姐夫正在里面换衣服呢。”
“哦,是吗”她越掩饰就越有问题,杨茜收回怀疑的目光,将门推开。
她推门的时候,沈瑶嗓子眼儿都提起来了。
“衣服挺合身的,穿着很精神。”房间里出云娘的声音。
“就是腰身感觉紧了点。”当沈瑶抬眼去看的时候,狄宇一本正经地在整理衣服,勒紧腰身比划着,而云娘正在他后面扯着袖子,似乎真的在帮他试衣服。
沈瑶揉了揉眼睛,这才几句话的功夫,两个光溜溜的人不仅穿戴整齐,将新作的西服穿得妥妥的,还若无其事地在那里谈论。她怎么能想象得到刚才在房间里,二人听到杨茜的声音的时候有多紧张,她更加想象不到两个训练有素,行动迅捷的人动起来有多块。
尽管云娘和狄宇都若无其事,但杨茜眼中还是闪现一抹异色,然后走到狄宇身边,前后左右仔细打量狄宇的穿着,点头道:“人靠衣装马靠鞍,很帅气,这才配得上我嘛。”
见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异常,狄宇和云娘同时松了口气,同时为刚才所作所为感到一丝刺激的兴奋。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我不穿衣服就配不上你了?”狄宇笑道。
杨茜故意装作认真的样子,想了想道:“不穿衣服的话,还差一点吧。——咯咯!”
“你后面的带子怎么系的,都错位了,我来帮你吧。”云娘看到杨茜后背的带子系错了,走了上去。
杨茜疑惑道:“是吗?那你帮我重新系一下——”
她将后背交给云娘,沈瑶则看着狄宇,眼神带着浓浓的笑意,那意思分明是在说,小样儿,装得挺像嘛!
狄宇好像没看到她的眼神一样,这让沈瑶忍不住翻白眼,见过脸皮厚的,却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比城墙还厚!她心里没由来有气,动着嘴唇却没发出声音:就算你忍不住,也不用选择在这里干那种龌龊,你对得起我姐姐吗?
狄宇看懂了她的意思,心里好笑,用唇语回答她:是你在生气,还是为你姐姐生气?
沈瑶差点气得叫出来,只冷哼了一声,然后继续无声道:少臭美!
狄宇:我是臭美,你是美!很美!
这种在未婚妻面前公然调戏小姨子的感觉比刚才和云娘偷情还要刺激,狄宇再次对男人的劣根性有了深层次的理解,难怪有女人说男人天下乌鸦一般黑,而哥则是那群乌鸦里面最黑的一只!
沈瑶刚才不经历的冷哼声虽然压得很低,还是落在杨茜的耳中。杨茜转头看着她,问道:“怎么了瑶瑶,你也赶紧挑一件试试,看看哪里不合适好叫人去改。喂,你还站着干什么,难道要看我们换衣服吗——”
最后一句话是对着狄宇说的,狄宇嘿嘿一笑,连忙退了出去。
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狄宇觉得兴奋的同时,还松了口气。
——
狄宇便是在这种香艳的享受中等待着越来越近的婚期。
先前一系列的问题也都平稳下来。
玉雅传媒的股市随着明星风波的淡化不仅稳定了局面,还蒸蒸日常,一个月的时间股价一涨再涨,翻了两三番不止,简直就是华夏最近几年最牛的股市。
至于从全世界各地偷偷潜入进来的黑帮大手,金牌杀手们,根本就不用狄宇和沈在国去*心,有华夏武术公会,阳振中,杨紫竹和东方朔三人在狄宇的请求下,发动各大家族的好手,组成庞大的猎鹰队,由狄宇提供情报,他们则负责杀,抓,驱赶那些不速之客,这个计划称之为‘猎鹰’计划。
这也是武林公会成立以来,第一次为狄宇的服务。
狄宇上次找杨紫竹就是因为此事,杨紫竹是第一任华夏武林公会会长,说服她就等于说服整个武林公会。虽然当时的协议说过,武林公会是**的,不参与政界和军界之事,但这次是外面的人挑衅华夏,武林公会的宗旨就是保卫国家,驱赶外辱!从这一点来说,武林公会和国家是同一目的。
杨紫竹之所以会答应帮狄宇,除了两人的私交之外,也是从利益的角度考虑出发。这虽然是帮狄宇的忙,但也是华夏武林公会自成立以来,第一次大的联合行动,既可以团结各大武林势力,又彰显三大武林家族超然的武林地位,进一步巩固三大家族的权威。
——
啪!
中村介横在陈耀东面前将杯子摔得粉碎,满脸通红,怒不可解,咆哮道:“这就是陈光的计划吗?你知道短短几天的时间,令组织损失了多少人吗——”
几天的时间,除了商业联盟有关系的黑帮分子和他们雇佣的杀手大量的损失,连天堂组织内部也有不少的好手损失掉。
面对中村介横的愤怒,陈耀东表现得很镇定,淡淡说道:“中村公子,这些早在我们的预料之中。我今天来是传达小光的意思,你们可以动手了——”
中村介横这才点了点头,终于可以动手了,他哼道:“最好事情会按照你们所描叙的那样发展,否则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陈耀东哼了一声离开了。
他离开后,从里面走出一人,中村介横恭敬地上前道:“父亲,您真的放心此时全权让陈光一个华夏人处理?”
中年人笑道:“介横,你看事情不能这么片面。此事和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华夏人之间的恩怨情仇,我们要做的就是看戏,就算真的输了,对我们也没有太大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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