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萍疑惑道:“一只女鬼能有什么来头?难不成还跟阎王爷有亲戚?”
王长贵摇头道:“我虽不通佛法,但佛家所说的因果循环之事还是很有道理的,所谓前世行善积德、且没做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后世方可享受富贵安平,可这女鬼却是两世背运,由此看来,她定非是普通的魂灵呐。”
徐云德接过话道:“话虽如此,但这些咱们何以考证呢?难不成去阎王殿翻看生死薄不成。”
王长贵点头道:“徐兄弟说的不错,此事咱们无从考证,不过这事咱也犯不着操心,想必这女鬼今后的命运,早已天意注定,我们只需按照原先的计划,寻出鬼婴的下落,并阻止他附身便可。”
刘萍心里头实则还有些许的疑惑,但听王长贵这么一说,便也不好再多问,只是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房休息了,接下来的事,等明儿再说吧。”
王长贵点了点头,随之刘萍便回了房。葛家兄弟住在王长贵左手边的厢房,刘萍单独一间,在右手,徐云德则与他同居一室,送走刘萍后,徐云德给自己倒了被茶水,边喝边道:“老道,其实我还有一事想不明白。”
王长贵问道:“什么事?”
徐云德说道:“那女鬼阴狠如斯,今夜你我都亲眼所见,按理讲她绝不会放过张老头和那许小六的,但这两人却都只是被吓晕过去,却未曾被其伤到一丝皮毛,你说这是为何呢?”
王长贵道:“这也并不奇怪,鬼婴与寻常的鬼魂大有不同之处,普通鬼魂都是由人化鬼,生前皆是阳气加身,所以对于阳气的抗拒能力稍强一些,而鬼婴却是纯阴之体,碰不得阳气极重的人血,所以女鬼才只得喂一些牲畜的血给它,想来那女鬼没有杀害他们两个的原因,多半就是为了避免人血的阳气伤了怀中的鬼婴吧。”
徐云德点头道:“原来如此,难怪今日那女鬼会毫无忌惮的对我们出手呢,原来是因为那鬼婴不在她身旁的缘故呀。”
王长贵点头道:“不错,另外那女鬼既然在这镇中出现,我想鬼婴定然也不会离的太远,咱们只需把好关,不让其顺利的附身到新生儿身上,那么其他的事情就无须太过担心了。”
徐云德笑道:“总之抓鬼一事,是你的专长,我跟妹子顶多就算个看热闹的,啥事都有你顶着,咱只需跟着看便可。时候不早了,我先睡了,明早还得去朱郎中那儿呢。”说罢便翻身上了床,也不脱衣裳,就这般和衣而卧,不一会儿便鼾声大作起来。
王长贵见状,笑着摇了摇头,随之将油灯吹灭,也睡下了。一夜无话,翌日大清早,徐云德睡的正香,便被院中传来的一阵嘈杂声给吵醒了,他一边咒骂着一边从床上爬了起来,推门一看,只见葛家兄弟正一人一把戒刀,在院子里耍的不亦乐乎。
见状后,徐云德笑着上前,说道:“你俩倒是挺有精神,这么早就起来练刀了?”
葛家兄弟一见是徐云德,急忙停下了手中的把式,赔笑道:“徐大哥,把你吵醒了。”
徐云德摇头道:“无妨,只是我见你俩这刀法倒是耍的有模有样,怎么在古墓里头却那般胆小呢?”
葛五憨笑道:“徐大哥,不是俺们俩胆子小,只是那些个稀奇古怪的事情俺们都是头一回见着,一时半会儿的哪能接受的过来呀?另外俺们又不像你们那样身怀大神通……”
徐云德摆手道:“得,你就少拍马屁了,来!我见你俩打的起劲,手也有些痒了,咱仨过几招。”
葛家兄弟一听徐云德要跟他们过招,顿时兴奋起来,葛六将手中戒刀递给徐云德道:“徐大哥,俺这把给你使,你先跟俺哥练练。”
徐云德摇头道:“我空手,你俩一起上!”
“啊?这不太好吧……”葛五有些质疑。
徐云德笑道:“没事,有啥本事你俩尽管使出来吧,让我看看你们的能耐。”
葛家兄弟俩闻言,便没再推脱,葛六道:“既然如此,那徐大哥,俺们就多有得罪了!”说罢,两人便一同摆起了架势,一左一右的将徐云德夹在中间。
“呵!”葛五首先动手,只见他挥刀上前,照准面门急速劈来,几十斤重的戒刀在其手中轻如鸡毛,一片寒光夹着破空声转瞬即至。只不过他怕误伤着徐云德,将戒刀反握,如今使的是刀背。
徐云德却是临危不乱,刀光落下之刻,只见他稍一侧身,堪堪避开葛五戒刀,随之屈肘一拐,直击葛五小腹,这一招来的又刁又快,葛五猝不及防,当即挨了一胳膊肘子,吃痛之下,连退几步,捂着肚子大口的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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