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眼里在张立扬身上瞄了瞄,不咸不淡的说着。
张立扬脸色一变,秦叶这下可捅了他的痛脚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气说道:“若无秦教官所赐,小弟还真享受不到这份悠闲自在,这不,我今天特意来拜谢秦教官的!”
“拜谢?怎么不见礼物呢?”秦叶一付怀疑地语气说道,让张立扬心里也涌起一股怒气,你丫的,装傻也不是这么装的。
“秦教官,那日小弟学艺不精,折戈在秦教官手上,今天重振旗鼓,特来讨教。”张立扬不愿同秦叶多说,再说下去,指不定自己要气成什么样,这小子,天生就让人看着生气。
“没兴趣!”秦叶冷冷地回了一句,又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你……”张立扬站起身来,手指着秦叶,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师弟……”一个穿道袍的人站了起来,拉住了正要冲上去的张立扬,使了个眼色,张立扬这才放下了手指,猛地坐了下去,他也知道此刻动怒,实不是良机,还有可能成为对方攻击的契机。
穿道袍的人替代了张立扬站在秦叶对面,嘴角的阴笑把他整个道骨仙风的模样给破坏了:“秦教官莫不是见我们人多势众,不敢了吧?如果真是这样,我倒不介意你夹着尾巴,滚出京城基地去。别在这碍我的眼睛。”“我说,你又是哪个葱?怎么跑这里来撒野了。”秦叶放下了茶杯,好笑地盯着这个穿道袍留长发,自以为多英俊潇洒的人,难道以为穿上古装就能变成古代人,如果直是那样,他秦叶也愿意去试一下。
“我不是哪棵葱,我是渤海派静闲道长门下的大弟子立清。不知道座上又是哪一派的高足?”穿道袍的立清看来是个沉稳的人,秦叶这么说,也不见他发怒,反而文绉绉地跟秦叶掉文。
“我?我是家里蹲派的。”秦叶实在不想跟这些装古的人交谈,说话都咬文嚼字的,累不累得慌。
“佳里顿?”立清疑惑地想了半天,都没想起,在华国大地上,什么时候出了个这么别口名字的门派了,他摇了摇头,想不出就不想了,管他什么佳里顿不佳里顿地,惹了渤海派,那就得接受惩罚。
“既是同源,那请秦教官司不另赐教。”
张立扬不等立清说完,他就冲了上来,拳脚凝重,夹风带雨地朝坐着的秦叶打去,他在一旁算是听明白了,这秦叶整个在忽悠立清嘛,什么佳里顿,分明就一宅男,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张立扬这次学乖了,一冲上来,就功行百脉,把平生所学,都汇聚一拳,朝着秦叶的那张帅脸打去,拳头未到,已有一股强大的气压向着秦叶冲了过来,桌上的茶杯里的剩茶水面倏然向秦叶同行的方向运动了起来,如大风吹过的湖面,一层层地向后泛起水纹。
“张大少,那日我就说过,以后别让我见到你,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你当我说话是放屁吗?”秦叶的脸色一冷,身体快得让人看不清形状,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条黑影已经冲到了张立扬面前,左手围着张立扬聚满力道的拳头,一圈,手掌外翻,向外一引,张立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旁边冲了出去。
“不好……”立清一看张立扬身体失调,双脚一顿,就要冲上,其他几个师兄弟也发觉张立扬的异状,纷纷从座上跃起,向着动手的秦叶集中过来。
张立扬只感到手臂上传来一股大力,把他的拳头硬生生地引向了一旁,不由心中大骇,赶紧调整步法,希望能扭转局面,没等他回过头来,从身后的另外一只手臂上又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回扯力,一冲一回扯,把他全身的气血弄得一团糟,几乎想要脱体而出。
他只来得及把手臂猛抽回来护住头脸,秦叶的打击已经降临到他的头上,完全没有任何的招式,仅仅就象街头混混打架那般,拳头已经在张立扬身上开了花。
“又来了……”张立扬心里知道这次他又杯具了,他几乎跟不上秦叶的打击,双手怎么挡都挡不住秦叶的快拳,那一拳拳就象黑夜中划过的闪电,无论他怎么挡,总是一道道击打在他的身上,肋下被拳头打得猛地一收缩,让张立扬的身体向外一斜,紧接着胸口传来阵阵的闷痛,就象无数大锤狠狠地在他的胸口上敲打。
张立扬绝望地看着满天的拳头,心里突然涌上后悔的感觉,自己吃饱了没事干了,伤好了又送上门来给秦叶继续敲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