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我们不惹事,只是躺累了,起来走走,走走……”松海陪着笑脸说道。
“哼,你们最好不要有什么其他想法,否则……”军人那充满杀气的话响起,让松海不敢不信。
“不会,不会的,我们都被制了修为,再也不敢乱了。”松海点头哈腰地说道。
两个军人狠狠地盯了他们几眼,看他们不敢乱动,也没再理他们。
“唉!”元寂又叹了一口气,指着那两个军人的背影,轻轻地说道:“这些世俗军人,身怀一种奇怪的魔功,就算是我也看不出他们究竟修炼的是什么功法,有点象大巫的炼体术,又象其他的功法。”
“宗主,你看他们在干什么?”松海突然小声地尖叫道。
元寂抬起头,仔细从通风口望了出去,只看到一个道士被两个如狼似虎的军人夹着,向着原属于自己那间大帐篷走去,道士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全身不停地扭动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叫着,但还是被两个军士拖进了帐篷。
“咦,他们这是想干什么?”元寂也拿不准对方的举动,惊异地盯着通风口外自己的帐篷门看着。
不到五分钟,那名道士从帐篷里被拖了出来,元寂依稀记得这是派里最花心的一个道士,他的手里,至少有两百多名从世俗当中收集来的美女,虽然元寂心里对他不耻,但也羡慕他艳福无边。
道士从帐篷里拖出来,全身软得跟没有骨头一样,整张脸呈死盔色,被两个军人一路拖着,来到营地的中央,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满头金色头发,眼睛是蓝色的美丽的女人,元寂去过世俗几次,知道这不是华国的人种,她的长相,应该是一个叫什么洲的一个国家的女人。
她粉面带熬,手里提着一把世俗的武器。两个军人把道士按跪在地上,那名女人提着武器,对着低垂的道士的头,食指连动,一串清脆的声音传来,整个道士的头被打得血花乱爆,已经从脖子上掉了下来。
“天啊,他们把利心杀了。”松海失声惊呼,又赶紧用手把嘴捂上,生怕惊动了外面的军人,自己也落得个同样的下场。
“哦?原来他叫利心啊。”元寂轻声说道。
元寂自然看得出,那个道士显然是刚刚在帐篷里被那个魔头吸光了修为,只是为什么他会被女人射杀,只怕跟他平时色心胆大有关吧。
利心的死,给松海的心里蒙上了阴影,他全身发抖地看着利心还在微微蠕动的无头尸身被两个军人拖出了营地,估计怕是找个地方,毁尸灭迹去了。
“天啊,他们这么做,难道不怕天劫吗?”松海崩溃地说道,他已经被这些铁血军人凶残的作法给吓到了。
“松海,如果他们被我们抓住,不也一样是这样的结果吗?”元寂淡淡地说道,“自古成王败寇,这是战场上的铁律!”
松海不再说话了,闪烁的眼光露出惊恐的目光,利心的现在,也许就是他的将来,松海心里乱成了一团,他双手紧握,快速转动的眼珠,让人很容易就看出,这个老实人,也开始在拼命地想办法活命了。
元寂看了看松海,摇了摇头,他不想把松海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毁灭了,他知道,就算松海再想办法,可是决定权在对方手里,所有人终难逃一死。
元寂和松海就这么在通风口看着,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个道士从帐篷里提了出来,被强行拖进帐篷里去,不大一会,又被拖了出来,只不过,并不是所有的道士都被拉到营地中央射杀掉,总有一些道士被军人拖回了帐篷,而一部分却永久地把他们的最后一滴血滴在了营地中央的土地上。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元寂也看不清对方的做法,那些拖回帐篷的人究竟在帐篷里说了什么,才得以逃过这一生死劫的。
“不知道,不过我看得出,也就是说,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他们射杀的对象,也许我还有活命的机会!”松海死死地盯着外面那道下垂的帐篷门,心里不断地在盘算着。
从早上开始,就不断有道士被拖进大帐,或拖回原来的帐篷或当场射杀于营地中央空地,松海已经在通风口整整站了好几个时辰了,从最初近三个小时拖进去一个道士,到现在只需一个小时,就会有一个道士被拖进去,松海的心里变得越来越焦急了。
中午由军人抬进了一些象粥汤一样的东西,摆在帐篷里,所有的人对这些象猪食一样的东西,都不屑一顾,松海还是强忍着恶心,胡乱地塞了一些到肚子里,他必须补充体力,他的心还没有死,他一定要逃出去,逃出这个令他永生难忘的魔窟。
黑暗之中,松海依然能听到从帐篷外传来的道士不停求饶的声音,以及时有时无那世俗武器发出的清脆的响声,每一次都让他从恶梦中惊醒,他忐忑不安地卷曲着身体,躺在元寂的身边,静静地等待着自己末日的到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