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现在都凌晨二点了,我进去睡觉。”
你这个小妖精,将我的肾火勾到了颠顶就这样抽身离开,今天晚上哥非得炸锅不可!黄尚岂能放过她,伸后的拉,香香公主正好跌落在他的怀里,稍显纤瘦的小翘臀重重的坐在小战士头上。
“啊!”黄尚心里暗呼一声,艾玛!命根子差点被你给坐断了。
“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强忍着钝痛,黄尚热情澎湃的嘴唇附在香香的耳际呢喃道,双手搂住她的纤腰,不肯撒手。
“我怕”香香公主小声说道,眼睛瞟了一下妈妈的病房门,一脸为难。
“胆小鬼!”黄尚不依不饶,双手在她身上游离,咦,似乎碰到了一枚坚挺柔软的小兔子。香香公主全身一颤,身子一挺,显得有些惊慌,伸手掰开他的手,呢喃道:“不要”
黄尚的手指灵巧的挑逗小兔子,香香公主的反抗越来越弱,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脸色潮红,再次沦陷,有如地心涌动的火山岩溶,蓄势待发。
身经百战的黄尚很快感应到了香香公主的变化,难怪说冰山美人的内心其实最是狂热似火,这就是人性的两个极端表现。
黄尚将她拦腰抱起,轻轻放在沙发上,撩起粉色的睡裙,灯光的印射下,小兔子更显俏皮。
受不了,喉咙里发出该死的“咕”一声响,黄尚的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俯身含起那枚粉色的小兔子
“香香,扶我起来。”病房里突然传来程惠缓的声音,香香公主吓得伸手按住黄尚的大脑袋,小白兔被生生的拔了出来。
会客厅里一阵骚乱,雄雄燃烧的火焰被人迎头浇了一瓢冷水,正在滋滋的冒着气泡,弥散在空气中。
“香香”程惠缓的声音更大了一些。
“妈,我来了。”香香有些慌乱的应了一句,拢了拢满头的乱发,扯好了睡裙,从沙发上挣扎爬了起来,扭开门冲了进去:“您怎么醒了?”
“你刚才去哪里了?”程惠缓明明看见香香从外面会客厅冲了进来,难道整个晚上她没在病房睡觉?什么时候溜出去的?
“医院病房药味太重,睡不着,刚才在外面陪黄尚聊了会天?”幸好病房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微弱昏黄的灯光掩饰了香香公主满脸的慌乱。
不对劲!这丫头胆大包天,晚上居然敢去跟黄尚私会。
“啪”一声,程惠缓按开了病房的大灯,一眼就看出了香香公主身上皱巴巴的睡裙,还有上面粘沾了黄尚汗液的气味,尤其她的脸上那种只有荷尔蒙加速分泌才会现出的特殊光泽,很快落入程惠缓的法眼。
“那小子怎么你了?”
“没有怎么我,您是不是要上洗手间吗?我扶您起来。”香香公主抬起程惠缓打了石膏的右胳膊,伸手搂起她的腰,扶直坐了起来。
“上完洗手间,我再找那小子算帐。”程惠缓嗔怒的站了起来,扫了一眼香香公主,一脸恨其不争,哀其不幸的表情。
坐在洗手间,程惠缓情绪很快冷静下来,既然他们俩怀投意合,不如由她做主,直接让黄尚将香香公主给娶了,带着她回华夏,倒也去了她一块心病。
一时半会要想从多哈抽身回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里整座岛屿的香料种植,新产品开发研究,还有她已经成熟的生产工厂,都不可能一下子移交出去。
丈夫死后,她的心也被抽离,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香香公主。
女大不中留,黄尚这小子敢做就得敢当,哪有吃干抹尽拍屁股走人的道理,无论如何要他给自己一个说法,这辈子必须好好的照顾香香公主。
主意已定,程惠缓从洗手间出来,坐在病床上,朝着一旁诚惶诚恐的香香说道:“过去,叫那混小子进来。”
“妈,您不要吓着人家了,我自愿的。”香香嘟囔道,不肯就范。
“没出息!我不会杀了他的。”程惠缓白了她一眼,大声朝外面喊了一声:“给我进来。”
里面的对话,黄尚听得一清二楚,此时的他可是苦不堪,突然中断的战事,很容易要了他的小命,没有撸顺的小战士,明显不服气,还在那里揭杆起义,带头造反。
想必程惠缓不会轻饶了自己,黄尚可是见识了她的厉害“豹子头”灭了她丈夫,她居然蛰伏十余年,带上狙击枪,潜游上山,手刃仇敌,可是个狠角色。
艾玛!她不会开枪灭了我吧?黄尚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后跟“嗖”的窜穿全身,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硬着头皮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