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犰晓得这当头儿的,无论哪一行,都得把自己的“嫡系”豁好,要不,怎么来事儿?越亲近的人越能把你剁痛快咯。你比如那个霍去病吧,死得早也是活该,他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出兵打仗时士卒缺粮,手下的兵将都饿死了,而他自己一车车的吃食,宁可发臭,也不分点儿出去,当兵的饿得都站不起来了,他还在画球场,踢球玩乐呢。呸,什么玩意儿!
所以,仔细凝听过胡来道出的吴俣肖沅之流恩怨以及权贵“上位”纷争之后,高主任对自己队伍们间的“暗潮汹涌”丝毫无感,作为一个领导,她也比较关心吴俣这“脏”不分均,又如何带队伍呢?
突然她想起来自己跟吴老二也玩过“无间道”啊,“啪”拍了下大腿,神经病神神叨叨起身向她自己房里走去。
她这一起身不打紧,模样严肃地还把大爷们搞糊涂了,这又是扳动了她您儿哪根神经了?
“犰犰,什么事儿啊!”小六喊,
“等一会等一会,我有东西给你们看,”神经病翻柜子找东西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众人纳闷儿,龚爷刚要起身去探究竟,高主任拎着一个正儿八经的文件夹以及一部手机出来了。
她一手拎文件夹,一手握着手机,人站在茶几跟前,小腹微挺,小腰线还是蛮均匀滴,头发披散着夹在耳后,挺“工作态度”,
“我先申明,这是我年幼无知时候的胆量,”说着,她还抖了抖手上的东西,“如果放在现在,你们放心,再有这事儿我看见了绝对当自个儿是瞎子,别说拢过去,撒欢儿跑的比兔子还快。所以,你们一会儿别吼我,我先认错儿。”说完,她躬身把文件袋里的东西倒到茶几上,哇靠,全是照片、卡片!
好嘛,神经病历来很贼,这会儿更贼的不听见了,晓得先放软话。嘿嘿,东西一倒出来,她谁跟前也不敢拢了,沙发边都不敢站,远远人坐到小餐厅的饭桌儿旁,歪头看他们拿起照片看,拿起卡片看———
都是贼人,都是心里几有数的人好不好,这一看!——
“高犰!!”
小六和龚爷几乎同时喊出口,两位爷都站了起来!
“高犰!”
随后,仙子也颇为不赞同的喊了声儿,
两位爷一站起来,高犰也“腾”地站了起来,手一指,“不许过来!我怀孕在,”又指着自己的肚子直点,
瞧她那鬼样子,———咳,真叫人又恨又恨不起来呀———
龚爷也指着她,“你,你老实交代,又整什么妖蛾子了这是!”
高犰此时又像领导一样对站着两位爷压压手,“坐下,坐下,让我慢慢说好不好,”她自己也正要坐下来,小少突然说,“你站着。”小少手支着头,腿也翘着,不像说笑,真是在训不听话的闺女儿!
几好玩喏,犰犰自己都愣了下,那模样呆头呆脑的,“我怎么不能坐着说——”
“你犯错了还能坐?”小少不紧不慢,
“我,我,——你真当我是小孩儿啊——”却,抵不住小少的眼神呐,高主任神情有点讪地还是没坐下,
韩应钦一直没做声,有意思地看一眼白鹤筱,又看向犰犰。其实,韩帅看到这些照片以及她记录的类似“交易时间、场地”的卡片,觉得无论犰犰胆量如何,心思倒真是做大事时该有的细腻。就说这孩子其实是真聪明,做事也有分寸,不过,生的这脑袋病容易叫人为她担心罢了。
“我呢,其实出发点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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