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爷,在家不?”
不多会功夫,门开了,齐里面走出一年迈的老者,想来就是徐云德口中的那马大爷了。这马大爷一见是徐云德,便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皱眉道:“你这小伙儿,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事最好别打听,你咋又来了?”
不等徐云德开口,王长贵便上前拱手作了个揖,说道:“马老,贫道乃是二沟村王家传人王长贵,今日前来多有叨扰,还望海涵。”
那马老头一听,脸上先是一惊,忙开口道:“你是那二沟村王家的传人?”
王长贵点头道:“正是,今日前来寻您,其实是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不知您方便不?”
那老头想了想,最后终于点了点头,说道:“进来吧。”
进屋之后,马老头替三人泡了茶水。随后坐到靠墙的大椅上,掏出烟斗抽了两口方才说道:“王家世代大仙,今日老儿我有幸见着,实乃三生有幸。”
王长贵当即笑道:“大仙一说只不过是个虚名,我王家只是世代修道,懂些皮毛的道法,不值一提。”
马老头摇头笑道:“王大仙过谦了,你王家的大名在咱这地界,谁人不晓?只是不知今日来寻我,究竟是所为何事?”
王长贵心知这马老头子是有心卖关子,先前在门口见到徐云德,他便已经猜出了自己一行人的来意,如今却又明知故问起来,看来他多半是不想将事情告知。
如是想着,王长贵脑子一转,随忙说道:“马老,实不相瞒,前几日这徐老弟带着几个贫道的故友之后寻得一处宝穴,然而他们年轻业浅,一心只为寻宝,却不想那洞中有诸多僵尸作怪,除了徐老弟逃出来之外,其余三人全部惨死于那洞穴之中。”
那马老头一听,顿时神色一变,随即看向徐云德说道:“那处宝穴在何处?你们是如何得知那处有宝洞的?”
王长贵一见有门,心下窃笑,忙回答道:“就在你玉马村外的山中。徐兄弟亲眼所见,那洞中百余具僵尸,倘若钻出来,那遭殃的可是一方百姓啊!贫道虽有心除之,却奈何道行浅薄,单凭我一人之力,绝对付不了那一百多僵尸,后又听闻马老您懂得盅繇科的道法,故此前来请您出手相助。”
听了王长贵这番话,刘萍心中暗笑道:“这王长贵,平日里像个哑巴,多说半句都嫌累,这会儿怎么突然变的这般能说?”
一旁的徐云德也看出了王长贵这是在诈那马老头子,便也起身拱手求道:“马老爷,我死去那几个伙计,前些日子您也见过,虽说都有些爱财,但个个都是好人呐!还请马老您出手替他们报仇。”
马老头此时已是眉头紧锁,看了看那徐云德可怜巴巴的模样,方才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我不出手帮你,只是那盅繇科我当真不会呀!也罢,事已至此我便跟你们说了吧!”
那马老爷子狠狠的抽了几口烟之后,方才道出了一个令刘萍三人都觉着不可思议的故事。
顺治年间,这玉马村有一奇人,名为鲁天凡,此人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他可以将草鞋变为鲤鱼,能将大锅变为老鳖,能令死尸走路,更为令人称奇的是他家中还养着许多僵尸,总而言之此人是神通广大。
但那鲁天凡却没有后人,那时候马老头的祖先便在他家做家丁,有一日,鲁天凡将那姓马的家丁叫到自己的房间,对他说了一番稀奇古怪的话。那姓马的家丁不怎么识字,只记得鲁天凡说什么自己一身本事全是出自一本叫盅繇科的书,还说自己无儿无女,百年后这本事便会失传,最后他写了一首诗给那家丁,并让他代代相传,若能有有缘之人识得其中的奥秘,那人便将是盅繇科的下一传人,此后不久他又命那姓马的家丁找人修了土山下的洞穴,然而却没有人知道鲁天凡要用来干什么,外人都只当是他在给自己修墓,然而唯一知道真相的便是马老头那给鲁天凡做家丁的先祖。
讲完故事后,马老头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黄布,展开之后却见里面包着的是一块牛皮,牛皮上面稀疏的写着一首诗。刘萍上前接过那牛皮念道:“鬼谷天书落凡间,双蟒护宝山中山。白土封穴呈方圆,天罡地煞银线穿。”
念完之后,刘萍将那牛皮递给了王长贵。接过牛皮之后,王长贵又仔细看了一遍,方才点了点头说道:“这鲁天凡果真是个奇人,不仅懂得那盅繇科之法,对风水阴阳似乎也颇有研究,此外他的字也是精干有力,可见其人也定然不赖。”
马老头一听,哈哈笑了两句,随后说道:“不愧是王家的大仙,但是从这几句诗中便可看出这么多道道来,不知大仙你是否已经破解了这诗句中的秘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