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倾歌被那两个青年带着从一条幽静无人的小路一直走出一扇大门,而后飞过大门后大片铁杉林,来到一座看起来恢宏富丽的宅院。
被放在宅院一条大道上,倾歌终得自由。
原先稀薄的雪已下的密集,落在脸上,感触一片冰凉。
“呜呜呜”
遥遥的哭声从大道尽头的屋里传来,隔着漫天的雪,听得不是太真切。
“走吧。”马玉凤向前走去,眼也没瞄一下倾歌。
走了两步发现身后没动静,马玉凤转过身来。
见倾歌眼眸中透着迷茫的看向大道尽头的屋子,以为她是听见刚刚的声音害怕,马玉凤面无表情的说“怕什么,这是你的命。”
话落,便转身大踏步朝着大道尽头的屋走去。
倾歌站在原地淋了一会儿雪,在身后的两个青衣人要上前再次架起她时,抬步跟上了马玉凤的脚步。
“爷,那位小公主送来了。”马玉凤恭恭敬敬的站在屋子门外。
倾歌走到她身后,近距离的接近这屋子,才听清里面究竟是些声响。
而一听清里面全部的声音,倾歌心里一沉,大概知道了马玉凤带她来是为何。
“咯吱。”房屋朱门无人自开,瞬间里面的声音更清晰。
“呜呜,不要啊”“呜呜呜”
一片哭声,皆是女童所特有的稚嫩娃娃音。
“我的宝贝儿,我的公主们,哭什么哭啊,爷待会儿也会让你们体会体会这人世间的极乐之事。”粗狂的男音在一片稚嫩的哭声中十分突兀,而这声音落后,那些稚嫩的哭声更大了。
不过,尽管哭声震耳,倾歌还是听到了那大床的咯吱摇曳声和肉/体激情相/撞的暧/昧靡/靡声。
马玉凤跨进大门内,而后回头看一眼倾歌,示意她跟上。
“爷,那位公主,奴才给您带到了。”马玉凤低眉顺目,声音透着丝丝暧昧的朝着大床的方向行礼。
而倾歌虽然早就猜到过这屋里发生的是什么,但看清大床上的情况,还是免不了心里犯吐。
只见,华丽的大床上,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女童赤溜溜的被不知用什么方法倒立着,她的双/腿大张,一个五十左右的老男人正浑身光/裸的站在她双/腿间,他那发黑发紫的孽根正深埋女童的花蕾中,疯狂的冲锋陷阵。
而女童的身上已淌满了血,从双/腿间一直流到上半/身,流到脸颊
女童双眼泛白,毫无声色,也不知是死是活。
“呜呜呜”
哭声一直继续着,大床前面不远处还瑟缩着八九个同样大小的女童。
“乖乖,真是个美人儿!”
在床上凌虐女童的老男人听见马玉凤的话后,回过头来看见倾歌的第一眼便双眸放光的呼出这么一句话。
而马玉凤听他这么说,便知合了他心意,于是笑着道“那奴才告退。”
“滚下去吧。”老男人一边继续在不知是死是活的女童身上发泄,一边双眸发亮的盯着倾歌。
倾歌被他的目光看得恶心不已,鸡皮疙瘩起一身,眸子深处暴风雨狂肆得快跳出来。
终于,老男人在那个女童身上发泄完。
而后他就这么全身光/裸的走下床,走向倾歌的面前
另一边。
秋雨一路疾驰奔跑,等雪已经下得如鹅毛那般大时,她终于在一片红梅林前停下。
缓缓蹲下身,秋雨眸中带泪,双手抱住膝盖,眼神绝望无助。
将冻得通红的脸埋入双膝中,秋雨眼泪直掉的喃喃,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哭了一会儿,秋雨正待起身离开。
“谁在外面?”一道温润好听的声音穿过红梅林,穿过漫天大雪,听入秋雨的耳中。
听到这声音,秋雨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像濒死的鱼看到一丝微弱的曙光。
“无双公子,是无双公子吗?奴婢有要事想求无双公子,还望无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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