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萍闻言,半响无话,只是紧紧的盯着铜柱内壁上所刻的那些字迹,许久之后,脸上的迟疑之色却是越来越浓,当下说道:“徐大哥,你且看这些关于图腾的记载,起初的时候,竟然是用在了战场之上!”
徐云德微微点头道:“不错,我先前所说那些,也都是再看了这里的字迹后,方才产生的怀疑。另外你再看其他的图画和字迹,叙说的五一不是关乎远古战场的事迹,还有这里……”说着,只见他伸手指向了铜柱内壁的某处。
刘萍顺势看去,只见那儿所刻之物,竟然正是女妖身上的血衣!此刻正被另外一人所用,画面上显示,那拥有血衣之人,也正凭借着无上的妖法,置身千军万马中,大杀四方,无人能挡。
见此情形后,刘萍一时哑然,愣神许久后,方才幽幽开口道:“原来这见血衣,早在远古战场就已经出现过,难怪拥有了几千年的记忆!”
徐云的长叹道:“是呀,除了这件血衣之外,我粗略的数了一下,铜柱内壁上所刻的物件,共计二十一件,恰合三七之数,不知这里头会不会也藏有什么玄机?”
刘萍道:“想那女妖所施展出来的血衣妖术,便已经是惊天动地了,倘若这些东西,每一件都是这般厉害,那上古战场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景象呢……”说到这里,已然是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去了,只因那情形实在是太过骇人,单单只是想一下,便令刘萍毛骨悚然,远古战场,惊天地泣鬼神,天塌地陷,血流成河的场景由不住的凭空出现在她脑际,挥之不散。
徐云德继续说道:“这个古战场上,二十个图腾尽数出现,二十一件逆天法器也齐齐亮相,试问普天之下,除了智者,还有谁能拥有这么大的本事?”
刘萍一听这话,顿时惊声说道:“当年的交战双方,乃是蚩尤与黄帝,难不成那智者的另一个身份便是这两人之间的某一个?”
徐云德不置可否,开口道:“不无可能!”
继而,刘萍再次分析道:“素闻蚩尤麾下有各方种族部落,乃至凶兽妖魔也混杂军队之间,而这些图腾便也正是出于二十个隐世的部族。此外,那些妖兽,也绝然都是像疹鼠那般……难道说蚩尤便是智者,而智者的另一身份也正是蚩尤?”
徐云德没有做声,刘萍此刻却是颇感意外,在心头反复推敲,仔细斟酌了许久,越发觉得事情多有蹊跷之处,连连开口道:“不对、不对!智者绝不可能是蚩尤,更不会是黄帝,肯定另有其人!”
徐云的一听,顿时泛起了疑惑,问道:“妹子何出此言?难道你又想到了什么疑点不成?”
刘萍点头分析道:“徐大哥我且问你,那月黎图腾在五千年间乃是作何之用?”
徐云德稍微一想,继而说道:“图腾镇世五千载,那月黎乃是上数五千年的上位图腾,自然是用以稳定凡尘之用了。”
刘萍点头道:“蚩尤败给黄帝,那么天下自然归黄帝所有,倘若真像你我说的那般,蚩尤跟智者乃是同一个人的话,而这些图腾遗址却又出于智者之手,那么不就等同于是蚩尤造出的图腾遗址,专门用以帮助黄帝稳固基业?这岂不是天大的矛盾?”
听了这话后,徐云德顿时恍悟古来,抬手一拍脑门儿道:“我怎么把这档子事情给忘了!还是妹子你想的周全……”
刘萍微微一笑,目光却片刻不离铜柱内壁,随之又说道:“徐大哥,你且看这句话,说的是‘三界本难容,信奉存世留,战末隐归去,兀自藏阴间’,从字面上理解倒是不难,意思就是三界之内难以容身,只把信仰之物留在凡尘之内,等大战结束后归隐而去,自顾自的藏在阴间!但通读几遍之后,却又总觉得似乎另有其意,一时之间我也想不明白,徐大哥你有什么见地没有?”
徐云德此时也在细细的品读这句话,但许久之后,也仅如刘萍那样,并没看得懂潜在的含义,唯有摇头说道:“妹子,这句话并无提及说的到底是啥,三界之内容不下的东西多不胜数,叫你我如何猜测的出呀?”
刘萍道:“这句话既然出现在此,那么我想它与这铜柱内壁上所刻的东西定然脱不了关系。”
“你的意思是……”徐云的猜测到:“是这些威力甚大的法器?”
刘萍点头道:“也有可能是那些部族!”
“部族……”徐云德满腹疑云的重复了句,随之却是恍然大悟道:“后面有句说的是战末隐归去,细细想来,那多不胜数的古老部族,岂不是就在战后各自归隐到了深山老林之中?还有这些法器也尽是如此,如若不然,叫它们全都流传与世间的话,那必定会掀起滔天大浪,但对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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