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也同样是怪物,如果我拥有你的力量,我一定会尽力寻找最适合自己发展的道路,寻求自己的极限,也看着能否为世界做些贡献,但你,不是我。”
他凝视傅汉卿,唇边淡淡绽开一个微笑:“你的行为,我不理解,不赞同,但我必须尊重。人类的文明,人类的制度,经过了数万年的传承变更,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可以保证每一个人,在不伤害其他人和社会的情况下,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任何国家与个人,都不得以所谓大义的,堂皇的理由来加以强制干涉。你不肯让你的力量用诸于社会,我感到遗憾,可如果我们的制度强迫你服从,强迫你去做伟大的事,强迫你成为圣人,成为英雄,成为救世主,那么,我会为我们的文明而感到耻辱。”
傅汉卿难得听到这样认同理解的话,高兴地展颜微笑,就着并肩坐在床上的姿式,大力拥抱了他一下:“小容小容,怪不得他们都说你是好人。”
容谦也难得见到万事懒懒的傅汉卿有这么明显的喜悦欢快,不觉也是一笑:“阿汉,我不同你谈人生选择,我只跟你说眼前的要事。你一心一意,光忙着操心修罗教的事,就为着将来可以混吃等死,可是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入世不是为了当一只猪,而是为了论文过关,这一世,你做了任何与论文相关的工作吗?”
傅汉卿怔了怔,悻悻地放下手,低下头,转眼就从欢欣喜悦,变得没精打彩。
容谦仰天长叹,伸手按着傅汉卿的肩膀,苦口婆心地说:“阿汉,如果你不想办法尽快完成论文,你永远也别想解脱,永远也别想真正的衣食无忧,吃吃睡睡。”
傅汉卿垂头丧气地说:“当初是张敏欣说这个论题很简单的,反正所有的小受都一样,什么也不要做,小攻就会莫名其妙不为任何理由爱上他,我根本不知道,原来会这么辛苦……”
容谦为之气结:“你还敢提当初,当初你要不是那么懒,连论题都让人家替你想,会把自己弄得这么惨吗?”
傅汉卿默然不语,当初他是懒得想论题,是懒得同张敏欣争论,但是,当初的他,生活在最完善的制度中,自由自在地看着星星睡着大觉,除了基本必学的常识之外,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知道,又怎么会了解,人性的黑暗和残忍会到什么地步,又怎么明白,这样的一个选题,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容谦见他如此,也不觉有些黯然,轻轻叹道:“算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谁会知道你能白痴成这样,我们这些人,当时也在旁观,也没提醒过你。等到几世的即成事实摆在眼前,大家才悔之莫及,就连张敏欣表面上还是嚣张又八卦,其实心里何尝不后悔不难过,不想补救呢。”
傅汉卿轻轻道:“我曾问过教授,想改论题,可是,这是死规定,不能改的。”
容谦皱起眉,思索了一下,才轻轻道:“我记得以前查旧档时,曾经看到过,学生的论题的确不能随便改,但好象在某些极端的情况下可以破例,但因为,有史以来,还从没有哪个学生改过论题,这条规则,好象有等于无,早就没有人记得了。”
傅汉卿猛然抬头,望定他问:“规则内容是什么?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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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目前仍在努力码文中,希望晚上还能再更一章,彻底把这场聚会长谈给结束掉,汗死。明天,咱们家阿汉就可以拍拍翅膀,离开小容,离开燕国了。
不过,当然就算晚上能更新,也会是深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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