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妈的,哥,晚上我们赶到富海市区去,我知道一个地方,那里的妞一流啊,想着就流口水,妈的。”
“你还是收敛一些,我得回家陪嫂子,还有,你也结婚几个月了吧,怎么这么快就管不住了,做大事儿的人,别把时间花在这些事情上面。”马东风在女人问题上,一直坚持只有一个好。
他现在的老婆虽然不是大富大贵的家庭,不过他老婆能陪他在前半生几番沉浮,都不离不弃,有此足矣。
马麻子刚结婚不久,不过在婚后的第四天,又开始的夜不归宿的老毛病。
“好好,哥,你不去就算了,我一个人去,妈的,我今晚要包下两个,哈哈。”马麻子一副流氓的笑容。
马东风很快便找上了陈功,为了马麻子的事情,也告诉了陈功,马麻子便是他的亲弟弟。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三名伤者已经没有再追究,而且早已经离开了上平县,那陈功便能继续给马东风甜头,加深信任度。
“马会长,其他人来找我,这事情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过我们这种关系,我必须得在各方面支持我的合伙人,对吧。”陈功首先就让马东风觉得,自己和马东风的关系,与别人的关系那是不一样的。
马东风点点头,比了个大指头,“陈县长,够意思。”
陈功当着马东风的面儿,就联系上了黄海波,“海波,那伙车匪,十八个人,暂不移交法院,如果已经办了一些手续,法院问起来,让他们领导找我,再拘留个十几天,还是把人放了吧。”
黄海波知道陈功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原因的,要问也私下聚会时再问,电话里便直接答应下来,小事儿一桩嘛。
“嗯,好,让那几个兄弟在里面别受太大的苦,好,就这样吧,我这里还有事情。”陈功挂上电话,便看着马东风,他知道马东风听到他的话以后,肯定会有所反映。
果然,马东风对陈功传来一种赞许的眼神,“陈县长,我接触过这么多的领导,您是我见过的最有魄力的,就算咱们两人这种合伙关系,事情也不能白干。”
马东风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来,“陈县长,小小意思,算是我和我弟弟的一点心意,您必须笑纳,保释的费用该出的我们再出。”
陈功马上笑了笑,“好,哈哈,我笑纳就是。”
“密码六个零,这个数。”马东风比出五根指头,五万元。
出手还真大方,这上平县商人的钱财或者比起某些官员来说,都是冰山一角,马东风的各个生意,一年加起来也就几百万,或许还不如晋丰功在一年的扶贫款里扣下的部分。
所以马东风拿出五万元,陈功也觉得很奇怪,看来马东风也是舍不得什么套不到什么,对于县长一句话解释的问题,也出这么多钱,那如果是更麻烦的事情呢。
陈功没有做出任何客套的东动,拿卡时一气呵成,更像一个惯犯,放好之后,与马东风相视而笑。
张安全心慌慌的在晋丰功的办公室里坐着。
晋丰功没有好脸色给他,“张县长,你说说,那天开会的议题,一个个都那么敏感,你居然事先一个也不知道?”
张安全低着头,“晋书记,我确实不知情啊,当时我就想给您打电话,不过陈功让公安将我的电话给收了,我看呀,就是故意的。”
“是你自己笨吧,那我为什么来了,肯定是有人电话里告诉我了,你看你办的什么事情,如果我没有来,这下可就好了吧,那就晚了,一切都晚了!”晋丰功真想将烟灰缸扔在张安全头上,这个笨蛋,人家顾笑笑就有办法,你就是头猪。
张安全被说得不敢说话,头都快埋下桌子。
晋丰功在桌子上一拍,把张安全吓了一跳,马上抬起头,“书记怎么了?”
“我没怎么,我之前就告诉过你,让你将陈功给盯紧一点儿,好吧,你说,现在这陈功是准备干什么?”
“我觉得吧,这陈功是准备挑战您的权威,和您斗下去。”张安全想着,这下没说错了吧,肯定是这样的。
“你说的这是什么,他挑战我干嘛,你怎么看事情光看表面,我告诉你,这陈功是想让政府和党委的权利剥离开来,各管一摊子,到时候,他就能在上平县为所欲为了,你看你这水平,分析个问题都不彻底,还是常务副县长,看来得建议市里换人了。”
晋丰功从没有想过陈功会来对付他,争权嘛,这陈功就是想将他自己的权力最大化,不过离开了政府,党委的权力那就太小太小了。
虽然晋丰功不喜欢和这县里的商人打交道,不过他已经打听到了,陈功最近和马东风走得很近,看来当官儿的,都离开不这个钱字啊。
这时,一个刚做完案的团伙驾驶一辆商务车驶来上平县,“老大,他/妈的,这运钞车上的钱也太少了吧,连两百万都不到,我们冒这么大的险,去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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