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立雄看到全身软绵绵地象一滩烂泥的弟子时,脸上的色彩变得很丰富,一下愤怒,一下可笑,一下惊奇,一下痛恨。之所以愤怒,是这个世俗军队的指挥官居然敢挑战他的权威,这是他无法忍受的,挑战他,就等于挑战整个仙盟。
一个凡人也敢大言不惭,要他五分钟之内爬到凡人面前,这样的事他从来就没有听到过,自然只会感到可笑;至于惊奇,是回来的弟子,全身软绵绵地,是被两个高大的军人丢在了小东山的山脚,被松峰派的弟子发现,带上山的,这个弟子全身除了脸被揍成了猪头之外,没有一处伤痕,但这名弟子就是不能动弹,这到底是何种方法让他的弟子失去活动动能力的,让他感到惊奇。
至于痛恨,既有对自己儿子不成气的痛恨,也有秦叶对他威胁的痛恨,徐立雄现在已经给这只世俗军人的指挥官下了注定死的鉴定了,一个敢于挑战仙盟的凡人,除了死,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仙盟的威严,不是凡人能冒犯的。
“立刻招集人手,我们去把这些敢冒犯神灵的人杀光!”徐立雄的话语里充满了怨恨的杀气,让赵铮也听得毛骨耸然,不过他也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
徐立雄带着四百多弟子,冲下了小东山,顺着进城的街道,一路疾奔,朝着人民医院掠去,在他们的身后,数条扬起的烟尘长龙,向着医院方向靠近。
每一个松峰派的弟子都义愤填膺,从来只有凡人向他们跪拜,还没有听到哪一个敢拔他们的虎须,如今在这南蛮之地,竟然冒出一个头上写着傻蛋的军长,他们的嘴角泛起了一丝讥笑。
以他们的脚力,不到三分钟,就已经来到了医院前面一公里的地方,四百多松峰派弟子,面对着前面黑鸦鸦,身着重甲的黑甲战士,脸上露出的不是惊恐惧而是谑笑,这些土鸡瓦狗,一会让他们在血肉横飞中,痛苦地嚎叫吧。
在他们面前,黑衣甲士排成了五个纵队,每一个纵队的边缘四排,全是身高四米的大汉,后背那宽宽的门板大门,看着都让人心惊胆颤。秦叶带着人类战士居中而立,在众多的高个子面前,显得有些矮小。
“师尊,前面的人就是那些世俗军队,是否攻击!”赵铮站在徐立雄身旁,躬身请示。
“打!”徐立雄~根本就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个子高就厉害了吗?看看是否耐得住我手中一剑之威。
松峰派的人根本没有什么攻击策略,就象一群山匪,在徐立雄一声令下,拔出背上的长剑,狭长而锋利的长剑,细细的剑脊划破了长空,大有一劈到底的气势;黑衣甲士亦拔出后背后的大刀,一把把大刀,就象一面面巨大的盾牌,立在了空中,踏着整齐划一的脚步,第一纵队向着冲过来的松峰弟子迎了上来。
一公里的距离转瞬即至,松峰派弟子着青衣,就象流荧飞光,掠过地面,一闪身影,便到了黑衣甲士的面前,手中的剑一闪,对着黑衣甲士的咽喉划了过去,一个松峰弟子嘴角带着狞笑,仿佛耳边已经听到了利剑划过喉咙,热血外飙的滋滋声。
然而手中的阻力让他大惊失色,手中的长剑与黑衣甲士咽喉的盔甲发出令牙齿发劲的刺耳声音,长剑在盔甲上划过,连一丝划痕都没有出现。
“不可能,这盔甲难道比自己手中的精钢剑还要好吗?”一个松峰弟子大脑里出现了问号。
许多进攻的弟子都因为同样的原因,身体滞了一下,就这一滞,黑衣甲士手中的刀动了起来,从空中带着啸声一劈而下,松峰弟子一惊,凭本能横剑一挡,耳边传来“锵”一声轻响。
手的长剑顿觉一轻,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数把大刀对着他们的头顶疾砍而下。“嘭嘭嘭”在甲士纵队前方,一声声轻爆此起彼伏,二百多松峰弟子的身体在重刀的劈砍之下,化成了一团血雾在纵队前面爆开了,就连他们的衣服和武器,也化成了碎片散落到地上。
“什么?”徐立雄不敢相信的脚下急停,这是怎么回事?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奇事,这可是二百身怀绝世功法的天才弟子啊,就这么嘭一下,被风吹走了?
如果说第一批弟子消失得太快,再加上奔跑中的自己没有看清楚,那第二批弟子的死亡给徐立雄带来的就是彻底的震憾了。
徐立雄就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第二批二百名弟子,冲到那些黑衣甲士面前,各自把平生最得意的绝招使了出来,长剑象一道道闪电,迅雷般地击向黑衣甲士高大的身体,长剑划过盔甲发出的刺耳的拖拉声,让站在300米外的徐立雄亦忍不住想关闭耳轮的穴道来消除对大脑的刺痛感。
松峰派的精钢剑虽然不是最好,但也是精品了,普通的弟子一把精钢剑加上他的内劲加执,足以让巨石碎裂,让钢铁一划而断。
可是就是这样的精钢剑,竟然连在盔甲上留下一丝划痕都变得没有可能,长剑闪过,盔甲镗亮如故。这让所有攻击的弟子惊愕了,忘却自己正处在战场之上,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可是就是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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