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路人,永远的失去了她。
不知道是谁说的,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工具,和玉以前嗤之以鼻,现在亲身经历过,真TMD实在。过去了就过去了,真的没什么。
开往大商场,买几件衣服,两条裙子,好几套内衣,黛安芬的哦,一直穿的。正好赶上商场大减价,五折,超划算;一个朋友要结婚,和玉挑选了一套精致的高脚杯,因为这个朋友平时很小资,送这个正好。
看着天色还早,就去书店看了逛逛。和玉是搞农业技术的,很自然的走到农业技术区。现在的书籍,一本比一本做的精致,但是真正实用的却很少。里面的实例很局限,对农民的指导性并不强,挑了几本比较实用的付了钱。
和玉开着自己的面包车,车里放着轻柔的音乐,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行驶,逐渐感觉到疲惫。前面一个转弯处,突然从路边的的小沟里爬上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和玉为了躲避那小孩,一拨方向盘,整辆车翻倒在另一侧的沟里,看见那小孩吓得蹲在地上,没事就好,逐渐失去意识。
“大姐,大姐,快醒醒啊,别吓小勇啊······”
头好疼,和玉无力的睁开眼睛。床边一个头顶扎着包子头小弟弟哭的鼻涕眼泪,满脸都是。这谁呀?
“大姐,大姐你醒啦!哥哥,妹妹,大姐醒了。”小鬼大声叫,从外面跑进来两个一个男孩,大约十岁,小女孩,大约五岁。
三人站在床边,三双含着泪水眼睛,盯着和玉。和玉心里莫明一痛,眼泪就掉下来,脑海里出现很多画面,父母去世后,和弟弟妹妹相依为命的生活场景。
和玉第一时间,掐了自己一下,好疼,那就不是做梦,是穿越了,穿越到这三个小屁孩的姐姐身上。
根据脑子里保留的记忆,这个身体的主人叫何玉,今年十三岁,大弟弟何志英,十岁;小弟弟何志勇,七岁;小妹何喜儿,五岁。父母三年前去世后,姐弟四人在村里乡亲们的族人的帮助下,勉强度日,好在弟弟妹妹,很懂事。
“你们别哭了,我没事了,赶紧擦擦眼泪。”和玉有气无力的说。
几人用身上的破旧袖子,擦干眼泪鼻涕,看到姐姐答话,破涕为笑。这样的笑容,很纯洁,很温暖。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周婶,是和玉的远房婶子,伯父叫何文进。
“小玉,有没有醒啊?这是周婶专门给你熬得药,赶紧趁热喝下去。”周婶坐在床边,扶起和玉,喂着和玉吃药。欧米伽,好苦,比黄莲还苦。
和玉脑海里记着周婶一家对和玉姐弟四个很是照顾,现在又给自己送药,心理的感激满满的,以后一定要报答周婶的恩情。
“谢谢,周婶,小玉已经好多了,这几天,多亏您照顾弟弟妹妹。”和玉说道。
“你这孩子和婶子见外了吧。其实大家日子都不好过,能帮一下就帮一把。谁家没有难的时候呀。你好好休息,待会婶子给你送点吃的。”周婶说完,拿着药碗离开。
和玉有点乏了,刚想闭上眼睛休息。这时,进来一对夫妇,和玉想了想,这两个人是和玉的大伯父,大伯母,是何玉的父亲的亲大哥何文明,嫂子顾氏。这对夫妇可不什么好东西。自从何玉父母去世,以四个孩子还小,没有能力种田为由,占有了何玉家十亩良田,说好每年一亩给半担粮食作为地租。但是这三年来,每年能给两担担已经很不错了。只留下五亩比较一般的田,何玉姐弟种种,每年收点粮食,加上伯父给的两担担小麦,勉强可以糊口。
“大侄女,今年的收成不好,你堂姐堂妹三人,都很能吃,实在没有多少余粮。我刚挑过来半担粮食,你们先吃着,不够我再想办法。”大伯父何文明,在那边哭穷,大伯母顾氏在旁边附和。
和玉冷眼看着他们,弟弟妹妹对这个伯父没什么好感,之前姐姐要地租,说什么都不给。姐弟四人都不理他们,夫妻二人灰溜溜的走了,顾氏边走边说:“一群白眼狼,就不应该给他们送粮食过来······”
晚上,周婶送来一点粥,四人吃下了,休息。
和玉躺在床上,开始梳理脑子里的记忆。前天,何玉去大伯家要粮食,大伯和伯母说没有余粮,一点粮食都不给何玉。回来的路上,一想到,家里没粮了,何玉边走边哭,一不小心,滑倒了,掉到了河里。正好邻居,远房叔父何文进,从田里回来,把何玉救上来。虽然有呼吸,但是一直昏迷,直到今天醒来。
但是现在的和玉已经不是以前的何玉了。
和玉到现在仍想不明白,自己前世虽说被男朋友劈腿了,但也并不是很难过,还是很热爱生活的,父母,爷爷奶奶身体都很好,种自己爱种的田,没有什么抱怨的,怎么就会穿越了呢;一般都是那些对生活没希望,对本身不满意,或者错过了什么,有很强的怨念,才穿的呀。
和玉本来就是随遇而安的性子,既来之,则安之,身体很虚弱,睡个觉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