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分三个点设防,第九十军驻扶县,第三十六军和第三十八军驻眉县,均在“眉额”上;第六十五军驻潦水河以东地区,说是驻“眉东”;第一一九军驻千河以西地区,说是驻“眉西”胡宗南称:“这样布阵,纵横互相犄角,进退自如,共军无法包围,挖心战术也将失去作用!”
胡宗南此时倒是得意起来,在如此情形中,还部署出如此“杰作”来。
而下级的一些小军官们,也有不失为良言妙计的,可惜胡宗南听不到。如他们这次对胡宗南的布防,便有诸多独到的“说法”和“看法”呢!他们觉得,这明明就是一个“羊拉屎”东起武功,西至扶凤,全长不到100公里的地带上,5个军并列并排着,而且成三线,遍地开花,这不是“羊拉屎”又是什么呢?
如此设防,对于5个军的军长来说,也各怀鬼胎。
两个月前刚刚逃过一劫的国民党军第九十军军长李振西,从宝鸡回到扶县坐镇以来,就再也没想过要与解放军决战了。现在驻扶县,前有第三十六军和第三十八军顶着,左有李振的第六十五军守着,还有潦水河拦道,右有王治岐的第一一九军守着,还有千河护卫,这次安全系数大着哪。
至于驻眉县的第三十六军和第三十八军,也是同样的心态,前有渭河拦,后有李振西,左有李振,右有王治岐,我们还怕什么,首战轮不到自己头上就行。只要首战轮不上,哪边失守了,我们便跑呗。
第六十五军军长李振的心态更绝,他想,驻防地方尽管靠边了一点点,左边显得空了一点点,但就打仗而言,攻既可以用潦水河开道,又可以用渭河横穿,守则可以利用这两河天然屏障,退嘛便向西,毫无阻塞,极为方便。
5个军中,只有第一一九军王治岐还没有和解放军交过手。因为这是胡宗南新增的一个编制单位,王治岐也是从后方上来的,热情蛮高,誓死保卫千河,让胡宗南的“相互犄角”之势,牢不可破。
这时,一野经过认真研究后,决定攻击时间定在7月12日。
这个时间,十九兵团可以进至乾县、醛县以北高地,钳制两马;十八兵团的六十一军可向西安南山秦岭的国民党军佯动,保障主力侧翼安全;二兵团便自由地插入胡马之间,断胡军西逃;一兵团则在扶眉的“眉额”上,各个歼灭国民党军第九十军、第三十六军、第三十八军。
根据一兵团命令,一军和二军配合向扶县和眉县穿**攻,七军为兵团战役预备队。一兵团,下辖一军、二军、七军。兵团司令员、政治委员由王震一人兼任。
战役打响前,7月11日晚,一军和二军出发了。他们悄悄地沿渭河两岸奔去。
到7月12日凌晨1时许,一军二师从油房堡、梁家堡、马石村出发,经下侯家、下三屯、北槐花,已占领了沙河公路两侧;一师则沿潦水河以东的稻田小路前进,向国民党军第九十军侧后迂回,进至李家庄、余家庄,断了国民党军第九十军西逃之路。二军也神速地完成了对第三十六军和第三十八军的包围任务。
这时,国民党军第九十军直属团团长王立志,他听到了枪声。他惊慌地给军长李振西报告,电话却一直接不进去。到了凌晨4点,电话终于通了,但报告的词儿由早先准备的“听到枪声了”只好改报“直属团被包围了”
“怎么到这时才报告?”李振西刚问完,话机里清晰地传来“缴枪不杀”的叫喊声。李振西明白了。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7月12日11时许,国民党军第九十军和第三十六军、第三十八军全线溃乱。一军一师三团攻至横曲,与二师四团会合了。贺炳炎即命令三团和四团及六团三营,迅速沿公路向槐芽镇、眉县追击前进,同时命令三师插向眉县以西,切断国民党军退路。傍晚,一军、二军各团先后转入向扶县和眉县方向追击。追击部队不顾疲劳和饥渴,奋勇前进,沿途瓜里寨、教坊村、不断截俘溃散的国同党军,一军三团和四团追击到槐芽以东时,歼灭由潦水河西渡南逃的国民党军500多人,接着又继续向眉县急进,黄昏前,正遇国民党军由渭河北岸泅水南逃者近千人,两团当即从中甘沟、下甘沟滩发起多路突击,歼灭国民党军于水际滩头。
国民党军已溃不成军,完全失去了斗志。一军和二军在河滩俘胡军第三十八军、第六十五军、第一一九军等残兵游勇8000余人。
次日拂晓,即7月13日,一军与渭河北岸的十八兵团部队胜利会师。至此,扶眉战役结束。胡宗南5个军4。5万余人全部被歼被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