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渊远黑暗。
仇恨爆发,就有了火。
伤结了痂,便是土。
痛苦的哭号诞生了风。
天上所现的,乃是雀跃的雷蛇。
我们生于阴暗,
所知的天地皑皑,
是为愤怒、伤害、痛苦和狂喜。
——————————————神乐宫典籍《古事记·起源》
走进古堡大厅,满身风尘之色的少年随手将外衣脱下抛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抛物线之后,稳稳地落到了墙壁上的挂钩之上,然后悠然的舒展身体,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唔,总算是回来了。”真是堕落了呢,几个月前还是一人独行走遍天下,风餐露宿都不以为意;现在只是短短的一段旅行,一路上出入住的都是高级宾馆,没吃半点罪,可他还是始终忍不住怀念古堡庄园中自己房间里的那张柔柔的黑天鹅绒大床——万恶的资本主义剥削制度果然是腐蚀人心的毒药啊,不过自己喜欢!
“呵~你回来了?”透过打开的百叶窗,夕日的余晖映射在刚刚沐浴过的女秘书身上,逐走了料峭的寒意,一边擦拭着尚未干透的秀发,一边懒懒的问着来人,还打了一个浅浅的哈欠,像极了一只慵懒迷人的金发波斯猫。
“是啊,回来了。”一边向楼上浴室走去,幽蛟一边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以抑制自己想要打出的喷嚏——来自女人身上的淡淡香气让他的嗅觉受到了些许刺激。
“楼上的浴池薇思还在用着,你只能用那个淋浴间了——你知道的,按照她的习惯,是会一直泡到晚上八点以后的,你就不用想着等了。”斜眼看着刚刚走上回转的楼梯上的幽蛟,侧躺在沙发上的麦卓漫不经心的提醒着。
“真是回来的不是时候。”幽蛟一边抱怨着,一边停下了脚步,取消了自己之前制定的好好泡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洗去自己身上的一身疲惫的计划。
“诺,这个给你。”似是想起了什么,麦卓拿起摆在面前小圆桌上的信封,也不见她如何发力,白色的信封就被直直弹飞,向着幽蛟冲来,但等到信封到达他面前时,却忽然失去了动力,自空中缓缓飘落,掉到了他的手中。
“这是……演唱会门票?”有些疑惑的看向麦卓,打开信封看到其中内容物的幽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老伙计的邀请,不过最近太乏了,一点干劲都没有,就不去掺合了——去年已经出了不少力气,差点连命都搭上了,上面怎么也说得过去了,放几年假期也是应该的吧?所以就便宜你了。”
“是剩下的那几个吗?不过我说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划水真的没关系么?”
“安啦安啦,所以才需要你过去做挡箭牌啊。”
“你还真是……实在啊。”喂,就算是事实,也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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