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长贵三人都陷入了沉默,三世冤魂感到有些怪异,开口问道:“几位,你们对这青囊葬注是不是有些了解?它是一本什么样的书呢?”
王长贵摇头道:“此书我是第一次听闻,但仅从书名看来,此书定然是见无上的秘宝,这也难怪冯家会遭此劫难,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呀。如今想来那经书多半已经被姓郑的盗走了,朱郎中!你真是枉为医者,仅为一本古时流传下来的典籍,便能对寻常百姓人家下此毒手,此书若是落于你的手中,岂不是天不开眼!”
徐云德心知这青囊之说非同小可,面露担忧之色的嘀咕道:“倘若这书中记载的真是一些厉害的法门道术的话,那时间便耽搁不得,我们必须尽快寻到此书,要不然被那朱郎中拿去习得了书中的本事,再要对付可就难办了。”
王长贵摇头道:“我们现在虽然能推断出幕后的那个人就是朱郎中不假,但是却没有一条确凿的证据,倘若就这般空口无凭的去找他,他给我们来个死不认账又能如何?”
刘萍猛然间想到了许小六的事情来,开口说道:“大仙,那小六身上的噬心蛊不是已经被你的法子克制住了嘛,也就是说朱郎中一时也不能以读心之术来窥探他心中所想以及眼中所见是不?”
王长贵点头道:“不错,我先前确实告诉了小六克制之法,怎么了丫头,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事?”
刘萍道:“照此说来,也就是说现在的朱郎中还不知道我们已经怀疑到他头上咯?”
徐云德一听这话,突然明悟道:“妹子,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将计就计,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去诈他一诈?”
刘萍笑着点头,回答道:“不错,倘若那朱郎中真的已经得到了青囊魂注的话,我们再拿出一本到他面前,你们说他会是个什么表情?”
王长贵闻言,点头赞道:“好计!青囊魂注一书那朱郎中以前也没见过,是真是假我想他也难以辨明,另外他对此书窥探已久,绝不会允许在这个当口出现什么披露,定然想要弄清自己手中那本的真伪,如此一来,我们以此计诈他,到时候便不难让他露出狐狸的尾巴来。”
徐云德道:“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咱赶紧去找他吧。”
王长贵点了点头,随即找来了笔墨,从怀中拿了本棉线、宣纸编就的老书,在上面写了‘青囊魂注’四个篆体大字,写完之后,又找来了根蜡烛,稍稍烘烤了一下,方才说道:“行了,咱就以这本假书,去会会那朱郎中去。”
徐云德看着好奇,由不住的问道:“我说老道,怎么好像你会未卜先知似得,啥玩意儿你都准备好了!连这没有封皮的古书你都随身携带?”
王长贵答道:“这是我王家道术的手抄本,一直以来都没添书名,没想今日竟然还派上了用场,说起来也是天意使然吧。”
做好了准备后,三人转身欲走,但临行前,刘萍突然见着冯太太的鬼魂面色难看,神情呆滞,稍一细想,随之便上前对它说道:“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们所做的一切并非只是为了帮你,其实我们心里头也有些解不开的谜团,况且那朱郎中也对我们做过不轨之举,既然已经卷进了这个事件之中,我们是绝不会叫他的阴谋得逞的,另外我答应你,不论生死,我一定将你的孩子寻回来。”
冯太太的鬼魂闻言,眼中又泛起了泪光,朝刘萍等人拜了拜说道:“感谢你们……若能寻回我的孩子,这辈子我无以回报,下辈子做牛做马,我一定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
王长贵等人微微点了点头,随之便一同出了房门,在冯家大门口,三世冤魂与他们一伙儿告别离去。可没走几步,徐云德又担心了起来,他说道:“老道,那朱郎中倘若要真有些手段的话,以你现在的身体,如何对付的了?更何况他手底下还有一群杀人不眨眼的硬茬,到时候若是动起手来,我一边得顾着妹子,另一边还要顾着你,生怕力不从心呀。”
王长贵摇头笑道:“若真发生了你说的情况,你就尽管顾好丫头便可,我用不着你操心。”
听了王长贵的话,徐云德便没再多言,三人继续往前赶去,但刘萍心中却无故的升起了一些不安的情愫来,以目前王大仙的身体,别说是与人争斗了,就连多走些路就开始发喘了,到时候若真打了起来,他拿什么自保?想到这里,刘萍不禁叹了口气,在心中暗道:“真不希望大仙刚才说的那些,不是自傲之言!”
来到朱家药铺,见他家大门敞开,里头却是没有上灯,漆黑一片,这怪异的情形叫人见了难免生疑,徐云德沉声道:“老道,这么晚了,他家怎么还不关门,里头还不上灯,你看会不会有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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