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没有亲自穿越到那段儿激情燃烧的岁月去体悟过就只能人云亦云,一旦把关键词去掉,要想自己去发挥,吕清广还真是怕自己发挥成赞扬曹孟德屯田的文章了。这个不能提,那么劳动光荣、不忘本、保持劳动人民本色等话题也是同样不能提的,而要说劳动似乎也只能讲一讲皇帝下田,可这个完全就是姿态性的,属于仪式的范畴,这种江青劳动只为拍照的相声段子说出来也不可乐,能笑得出来的怕是只有那个特定年代的人。
吕清广咂巴了咂巴嘴后续的话一个字儿也冒不出来了。
刘大惊魂稍定,认出眼前这位正是自己请到诸葛孔明旁边儿院子里住下的另一位先生,这位一贯比卧龙先生的谱儿还要大,他问过诸葛亮了,这一位不是凤雏,而是一位真正的隐士。此刻看明来人,刘大的惊恐瞬间转变成惊喜,眉开眼笑的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先生真乃神人也!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呀!”忘形得手掌使劲儿在他自己大腿上拍击着,哈哈大笑着说:“如此神技谁能抵挡住先生一击?天下无人可及!嘿嘿嘿,哈哈哈,有先生这样极强大的刺客辅佐,备无忧矣!”
吕清广冷冷的看着畅怀大笑的刘玄德也跟着笑起来,笑着问道:“呵呵,只要谁来打你,我就替你杀了其为首者。只要你去打谁,我也替你杀了其为首者,这样你就只胜不败了。哈哈哈,你倒是好算计呀!你想要做什么?”
刘大由极度恐惧一下子跳跃到极度狂喜,情绪差距太大太剧烈,笑得眼睛都睁不开,情绪过于冲动也没有看吕清广眼中的寒芒闪烁,他的思绪已经被欢乐给激荡得不能细细的分析,没有认真体会吕清广话里的意思就答道:“请先生北上,先诛杀了曹贼,等曹军一乱我立刻率军北上。”
吕清广看着刘备丢在地上的牦牛尾巴还有刚有个雏形的帽子,轻轻摇摇头,说道:“你真不该荒废了这门儿手艺,做个手艺人你可能过得更踏实。”说完示意慈悲大妖王离开。
慈悲大妖王幻化的小童心领神会,立刻带着吕清广发动小瞬移,回到暂住的小院儿中。
看在刘大和诸葛孔明的眼里面自然是吕清广带着小童儿一下子就突然消失了,就如同他突然的出现一样,真是一点儿云彩都没有带,甚至都没有挥动衣袖。
刘大顿时又傻眼了,呆了半晌才缓过劲儿来,一把抓住诸葛孔明问道:“你觉得他是不是已经北上去杀曹阿瞒了?”
诸葛孔明无奈的摇摇头,劝道:“主公呀,就算曹孟德被刺身死,曹军可不会一下子就消散,会重新推一个做主的出来。也许会有些混乱,会有些争夺,但也可能会激起仇恨。如果是其子继承其权柄,无论是曹丕、曹植、曹彰、曹熊等任何一位,都势必会帅哀兵南下报仇。即使是其他人抢到权柄,为了阵营的安稳也会举起复仇的旗帜,这可是最佳的号召力量,能将曹军统一在这个口号之下。而南下战役之后,军权也就安稳入袋了。主公呀!刺客不是不可用,却是绝不可轻易动用的。刺客的剑是双刃剑,既伤敌人也伤自己呐。”
“啊!这可怎么是好?”刘大立马就急了,腿也筛糠了,手也无力了,眼泪哗啦一声就落了下啦,抓住诸葛亮,整个体重都挂在诸葛亮的身上,哭诉道:“这可怎么是好哟!老天哪!呜呜,先生一定要救备这一次呀!”
诸葛孔明赶紧扶住刘大,搀着他重新坐回到软席之上,镇定自若胸有成竹的说道:“主公不必烦恼,以亮所料,必定不会有事的。这位先生那是隐逸的高人,刚才来应当是试探主公。主公不需要担心,他不会草率行事的。”
刘大眼泪渐收,抽着鼻子问道:“你能确定?”
诸葛孔明摆出最淡定最有内涵的范儿,用腹腔发生在鼻腔共鸣:“能。”
刘大用衣袖擦了把脸,可还是不放心,逼问道:“你能保证吗?”
“我保证。”诸葛孔明在中气十足的回答的同时心里飘过一缕疑惑:这只鼻涕虫真的值得自己跟随吗?他没有回答,甚至都没有去想就把这一缕的怀疑给禁锢了起来。诸葛孔明不允许自己怀疑,他不允许自己动摇,他告诉自己必须要坚信,坚信自己做出的选择是正确的。
刘大不哭了,坐了两分钟,把气儿捯饬匀净了。用忧虑的眼神看了一眼诸葛孔明,然后犹犹豫豫的说:“我是绝对相信你的,卧龙先生,卧龙先生呐!你真的有把握?我一点儿不相信你的意思都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可是你真能确定对方就是那么个意思就是那么想的就是那么做的?我完全相信你的保证,彻彻底底的相信。可是,这要是有个万一可怎么办呢?”
有一种要晕倒的感觉让诸葛孔明很想躺下不再说话,可是他没有,他的信念支撑着他,他要做出一番事业来。心头突然一动,诸葛孔明有了主意。他故意耸人听闻的说道:“不用万一,曹军一定会杀过来的。”
刘大刚刚缓和还没有完全平复的情绪一下子又高涨起来,惊叫道:“先生不要吓人呐!”
诸葛孔明以无比坚定的口气正告道:“我不是在吓唬你也不是逗你玩儿。这几天我不是一直在告诉你吗,曹军一定会来的,如果主公不是料定曹军必然南下何苦去卧龙岗跑那三趟呢。”
“哦,是的,是的。先生说得很对。”说到这里,刘大才走出情绪极端波动逐渐镇定下来,抱憾道,“备失态啦,还往先生不要介意。”
诸葛孔明趁机说道:“亮以为主公现在应当加紧筹谋备战。此时已是春末,曹军夏末不至秋必至。时日依然无多,可主公兵员不足整备不齐,要是再耽搁下去,曹军来时何以迎敌呢?请主公主理政务,再出一张招兵的榜文,招募的新军交由亮来操演,挣得有三两月时间也够操演熟练的,到时候也好交战。再晚怕就来不及了。”
刘大立刻不做声了,皱起眉来,心眼儿超快的运转起来。
诸葛孔明也不再说了,静静的等刘大拿主意。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刘大才点头,诚恳的握住诸葛孔明的手道:“新军就交由先生全权训练。”
诸葛孔明是真的被感动了,对于乱世中拉起一支队伍颠沛流离四方争战的刘大,让他把新兵训练权交给一个才入伙不就的新人是非常不容易的。刘大自己就是乘着招募新军起家的,他太知道新军的开创意味着变数,谁带出来的兵就有可能是谁的。在这个动荡的岁月里什么都没有手里有兵更重要,兵权是最强力量,是必须牢牢掌握住的。这个时候刘大能再深思熟虑之后而不是意识兴头上冲动的将新兵训练的全权委托给诸葛孔明,这是真正的信任。诸葛孔明感动得心跳蹦蹦的,脑袋嗡嗡的,脑海中翻江倒海有千语万言想要倾述,到了嘴里只剩下了一句:“亮必不辜负主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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