碉堡顶端,有一楠木横梁,约莫得有大腿粗细,贯穿整个圆弧封盖,那多半是承重所用,横梁上挂着几条拇指粗细的尼龙绳套,绳套上拴着的却是几具已经腐烂的尸骨,筋肉尚且没有完全烂掉,还有些浓汁腐皮粘在骨头上,恶心非常。
从那几具尸骨的头发看来,尽数都是女子,另外绳索的数量也恰巧是七根,只是七道尼龙绳索上只有四具尸骨,另外三具则是零散的倒在绳子下方,按理说尼龙绳很难腐烂,可这三根却为何会自中间断掉?刘萍心中有些疑惑。
徐云德对尸体并不感冒,他走向最近的一具跟前,以短刀挑了挑尸骨上还没有完全烂掉的碎布,随之又蹲身拨弄了几下那三具散落在地上的碎骨,随之说道:“原本这七个尸体都是挂在上面的,只因其中三具的绳子被老鼠之类的东西给咬断了,所以才掉落下来,而这零散的碎骨之所以是现在这个模样,我想多半也是老鼠所为!”
王长贵点了点头道:“这七人皆是女子,却被吊在伪军的碉堡之中,想来定是被那些畜牲掳来糟蹋的妇女,泄了私欲后,便将其吊死与此,走后也没做理会,乃至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刘萍神色黯然的点了点头,说道:“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也就唯有伪军才能做得出来了吧……对了,大仙,徐大哥,吓倒太平的也是七个女子模样的玩意儿,这儿也恰是七具女尸,你们看吓晕太平的七个玩意儿会不会就是这七个人的魂魄呢?”
徐云德点头道:“妹子说的极有可能,只是这七人死了几年,却为何直到现在才出来作怪?”
王长贵此时却是细细的看着碉堡四周,似乎在找寻着什么东西,许久过后也没见有所收获,随之又去往那已腐烂的木桌木椅之处,蹲下身开始翻找起来。
徐云德和刘萍见了,皆是有些摸不清头脑,对视了一眼后,徐云德上前问道:“老道,你在找啥呢?难不成伪军的地方还有什么宝贝?”
王长贵没有回话,而是继续埋头翻找,徐云德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也蹲下了身子,学着王长贵的模样开始在那堆烂木头中找寻起来。
刘萍见无事可做,便走到零落的骸骨旁,将其平凑完整,也算是还它们一具“全尸”吧……
突然,王长贵“咿”了一声,随之从那堆烂木地下捏出了一个物件来,徐云德和刘萍见状,急忙围了过去,只见王长贵找出的东西却是一尊小巧精致的玉佛像!
看到这枚精巧的玉佛,徐云的不由好奇的问道:“伪军也信这玩意儿?”
王长贵道:“佛教广为流传,伪军的国度也难免会有信徒,但所谓男戴观音女戴佛,我猜这东西多半不是伪军的东西,而是这七个女子中的哪一个所佩戴之物,是被伪军给抢去的吧。”
刘萍问道:“大仙,你是怎么得知这些破烂的桌凳下会有这玉佛的?”
王长贵道:“只是猜测,起初也并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物件,不过如此一来,也就更确定了我的推测。”
“什么推测?”刘萍个徐云德一听,立马异口同声的问道。
王长贵答道:“我们暂且权当那些吓倒太平的正是这七个女子阴魂,她们几年前尽被残杀于此,化作孤魂,却被这玉佛镇住,难以逃脱此间,可奈何几年之间,七女鬼身上所散出的阴气日积月累,最终玉佛压制不住,从而使其逃出生天,恰巧路遇太平,并将其吓倒,而如今那城里吴家的几个外来女子,我想多半便是这七女鬼所化!”
徐云德闻言后,继而又疑惑起来,说道:“老道,我曾听说人是怎么死的,那么死后便会化作什么样的鬼,比如淹死的人魂会成溺死鬼,吊死的则是吊死鬼,这里七个女尸既然都是被吊死的,那么死后也多半该是吊死鬼才对,可为何竟都变成了如花似玉的女子去勾引男人?”
王长贵回脸看了看身后的几句尸骨,说道:“这七个女子究竟是怎么死的我等谁也拿捏不准,若是被糟蹋致死,而后才被吊了上去的话,那么化作放浪的勾魂鬼也不无可能。”
刘萍点了点头道:“大仙,既然如此,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是否直接去镇上吴家?”
王长贵摇了摇头道:“暂且不急,姓邵的男子已经死了,就算它们又勾上了旁人,短时间内想必也不会被要了性命,我们先回去,待我准备些物件之后,咱再去会会它们。”
随之,三人挨个从碉堡中爬了出去,一直在外头等着他们的宋高升见状,急忙跑了过来,张口便问:“大仙,这里头到底是啥玩意啊?不会真的有死尸吧?怎么会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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