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了可以再洗!”贺连斯用那邪恶的目光开始扫荡她,从头顶,到脚趾,一处不落。
“我好累,不想洗了!”
“洗了一个多小时也没听见你喊累!”
“这不现在累了!”
“真的?”
“恩恩恩。”
“那好,我就暂时先放过你,回到床-上乖乖的躺好,等老公我洗完澡,可是要任由我宰割。”
“我又不是羔羊,宰割,难听死了!”
贺连斯径而放开了她,扯下裤腰带间的皮带,去开浴缸里的水“那就说做-爱,老婆!”
“去死拉只知道做,种猪!”
砰,一声门响!
隔绝了两人!
里面传来惬爽的笑声。
小米蹦上大床,裸着身子躲进被窝,企图用这薄薄的被子隔绝那刺耳狂妄的笑声。
闷了半天,待里面安静下来!
她才将头伸了出来。
快速的掀开被子,跑到橱柜,挑了件粉红色的睡裙,上面印有一头猪,仿佛就是贺连斯那头种猪一样,恨的她咬牙切齿的,嗷嗷嗷,空咬了几口,才不情愿的穿上。
躺回被窝。
全身像散了架,难受死了。
床头的手机震动了几下。
起初她并没有听到,当手臂枕在脑袋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那震动的手机,撇过头--
这个时候还有谁打电话来?
小米瞧了一眼,发现不是自己的手机,本不想多管闲事,可是那打电话的人可真是锲而不舍,响了一遍又一遍!
好奇心上来。
莫非是大叔的某个情人。
迅速的拿在手里,看到屏幕上闪现的字样。
二姐?
接还是不接?
对方似乎不打通誓不罢休一样。
望了望浴室的门,他还在里面洗着!
要不要告诉他呢?
鬼使神差让小米接了电话。
“斯,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一接通,铺天袭地的抱怨声传来,那语气要多恶劣有多恶劣。
“靠,你小子不但不接电话,还给老子我玩深沉,你倒是说句话人话啊?”
“圣蓝墨,你吠叫个啥,活得不耐烦拉,还深沉,我不是大叔,你听仔细了!”小米被他那句人话给激了,怎么会是他打来的,来电显示不是小奕两个字吗?
“恩---怎么是你接的电话?”
“他在洗澡,不方便接!”
“我看是你这丫头片子自个偷接的吧!”
“是又怎么样,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呆会老娘转告,不然等我睡着了,你再敢给我打过来,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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