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也要叫他回去成亲?他才回了封信说那事儿不急,就打电话来骂他不孝?
喜翠低眉顺眼的把茶和热水壶送进来,悄无声息的又出了门。萧炎瞧见喜翠,眼神不由一亮。
记得廷钧说过,这姑娘是廷栋的未婚妻子?说是廷栋的父亲给他在老家定了亲事,他却说啥不同意娶个不认不识的,家里也只能叫这姑娘来跟他处上一阵子……若没记错,应该是这么回事儿。
可是,孙廷栋这做法放在他萧炎身上也不一定合适吧?他爹娘想说给他的姑娘,哪有喜翠这么好打发?一样的事儿,孙廷栋做了就是缓兵之计,他照葫芦画瓢做了,那就得被赖上了……一辈子都别想甩掉。
再想起他接到家信,迷迷糊糊就跑来了花圃,萧炎不禁糊涂了。过去也有过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可他不是一头钻进实验室跟技师们打成一片,就是独自去爬爬山,今儿怎么却跑到这儿来了?
“萧三哥喝茶。”金熙本不欲打断萧炎的沉思,可茶水泡久了太苦口。
萧炎捧起茶杯,看了金熙一眼又一眼。难道说,他自己根本都未觉察,就悄然的喜欢上眼前这个女孩子了?嗯,若是真的,他的眼光倒也不错……至少在他见过的女子里,小熙算是拔尖儿的了,喜欢上她也很正常不是?
金熙被萧炎看毛了,红了脸又想甩他两句,转瞬又按捺住了,“怎么,是今儿这个茶不合口味?”
萧炎摇头,依旧那么大胆的瞧她:“小熙,你家里……给你定亲了没有?”
这人明知顾问吧,金熙有些恼。若是才认识的,问问这话也就罢了,一转眼也认识了快一年,合作也有大半年都多了,今儿竟然问起这个来!
咦,难不成他也是被家里逼着定亲呢?看他从打方才来了花圃,一直都愁眉苦脸的样儿,倒像极了她当初被老太太逼着跟覃慕枫如何如何那阵子。
金熙低了头不敢再看他,声音小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没有……”
心里大槌擂鼓似的通通跳个不停。饶是她情商再低,对感情这种事儿再迟钝再抗拒,她也明白萧炎这是怎么了。她想逃,又站不起来。
“小熙!” 萧炎的眼睛异常明亮,“你听我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高兴么?我跟你说,我爹娘催我赶紧成亲呢……”
“萧三哥!”金熙一脸的恼羞唤停了他。
她之所以羞恼,并不是因为他说的这些话,毕竟他好像还没说出什么重点。而是因为他那盯着她不放的、越来越明亮的眼神,令她有一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她也真不敢想,萧炎接下来要说出什么话。不是每个男人都像覃慕枫,打死都不愿把一个“我喜欢你” 说出口。就连表哥孙廷栋,对她表达的都比覃慕枫多得多……
何况眼前这个男子,一直都在用这种明亮得烫人的目光看她?再不制止他,真不知他要说出什么来。她这个总叫嚣着要独身的,该如何应对呢?
“这个茶冷了,我去拿热水瓶。”金熙不容萧炎分说,扔下一句话扭身就朝外跑。
喜翠刚才进来送茶来,不是连着热水瓶一起拿进来了么?萧炎才想喊住金熙说热水瓶就在这儿,又想起他方才可能是太唐突了,她不过是找个借口出去躲一躲,也就慌忙闭了口。
金熙神色恍惚的出了门,都忘了脚下有几个大高台阶。等她纳过闷来,迈出去的右脚已经踩空了,人也像个沉重的口袋一样朝台阶下栽去。
不等她努力调整下姿势,想着即便摔倒也别摔得太厉害,右手边却有一个身影飞快的跑过来,好巧不巧的便重重撞在她右肋上。
金熙痛得紧吸了几口凉气,随即便与那影子一同跌在地上滚成一团。
“哎呀我的脑袋,流血啦!”那跟金熙一起摔倒的孩子摸了摸被她肩膀压在地上的头,再看手上有了血迹,喊声便带了哭音——这孩子叫孙廷杰,就是冬天时小武军和路川带回来的一个孙家族亲。
金熙听这孩子喊脑袋都流血了,便挣扎着想站起来。谁知右脚竟然吃不了劲儿,才半蹲起来又不由自主的摔倒在地上,又把那孩子压得一阵鬼哭狼嚎。
“小熙,小熙你怎么了?” 萧炎匆匆冲出来,三两步就跑到金熙身边,不容她回答便伸出手来揽住她、一把就将她横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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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国外的心理学家写了本书,说,人的前世今生就像个连续剧。这一世身边的人,前世也都在你身边出现过,只不过,因为两世的身份不同,谁也认不出谁来~~
嗯,如果某人对某人动了情,却没有足够的理由,也许就是这个缘故?(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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