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哭了之后又是笑,忽然站起身,脱了衣服,去浴室里沐浴,还唱着歌,在云成听来却是悲声,他给不了她未来,给不了她任何的实际的东西。
鲁西尔从浴室里出来,脸上没有了悲容,她的头发还在滴着水,她用一个雪白的毛巾擦拭着,她没有穿任何的衣服,她的身材还是那样的好,曲线玲珑。她的皮肤闪耀着一种淡淡的光芒,她伸出的手臂宛如莲藕一样纯洁,她的臀部令人产生无穷的遐想。她甚至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她一边梳理着头发,一边给她一个微笑,云成看到了她手臂下淡淡的腋毛。她来回的扭动着,惹火的动作会令所有人为之倾倒,她擦干了头发,就用毛巾套了云成的头将他拉起来,云成嗅到了她的体香。云成没有站起来只是不觉搂住她的纤细的腰身,她的坚挺的乳峰正抵在他的脸上,她用力的按着他的头在自己的胸口,云成几乎窒息的感受这致命的温柔。鲁西尔继而抬起双腿骑在云成的腿上,看着他道:“去他的未来,去他的明天,去他的烦恼忧愁。我们想那些干什么?我们现在快乐就好了?”说着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俯下身去吻她,十分的忘情,十分的陶醉,然后疯狂的去扒他的衣服,衬衫的纽扣就崩飞了一个,鲁西尔笑了,是一种放荡的笑,是发自内心的毫无掩饰的笑,笑过了之后看到他还是那副愁容,就用自己的长发搔着他的痒,她说:“我要你笑,我不要你愁眉苦脸的,我要你到了我这里就只有快乐,不好吗?”
云成说:“好,真的好,及时行乐吧,将来谁会知道什么样?或许开车就撞死了.......”
鲁西尔用嘴堵住了他的嘴,好半天才说:“我不要你说那个字,不吉利。”说着就猛地俯下身,云成就闭上了眼睛感受那无尽的渐次强烈的快感。他仰躺在那里,闭了眼睛,他忽的感觉到自己躺在那碧绿的草原上,说不出的一种芳香扑鼻,耳边是一种不知名的鸟儿的鸣叫,那鸣叫声让自己的心刹那间被挟住,然后他感觉到自己悠然的升空,像一只风筝在和煦的风中漂浮着,漂浮着。他的心也飘了起来,时而疾行,时而坠落,时而又缓缓地漂浮。意识里自己就是一只鸟儿,那飞行的快感让他的内心无比的欢畅。不知怎么,他忽的感觉到了紧张,他失去了方向,他不知飞向何方,他觉得天是旋转的,地是旋转的,就连天空的云也是旋转的,最后自己也在旋转了,那鸟鸣还在,那芳香还在,他变得紧张起来,他努力地令自己的旋转停下来,停下来,他挣扎着,他喘息着,最后却是越是努力越无法停住,停止吧,停止,他已经无法承受,他“啊”的一声……..
一切才真的停止了,他睁开了眼睛,他还有些眩晕,他好半天才看清楚微笑的鲁西尔。
事后,他们一起拥抱着躺在床上,在这里再没有了争吵,再没有了忧愁,只有本我的天真,本我的两个人。他们互相看着对方笑了,会心的笑了。他们回归了本我,在爱的面前本来就该这样,是我们自己去寻求那本不该有的烦恼。一切都是自找的,只要放下,只要用心去爱过之后才发现世界原本就是这样简单。爱了就爱了,哪怕只是一秒钟,只是一个拥抱,只是一个心灵的震颤。在上帝的伊甸园里如果没有邪恶的东西挑唆,爱本来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你的眼中有我,我的眼中有你,只要愉悦,只要快乐就够了。
室内是如此的安静,安静的除了时钟的滴答,就剩下两个人的心跳和呼吸。他们同呼吸,共心跳,他们此时此刻就是世界上最幸福最甜美的一对儿。听,那是天籁的音乐,那是心灵震颤的佳音,那是他们彼此用爱去拨动的最美的音乐。
就在爱的余音中死去多好?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就在那爱的余音中生活着多好?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们就这样拥抱着睡去,即便明天一切都依旧回复了从前,也不枉了今日爱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