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原地。
温奢玉穿了一身红衣,和月遥同系列的。
那一身红衣穿在他身上,不显半分妖艳,反而矜贵华丽,真的像一朵盛放的牡丹,国色天香。
此刻他正垂着眸看向月遥,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连那双向来淡漠的琥珀色眼眸仿佛都染上几分暖意。
月遥满脑子脏话化为一句——美死了。
看见她愣神,温奢玉把她抱起来,继续走回去。
他问月遥:“怎么出来了?”
“我,我想找你,这个道侣大典怎么今天就办啊,好仓促……”
“不会仓促,一切我都准备好了,别怕。”
“可是我都没答应你,你一点都不顾我的意愿!渣男!”
“你昨夜答应了的。”
“我答应个……”鬼!
话说了一半,月遥脑子里忽然想起昨夜的事。
——“我们明日结为道侣可好?”
——“好……”
坏了,她这只鬼真答应了!
都怪她这破嘴!!!
月遥都想把自己的嘴拍肿,但是想到很疼又放弃。
她心虚不已,劝说温奢玉:“夫君啊,床上的话哪能当真?这这这,咱们来日方长嘛,这也太急了些。”
“可是你说过,对我一片真心,痴心依旧。”
月遥:“话是这么说……”
但她只是说说而已啊,温奢玉当真就是他自己的不对了!
月遥还在苦思冥想有什么方法能让温奢玉打消念头。
思索间,温奢玉已经抱着她回屋了。
刚才那群人被他屏退。
他把月遥放在梳妆台前,让她坐下。
这个梳妆台还是月遥霸占了他的房间后添置的。
镜中的二人一坐一站,都穿着红衣,这幅画面倒是颇为相配。
温奢玉拿起梳子,低着头为月遥梳头发,还颇为熟练地为她绾发。
月遥震惊:“温奢玉你竟然还会给女子梳头发?!”
“嗯,我去学的。”
月遥趁机开演:“天杀的!你都为你白月光学这些!我不爱你了!离婚,不对,不结了!”
“没有,是为你学的。”
月遥恨恨咬牙,死渣男说的屁话一套一套的。
“我不听我不听,你就是想骗我的身子。”
温奢玉俯身靠近她,“没有别人,我可以立下誓言,只喜欢你。”
他敢立誓,月遥不敢。
月遥假笑:“夫君,可以但不必要,婉拒了哈……”
“夫君,咱们俩真的不合适,我现在也心有白月光,我对着你已经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了。”
“是吗?”
温奢玉俯身靠近,他身上那种清雅的牡丹花香便弥漫在月遥身侧。
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抚摸着月遥的脸,而后轻轻捏着她的下颌,让她只能看着自己。
“皎皎昨夜不是还说想要我?”
温奢玉唇边露出些许笑意,那双桃花眼微弯,像那些被冰封的牡丹,冰雪与花瓣纠缠出瑰丽到无法用言语描述的色彩。
琥珀色的眼眸被窗边的日光照亮,像月遥记忆里那颗蜜糖。
很美。
他拉着月遥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声音低沉,又仿佛蛊惑:“你今夜来解开,可好?”
月遥被他这一笑迷得晕晕乎乎,无知无觉地回答:“好……”
温奢玉笑着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皎皎真好。”