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刘萍一伙,在山林中行进许久,突然之间,几间不起眼的屋子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范围之内!众人见状,无不惊诧万分!郭海说道:“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怎么会有村落出现?”
此时不光是郭海,就连王长贵和徐云德都感到十分的诧异,之前白阽也根本没有提及到什么村落,更或许是这个村子中的人,极有可能是白阽离去之后的数百年岁月中,不知何时搬来此间的。
那仅有三四十间屋子的村落,坐落的极为紧凑,粘土、木材搭建而成的几排小屋屋顶,此时大多都在冒着炊烟,这说明村中定然还有人生活着!想到了林中的嗜血怪物来,大伙对于这村中之人的生村指导,也不由泛起了疑惑。
王长贵皱了皱眉,随之从怀中套出来几枚铜钱,抛向空中后,逐一接下,展开掌心一看,却是面露迟疑。
徐云德见状,好奇的问道:“老道,这卦象显示的是凶是吉?”
王长贵开口答道:“万般艰险终有端,茫茫苦海总有边,险中缘分无意现,海中孤岛也算岸!是个吉卦。”
前头的那句禅语,众人皆是不大理解,但一听是个吉挂之后,便都松懈了下来,此时郭海和张根俨然已经是把王长贵的话当做了真言,他不论说些什么,定然都会深信不疑。那怕就是说他俩性别变了,估计也会毫不迟疑的低头看看裤裆……
徐云德说道:“既然是吉卦,那咱就去这村中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群能人,有本事在这等险恶的山林之中定居!”
众人纷纷点头,恰好他们也多时没有吃上热乎的东西了,如今遇到了个村落,且不管是什么人在里头居住,单是看到那屋顶的炊烟,便令人不由想起来白花花的米饭,葛五一听徐云德说要进村,当下便欣喜道:“咱来的还挺是时候,现在正值晌午饭的点儿,这村子里家家都在造饭,若是遇着热心肠的主儿,咱兴许能坐倒便开饭呢……”
众人驱马来到村前,在小村落外围了一户人家门前停了下来,徐云德跳下马背,随之走上前去敲了敲那看上去极为厚重的原木大门,不多会儿功夫,里头传来了一阵窸窣的声响,随之“吱呀”一声,门被推了开来,只见一个虎背熊腰、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汗出现在众人眼前,那大汗见了徐云德一伙,脸上顿时流露出疑惑与戒备之意,操着极为古怪的语调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事情吗?”
徐云德说道:“兄台,你先别紧张,我们只不过是要穿越这片林子的过路人,途经此处,见有人家,于是便过来问问这到底是什么地界!”
那汉子的脑瓜子似乎很直,一听徐云德这话,顿时笑了起来,说道:“俺们这儿从来没人过路,你们还是我头一回见到的外地人呢!快快请进,外面天冷,到屋里卸卸寒。”
众人闻言,急忙齐声道谢,随之便跟在这汉子身后,一同进了他的家中,只不过他家院落不大,容不下七匹马,所以只得将马匹拴在了门外。
进屋之后,大伙无一不是被各种稀奇古怪的摆设给吸引了眼球,墙壁上挂着两把硬弓!单是粗如手臂的弓身以及那绷得紧紧的弓弦便知,这弓的威力一定很强劲。
此外,门后还放着一把极大的长柄铁斧,这斧柄乃是硬度极强的红杉木制成,斧头足有石磨那般大小,三指见方的厚度,斧刃寒光闪烁,众人见状后,皆是大惊,这把斧头少说也得三百斤上下的重量,寻常人谁能耍的起来?
徐云德开口问道:“兄台,还不知你贵姓呢?在下徐云德。”
那汉子闻言,憨一笑,随之答道:“我们这村子,所有人都姓叵,我叫叵虎!大伙儿都叫我大虎子。”
徐云德心中暗道:“你长得这般五大三粗,倒也对得起这名号。”随之说道:“虎子哥,这铁斧是你的?”
叵虎闻言,点头说道:“是呀,跟了我家好几辈儿了,虽然年代不短,但好用的紧呢,砍柴绝对是个好使的家伙!”
“啥玩意儿?”郭海一听这话,脸上惊惧之意更浓,忍不住的开口问道:“虎子哥,你说你用这斧头砍柴?那……那不得把人活活累死?这家伙少说也得三百来斤吧!”
叵虎点头道:“这位兄弟好眼力,算上斧柄,恰好三百零九斤重,不过这在我们村上,还算不上最重的斧子了,叵蓉那丫头用的,比这还要重四十斤,她是我们村近几十年来最出色的力士!”说这话时,叵虎一脸的崇拜,就好像郭海和张根得知王长贵能驱使恶鬼时候的神色差不多。
刘萍听了这话,心下也是暗自惊叹,心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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